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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主动亲亲,被医生玩nai,大jd艹到喷水s

    顾尉遇到一个暂时无法解答的难题。

    幸好言瑞木没问他如果什么。

    顾尉踏入了一个未知的范围,随着言瑞木潮起潮落的情绪时常让他悸动,他猝然发觉,言瑞木对他的影响有点超过预期。

    而给顾尉制造了一个大问题的男人,此时春风得意,将即将陷入人生沼泽的上校拔拉出来,现在宾客都看着他们。

    顾尉手被握了一下,言瑞木和他十指紧扣,敏感的指缝插入对方的手指,温度也一并传过来。

    他的手不凉了。

    言瑞木示意顾尉看前面拍照的四个家长:“不笑一下?”

    策划订婚礼的团队全程自动拍照录像,飘在半空的微型机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智能计算最好角度,务求留下最美好的一刻。

    不过家长们有自己的想法,认为亲自拍才有灵魂。

    顾尉:“不擅长。”

    言瑞木:“我以为你会说自己笑起来像抽筋之类的。”

    顾尉嘴角上扬了一点:“我以为总是笑的人脸部才会经常抽筋。”

    言瑞木笑出声:“顾上校原来会开玩笑。”

    顾尉:“还行,不及言医生的温柔细心。”

    言瑞木看了顾尉一眼,幅度很小地摇头,轻声道:“那要看对方是谁。”

    山间的风将言瑞木的声音吹得很轻,他的声音消散在扬长而过的微风中,顾尉没听见。

    顾尉猜他可能被言瑞木感染了,在本是谎言的订婚礼里,言瑞木在他心里埋下一颗种子,它在言瑞木无微不至的滋养下快速成长,温柔地占据了顾尉的心。

    他们有说有笑,看起来俨然感情很好,宾客纷纷上前恭喜这对情投意合的准新人,他们第一次见到顾上校笑得这么开心,心道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

    虽然那充其量是很浅的微笑。

    有人问:“言医生和顾上校认识很久了吗?”

    言瑞木:“算是很久了,我是负责顾尉的医生。”

    宾客恍然大悟:“怪不得一点风声都漏不出,这么看来,两位果然有缘分,言教授和顾上校是怎么开始的?”

    言瑞木闻言像是回忆起什么:“当然是我先主动,当年看到顾上校第一眼就被他的风姿迷倒,可让我惦记好久了。”

    顾尉看了眼言瑞木一眼。

    一个女宾客忍不住笑了:“这不是我年轻的时候吗?我读书的时候顾上校就成名了,他是咱们好多人的偶像呢。”

    “哈哈,跟我猜的一样,我打赌上校不可能主动。”

    宾客又转向顾尉,一脸八卦:“顾上校呢,那个……上校是怎么喜欢上言教授的?”

    他们真的太好奇了!顾尉这种冷漠无情的人到底是怎么动心的,是真的喜欢还是按条件筛选的?

    他们都觉得是后者。

    这种问题顾尉和言瑞木事前对过答案,言瑞木不知道是忘记还是故意说错。

    顾尉思考了一下,淡淡道:“因为他好。”

    “哪里好?”

    “那里都好。”

    其实这也不是顾尉想好的标准答案。

    言瑞木看他:不按常理出牌?

    顾尉斜睨他:你也一样。

    宾客笑起来,顾上校的说话风格一如既往简洁,但他们八卦欲没得到满足,有人急吼吼追问:“那那那上校是怎么动心的,言教授做了什么让你喜欢他,当时感觉如何?”

    顾尉今天订婚,总不能对宾客黑脸,没看顾上校今日平易近人许多么,可让八卦群众逮着机会使劲儿窥探上校私生活了。

    顾尉的思绪随着提问者的最后一句有了起伏,他第一次在言瑞木身上体会到能卸下一切重担、忧虑的宁静,第一次感受到人与人之间契合的热情,灵魂都要融合的默契感。

    这个念头一出,顾尉都有点不忍直视,他竟然认真思考起答案。

    “当时感觉……”顾尉道,“只有他给我的感觉不一样,独一无二吧。”

    言瑞木突然配合地吻了一下顾尉的手背,看着顾尉的眼睛:“我以后会更好。”

    他闪着阳光的眼睛像藏着星辰,漆黑里倒映着跨越千万光年的情意。

    顾尉指尖微颤,耳尖泛红,别过脸垂下眼皮,低声道:“哦。”

    这一幕被在场的人捕捉到,心里疯狂呐喊,受不了!好腻歪!

