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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莓扬起头,“小鱼每日都给我做蛋糕吗?” 沈鱼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带你这么贪心的!” “那还是重新定个日子吧,就四月十六吧。” 沈鱼微笑,提醒她一句,“四月十六可还有大半年呢,你确定要等?” 阿莓点点头。 沈鱼蓦地想起,四月十六,是她从胡市把阿莓带回来的日子。 江府内,江明禹玩闹了一夜,小脑袋一点一点,眼皮已是闭上了,江祁白夫妇带着儿子先行走了,便只剩下江砚白陪周氏说话。 “吃了沈娘子做的寿宴,才知道往年的竟都是白过了,沈娘子真是玲珑心肠,你说她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娘子,哪来的这许多巧思?” 江砚白猜测道,“许是家传。” 周氏时刻注意着小儿子神色,与平常并无二致。先前主动去了趟厨房又给沈鱼送蛋糕,她还以为儿子开窍了,但沈鱼离去时,江砚白连个眼神也未给。 周氏实在看不出什么,只好放弃,拿出了另一个小木雕,“收好。” 寿公木雕与寿婆的十分相似,十分标志性的额头,花白胡子配上红衣拄拐。木雕上的奶油虽被洗去,仍残留一股淡淡的甜香。 江砚白拇指摩挲着寿星公的脸,随意问道,“另一个呢?” “问那么多作甚,自然是要送人的。”周氏故意不说,就是想让江砚白追问。 怎料江砚白不接茬,谢过周氏便说累了要回去休息。 江砚白离去后,周氏笑骂,“这臭小子,就不能让他娘顺心一回吗?” 一旁仆妇见状笑道,“郎君从小如此,文文静静便能让您跳脚,您哪回顺遂了?” “就是这么个怪脾气,让人摸不透,活该人家小娘子没看上他!”念叨归念叨,儿子是亲生的,做母亲的见不得他一辈子是个寡汉子,只盼着哪日沈鱼软了心肠收了他,也让她能享福做个闲事不管的阿家。 想起沈鱼,周氏觉得这两人倒确实有些像,都是少年老成,沈鱼的年纪就该是父母正宠的时候,小娘子遭遇巨变,还能在短短几日内收起伤心出门摆摊,到如今已经是远近闻名的食肆了。 周氏想着,她若是沈鱼这个年纪时失了双亲,定然做不到沈鱼如今这样,想到这儿,又对这小娘子添了几分佩服。忽然自我怀疑起来,这么个好姑娘,配自家那混小子会不会吃亏了些? 江砚白回了自己的院子,却并未进卧房,而是转身去了书房。 博古架上摆着几个碧玉花樽,江砚白打开下方的抽屉,将寿星公小木雕摆了进去。抽屉里还有别的东西——一方手帕和一张开始泛黄的宣纸。 第39章 采花大盗 鸡爪煲的热销,让沈鱼囤…… 鸡爪煲的热销, 让沈鱼囤的土豆迅速消耗。 沈鱼还挑了些小的埋在炉灰里,灭了火光的炉膛还火热,埋几个小土豆进去, 用炉灰的余温将土豆焖熟。 从炉灰里扒拉出来的小土豆,剥皮吃着有股独特的烟火气, 蘸上鲜酱油也是道美食呢! 库房里的土豆快没了,阿莓就惦记起花盆里的土豆苗了,离种下已过了半月,土豆苗长得有些繁茂了。 阿莓就像个cao心的老母亲,天天盯着, 围着花盆转几圈,口中还喃喃道,“小苗儿快快长。”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沈鱼见她都有点快魔怔了,想让她歇歇,给她讲起故事来。说从前有人种下一棵树,每天浇水施肥, 种下后日日去瞧, 可那树就是不长,那人心灰意冷,只觉得种不活了, 便不去管它。直到某几月后再经过, 却看见了树抽出了新芽。 沈鱼本想着宽慰她,没想到阿莓陷入了另一种极端,那日沈鱼喊她看苗, 阿莓捂住眼睛,“不能看,看了就不长了!” 沈鱼:“……”索性将花盆都搬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崔四听说了这事笑得肚子疼, 对阿莓道,“你以为你这双眼睛是什么?看了就不长了,哈哈……” 阿莓举手又要打人,好在外间有人叫小二才解了崔四的围。 几个穿着士子衣袍的年轻后生进了店,唤小二点菜。 其中一人不满道,“十七郎,这便是你口中那家有美味的食肆?莫不是不愿出银钱,搪塞我们两个吧。” 被称作十七郎的这位显然是今天做东,“食肆虽小,美味却不少,任兄莫要只看表象。” “是吗?”那位姓任的士子仍一脸不屑。 十七郎又道,“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坐在对面那位许久不开口的士子,淡淡道,“我听闻思闲酒肆的虎皮鸡爪便是源于这沈记。” 他一开口,那位姓任的士子明显收敛了些,“程兄既如此说了,那必然是不错的。” 崔四候在一旁许久,听着那任姓士子的话,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三人乍看是差不多的打扮,但细看便能瞧出许多不同来。 姓任的士子白袍浆洗得都有些泛黄了,头上只戴了个老银素冠,而那位最后开口的士子,衣袍上绣有暗纹,发间是一根玉质温润的束发簪,显然身份比另外两位要高上不少。 崔四对这趋势逢迎的人没一点好感,简直是玷污了读书人的清誉。 几人随意点了些招牌菜,鸡爪煲当然是不能少的,又要了些酒。 菜上齐后,任文林和李十七也是等程梓明动了筷后,才吃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