    顾尉竟然会害羞!

    赶紧拍下来!

    宾客都是有头有面的人,年纪较大的做事顾忌身份,倒是一些年轻人捧着脸发出哇哇哇的声音。

    顾尉很疑惑,言瑞木是不是对谁都能做到情深款款,光是想到这个画面,他就有点不适应。

    他们只是做戏而已,言瑞木自以为有效的安抚,有时候甚至只是一个眼神,都让顾尉有不一样的感觉。

    他好几次想对言瑞木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顾尉在人群中看到纪洵的脸,试想将身边的人换做纪洵的脸,然后发现……根本不会有这场订婚礼。

    林野、远处的山脉、山峰上的积雪,在日暮里构成一副壮丽的画卷。

    忙碌了很久,下午休息时,顾尉站在露台,迎面晚霞。

    “我想去爬那座山。”顾尉道。

    不知何时安静站在他身后的言瑞木眺望那座最高的山峰,最多积雪的峰顶被染成了橘黄色。

    言瑞木:“下次我们一起去。”

    顾尉背对着他笑了,十年前他就想去了,但是没时间,后来有时间,自己一个人也不想去了。

    顾尉:“好。”

    浪漫的日落后,晚宴开始,比白天的订婚宴更随意。

    因为订婚礼的地点距离市区较远,一天来回很赶,酒店被包下来后,房间正好可以给客人休息。

    晚宴结束接近凌晨,大家陆续休息,言瑞木问顾尉:“我开一间房?”

    前两天言瑞木在当地出差,本来昨天就该过来准备,当地实验室突然出了问题,需要他处理,耽误了一天,今天早上才赶过来。

    准备离开的顾母闻言立即倒回来:“怎么要开房,你们分房睡?”

    他们的房间早就安排好。

    顾尉心想母亲的警惕性真是用错地方,他道:“没有,开玩笑。”

    顾母眼神在他俩身上扫了几圈,“哦”了声,又笑道:“走吧,一起上去。”

    他们房间在同一层。

    于是顾尉和言瑞木在父母们满怀欣慰的目光里一起进了房间。

    终于等到没有其他人。

    顾尉松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订婚礼也这么忙,”言瑞木径直越过他顾尉,往里走,“你早点休息。”

    不过是两分钟不到,他迅速从未婚夫的角色抽离,眼里脸上丁点儿看不出刚才还是个对顾尉温柔体贴的爱人。

    言瑞木走进套房内的小房间,又将酒店人员帮他放在大房间的行李箱拉出来。

    “我睡另一个房间。”言瑞木跟还站在原地的顾尉说话,订婚戒在搭着行李箱的手指上发着淡淡银光,他问,“你喝醉了?”

    顾尉漆黑的眸子淡淡看着言瑞木,他声音有点低:“不至于,可能有点闷。”

    言瑞木也平淡点头:“那就好,早点休息。”

    说完,他转身进了房间,正面都没给顾尉看着,反手关门。

    顾尉冷眼看着那扇门好一阵子,确定里面的人没有再开门的意思。

    他再一次确定,言医生真是个好演员。

    这种郁闷,像被闷了一口棉花,不至于痛苦,就是略感不快。

    要是有外人在场,八成要被顾上校的王霸之气和阴沉沉的脸孔吓得腿软求饶,不知因何事心情下降的上校大人冷着脸回到房间,就着冰水吞了两颗抑制剂。

    顾尉没有喝醉,就是有点热,检查报告出来,显示他的身体并无异常,言瑞木说综合报告结果,最大可能是他分化异常造成的突变。

    前几天顾尉用新型药物安全而平静地度过了易感期。

    易感期过了,但保险起见,他身边常备抑制剂。

    订婚戒在没佩戴过饰品的手指上有点硌手,存在感太明显了,就像言瑞木……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存在感太强。

    a的信息素为什么明显?

    檬草气息萦绕在顾尉鼻尖,不是空气清新剂,他能跟分辨出是言瑞木的信息素。

    顾尉很喜欢的。

    现在也很渴望汲取这股信息素,但是……

    他面无表情地仰头吨吨吨灌了一瓶冰水,冰水顺着喉结滑落进领口,微突的喉结不住滚动,他一口气喝完后扔了瓶子,胃部仿佛是制冷机,瞬间疯狂朝血液输送低温。

    顾尉心道:“脑子也给我冷冻一下。”

    可惜制冷机器不给力,顾尉还没冷下来就偃旗息鼓死机了。

    没有言瑞木的空间,柠檬草信息素消失得很快,顾尉有点烦,就像饭吃了一半有人把菜撤下,不上不下的难受。

    刚才言瑞木保持距离的态度有点刺激到他。

    他不喜欢。

    顾尉甚至反思,是不是他反应太冷淡,言瑞木在表达不满?

    当然更有可能是演不下去了。

    最后这个答案简直更让人不快。

    他转身去浴室,没空享受浴室的豪华洗浴措施,小型泳池大的浴缸已经放满了冷水,他衣服还没脱完,就跨进冷水里,水哗啦啦涌出来漫过地面。

    顾尉“啧”了声,神色晦暗,将吸饱水的衣物扔在地板上。

    渴望伴侣的熟悉感觉回来了,但是又有点不一样,没有坐立难安和火烧似的焦躁感,也没有迫在眉睫的交配需求,他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缺了一块,变得不完整,需要点什么填补这个空缺。

    这种感觉好比在涨潮中毫无戒备,等待反应过来已经被淹没。

    顾尉低头凝视双手,戒指闪着优雅的银光,他已经将这枚戒指捂热了,就像对戒的另一个主人早上捂热他的手那样。

    从冷水出来,顾尉把自己摔倒床上,就在他躺下的那一刻,房门被敲响,言瑞木声音响起:“我可以进来吗?”

    顾尉瞬间起身,走了两步发现房间门没关好,他又两步坐回去,捡起一旁的浴巾擦头发,道:“进来。”

    言瑞木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什么,他道:“让前台买了点醒酒药给你。”

    顾尉动作一顿,浴巾一甩,皱眉道:“我没喝醉。”

    言瑞木静静看着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顾尉冷冷回视他,情绪显然不太好。

    “抑制剂吃了吗?”

    “吃了。”语气挺不好。

    “需要注射抑制剂吗?”

    “不要。”明显不高兴。

    顾尉看着始终离他一米开外的男人,神色温和但带着淡淡的距离感,他说话的语调没什么变化,进来后,言瑞木的一举一动令他记起一切还没开始时,他们的相处状态。

    这里仿佛是言瑞木的诊室,他在按照惯例询问病人需要什么帮助。

    此情此景和白天的记忆重合,顾尉怎么也无法将订婚礼里的言瑞木和眼前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强烈的差异引起巨大的落差感,

    顾尉声音冰冷:“你就没有其他办法?”

    面对顾上校将火气撒在自己身上,言瑞木没有生气,他表情就没变过:“上校需要我做什么?”

    顾尉额角青筋跳动:“收起你的信息素!”

    言瑞木愣了一下,道:“我没有释放,你受影响了?”

    话一出顾尉自己也有点不敢置信,可是稍一迟疑,身体不完整渴望被什么东西填补的感觉强烈涌来。

    言瑞木看他脸色突然变得难看,立刻后退:“抱歉,我出去。”

    到门口,身后传来顾尉的声音:“站住。”

    言瑞木站住,没命令就没回头,两秒后,身后传来脚步声,他猛被人扑了一下。

    他转身,一只手将年轻力壮的男人接住,身形都没怎么晃,然后就被狠狠咬了一下嘴唇。

    言瑞木:“……”

    “上校。”言瑞木目光沉沉地看着顾尉,正当顾尉以为他要推开自己的时候,言瑞木解开了衬衫的一粒纽扣,然后是第二粒,订婚戒微闪着光,“需要我帮忙?”

    其实顾尉并不是急切地需要zuoai。

    他一言不发,对着言瑞木的嘴唇就怼了过去。

    言瑞木:“嘶……”

    顾尉:“哼……”

    言瑞木冷静得像是问“需要给你开瓶药吗”的态度真是让人窝火,不论怎样,他需要言瑞木给出点别的回应。

    两个成熟男人的身躯紧密相贴,身体摩擦的高温让空气变得炙热,他们的身体尽可能地贴住对方,动作利落地撕扯掉对方身上的衣服,两张嘴巴像涂抹了粘合剂,衣服从门口脱到床上,他们的嘴巴就没分开过,嘴唇稍微分开一点,便能看到两条黏答答的舌头扭着缠着,密不可分地在空气里做出吮吻的动作。

    房间只开了床头灯,映衬得气氛格外暧昧。

    “嗯……”顾尉被压在床上,他咬了咬下唇,双手捏着言瑞木的肩膀,气息急促,“你的信息素,为什么……啊……”

    言瑞木埋首在他胸前,啧啧的舔舐水声错乱不齐,他发出喘着气的模糊声音:“谁知道呢。”

    他忽地捻住顾尉的乳尖,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屈伸起来,被指腹夹住的小rou粒遭到了粗鲁的玩弄。

    顾尉整个人抖了一下,咬着牙才没发出丢脸的尖叫。

    男人修剪整齐的指甲用力刮擦乳晕,顾尉低头看到他的胸部被像是女性隆起的胸部那样玩弄,更离谱的是,一根guntang,硕大的巨物存在感爆棚地在他被强硬分开的腿间顶来顶去,沉甸甸的硬物压在那片又热又湿的软rou,有意无意地用顶端轻轻顶撞溢出汁水的缝隙。

    红晕不知何时蔓延到顾尉全身,他紧贴床单的后背湿透了,胯下更湿,几乎可以听见大roubang摩擦嫩xue发出的细微黏腻水声,言瑞木的手还不断抚摸他的身体,指尖在他光滑的肌肤上跳舞似的挑逗,在他尤其敏感的地方反复爱抚。

    顾尉觉得很羞耻,这又不是易感期,他抬眸,言瑞木正好从他胸前抬头,他眼睛有点红,但除此之外表情竟然和刚才没什么变化,顾尉一口气堵在胸口,瞬间冷厉:“进来。”

    俨然是施号发令的语气。

    言瑞木没立即满足他,低头继续吸他的另一边胸,上校身材好得让人垂涎,胸肌弹性十足,肌肤细腻,言瑞木将他两边的rutou又吸又咬,两粒小小的乳尖被玩得挺立水红。

    在顾尉微微的抗拒中,乳尖樱桃似的沾满了口水,乳rou更是布满深红的指痕和吻痕,顾尉被撩拨得难耐扭动,抵在雌xue的jiba顶开嫩唇又快速后撤,如此反复十来次,粉嫩的xue口便难过得疯狂一张一合,大量的汁水从嫩呼呼的xue口喷涌出来,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大roubang。

    顾尉长腿一勾,勾住言瑞木的腰,颤抖的喘息间抬起下体,将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主动朝大jiba送去,言瑞木含着他的耳垂舔了舔,他便颤抖着腰肢发出一声忍耐的轻吟,勾着言瑞木的脖子凑上去嗅他的味道,线条冷峻的脸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你好好闻。”

    言瑞木轻笑:“只有这样吗?”

    顾尉在沉迷和清醒中挣扎,短暂的思考让他皱起眉头:“我……”

    就在此时,言瑞木扯开他的大腿,粗壮昂扬的性器顶着湿漉漉的xue口,guitou挤压开软嫩的rou唇,透明的蜜汁顿时喷涌而出,顾尉身体一紧,雌xue立刻翕张着紧紧咬住大guitou,他难耐地发出一声软绵的呻吟,就在下一秒,guntang硕大的硬物丝毫没有停顿地cao了进去,狠狠抽插起来。

    “呜啊啊!”顾尉浑身狠狠颤抖几下,发出近乎凄厉的哀叫,绷紧的身体在床上挣扎起来,cao着他的男人一把将他死死压在身下,大roubang不住飞快填塞那极紧致的湿xue,插得那张小嘴疯狂冒汁水,湿热的媚rou像是有自主意识的活物,蠕动着舔舐大roubang,yin荡地裹弄吐汁。

    大roubang噗滋噗滋狠插几个回合,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快速蔓延至顾尉全身,大jiba不仅cao得快,还顶撞得又深又重,窄小的嫩道被大jiba撑开干了个彻底。

    顾尉在窒息的快感中抱紧身上用大roubang疯狂jian干着他嫩xue的男人,撅起的屁股挺起来被插得东摇西晃,发亮的yin水咕啾咕啾地顺着凶狠贯穿的rourou溅在他们的胯间,整个色情yin靡的交合处水光一片,黏腻潮湿。

    “啊啊……嗯……嗯啊……”顾尉的小腹又酸又涨,那硬物还在不断深入,虽然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是他并未忘记那根不断摩擦雌xue的东西的形状,他甚至知道现在大roubang插入了多少。

    一记重重的抽插撞散了顾尉的思绪,充实到近乎胀痛的酥麻快感如一个将他掀翻的巨浪,他颤抖着小声尖叫了一声,大roubang粗暴撞击宫口的时候,一股压力压向了他的小腹。

    言瑞木大手抚摸着上校平坦的小腹,手心贴在某个凹凸起伏的位置按压下去。

    “不!!”顾尉整个人弹了一下,嫩xue倏地收紧,他摇着头望向言瑞木,推开小腹上的手,“拿开……呜啊……不……不要……太涨了……嗯啊啊……不行……”

    那只大手丝毫不理会顾尉的哀叫,覆在甬道和zigong的上方,隔着肚皮挤压着里头敏感的器官,大roubang同时撑开嫩rou粗暴摩擦,尖锐强烈的酸麻快感几乎要逼疯了顾尉。

    顾尉不知道,让顾上校露出和平日截然相反的表情是很让人期待的事。

    言瑞木难得见他失控,被那火热柔嫩的roudong夹弄的性器爽得他掰着顾尉的大腿,狠狠插进去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cao干,性器碾压着湿滑柔软的内壁,guitou撞向娇嫩抽搐的宫口,再飞快后退,青筋凸起的狰狞柱身无情拉扯着红嫩的yinrou,然后又迅撞进去,cao得身下的人身子猛然抖了抖,发出近乎呜咽的yin叫。

    alpha高大健硕的身躯在beta胯下软成一滩融化的雪水,被一根气势汹汹的大jibajian插得yin荡摇晃,两条长腿无力分开,大开的股间一枚yin湿红xue让粗黑rourou迅速地进进出出,cao起一阵飞溅的yin水。

    身体极致的愉悦让顾尉蜷缩了脚趾,禁不住呻吟起来,他推了推在他身上激烈律动的言瑞木,顿时被掐着腰大开大合狠插起雌xue,他眨着溢出泪水的眸子,看清男人眼里蒙上一层浓厚的情欲,眉眼微微紧绷,克制着激动。

    顾尉达到目的了,恍然间他急促喘叫起来,快感乱窜的身体更加兴奋,言瑞木在他身上发出舒服的粗喘,将他翻过身去,用一个征服的姿势将他置于胯下。

    顾尉还是不太习惯,可是身后的人容不得他拒绝,膝盖顶开他的腿,臀rou被粗鲁揉弄着,大roubang强行挤进嫩xue,发狠地猛插而入!

    顾尉埋头小声呜咽,猛然发现大roubang又涨了一圈,他难耐地摇了摇头,却被攥住屁股粗暴cao弄起来,撞得宫口噗噗闷响。

    他咬紧下唇,嫩xue不受控地缩得更紧,死死嘬弄着大roubang,那大roubang受了刺激只能更大力兴奋搅弄roudong,黏腻紧缩的yinrou如吸附在大roubang上的rou膜,舔弄吸咬,大roubang抽出时免不了将嫣红的嫩rou也带了出去,在快速的抽插中,一圈红艳的yinrouyin靡地翻进翻出,如绽放的花苞,滋滋淌着水。

    “啊!嗯啊……好……好涨……呜……啊……不……不要插那里……”顾尉浑身一个颤抖,双手抓着床单,摇摇晃晃挣扎起来,身后的男人又快又狠地猛撞着酸软的xue心,一条手臂伸过来箍住顾尉,他脖子被掐住,体内湿糯的宫口被横蛮挤开,他颤了颤,还没来得及反应,大roubang随即凶悍地捣进抽搐的宫腔!

    顾尉浑身僵硬片刻,倏地仰头发出一声哽咽,被夹在床单和小腹中间的roubang蓦的射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言瑞木咬住了他的腺体。

    高潮中的顾尉睁大不住流淌泪水的双眸,他颤抖而急促地喘息,慌乱抓住了言瑞木的手臂,声音又轻又抖:“不……”

    “顾尉。”言瑞木低哑的嗓音喊着身下人的名字,他嘴唇贴在顾尉脖子后方的腺体,一下接着一下舔舐那片小小的皮肤。

    alpha和beta的腺体不敏感,不像Omega受外力因素影响,需要使用和特殊注意。平日是和心肝脾肺一样的存在,没病没痛就不用理会。

    但是今天顾尉特别敏感,或者说那片被舔湿了的皮肤从来没有这么敏感过,他雌伏在男人胯下,除了张开腿挨cao什么都做不了。

    “没事的,顾尉。”言瑞木又叫了他的名字。

    的确不会有事,就算用注射器将信息素注入alpha的腺体也不会产生Omega的反应。

    “嗯……啊……你不要……”顾尉艰难出声,然而声音很快就被撞散,言瑞木细细亲吻他的耳朵和侧脸,舔去他的汗水,感受他的眼泪和每一次颤抖。

    “叫我名字。”言瑞木捏着他的下巴道。

    顾尉张了张嘴,发出一声声不连贯的呻吟,他的视野变得模糊,汗水流进眼睛,他闭上眼,“言……医生……呜!”

    粗硬的性器狠狠撞进紧致温热的roudong,顾尉大口大口呼吸,被迫感受着大roubang强硬霸道地不断塞进他那窄小的部位,又紧又热的柔软部位不堪负重地抽搐起来,他忽然感觉小腹出现另一种酸胀,刚才灌了一大瓶的冰水是时候要出来了。

    糟糕了。

    “停一下……停……啊啊……”

    顾尉挣动起来,言瑞木一把将他压回去,胯下猛烈撞击,暴突凶猛的大jibacao得嫩xue和屁股啪啪响个不停,捅进嫩zigong便是一阵激烈捣弄,被插得变形的zigong瑟瑟收紧,快速蠕动分泌粘液,不一会儿,上校的臀rou便荡漾起粉红的rou浪来,挨插的yinxue又喷出一大股粘液。

    “呜……”顾尉捂着小腹低头哭喘了一声,“不行……停……停下来……呜啊……不行了……”

    “要射了?射出来吧。”言瑞木钳住他的腰不让他动,他难得脆弱的模样极大激发出言瑞木的控制欲。

    “不是……啊……不要动了……”

    顾尉被cao得浑身直抖,双腿扭动,小腹抽搐起来,他飞快摇着脑袋,羞耻难堪地红着眼眶,言瑞木低头看着他捂着小腹和性器的手,突然明白了。

    言瑞木胯部恶意下压,将重量压在顾尉身上,又粗又硬的rou刃残忍的全根深埋在温暖的rou腔内,肆意顶压尽头濒临崩溃的软rou,他声音压得很低,带了点哄诱的语气道:“那就尿出来吧。”

    两具身躯亲密地交叠着,在热汗中交缠,强大的alpha被压制着,高大的身躯在同样高大的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顾尉隐忍着皱眉,淡红的眼角被泪水濡湿,发出压抑的、低低的呜咽,小腹酸胀得不行了,男人的手在小腹和腰肢抚摸,他忍得脸色涨红,几乎窒息,他绝不要在言瑞木面前尿出来!

    言瑞木无声叹了口气,顾尉有联盟将领该有的本事,不受易感期影响,他毅力超群。

    不过,言瑞木是医生,知道有些生理问题是忍不了的,也知道如何让顾尉忍不住。

    言瑞木抬高顾尉的胯部,让他屁股撅高,性器随之变换角度。

    顾尉只感觉酸胀更甚,他微微摇头,趁机挣扎着向前爬去,却被抓住腰一把拖回去,“啪”的一声,汁水横流的嫩xue被按在了大jiba上,粗硕的guitou猛然深入。

    “嗯啊……放……”

    顾尉立即软了下去,被提着屁股猛cao起来,大jiba又快又凶地对准了某个地方撞击,他全身一震,双腿激烈打颤,忽地尖叫一声,十指抓紧床单,被啪啪拍击的rou臀一阵抖动,小腹狠狠抽搐几下,身前在挨cao中飞甩的roubang蓦地喷射出一股透明淡黄的液体!

    言瑞木握着顾尉手腕往后拉,看到上校混着无措、茫然和不敢置信的表情,盯着下体一滩深色的水迹,言瑞木摸了摸他的脸,胯下一个重重的捣入,嫩道剧烈痉挛,顾尉甩动喷尿的roubang甩出最后几滴尿意,又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水。

    顾上校被cao得短暂失去了意识,宛如一个yin荡卖身的婊子,或者比那还不如,毕竟,他被cao得射尿,一个alpha,被一个betacao射了。

    然而不久,顾尉被狂乱的颠动拉回到激烈的交合中,他的雌xue湿软得一塌糊涂,汁水淅淅沥沥向下滴落。

    这应该是羞耻的,但是他也在其中感到一种满足。

    不止是生理,心里的空缺也被填满了,他再一次被属于言瑞木的气息包围。

    顾尉安心地放软身体,被言瑞木掰开双腿,暴涨的rourou粗暴摩擦着他的宫腔,然后一举捣入,cao到最深的位置,guitou严密抵着zigong,激流般的浓稠jingye喷进宫腔,瞬间灌满了无力抽搐的roud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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