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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临你个王八蛋。”谢瑜然眼神有些迷离,脸颊浮着红晕,趴在冰凉凉的桌上,咕哝着:“你说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沈晏临支着脑袋,眼眸像是被清水洗过般,格外的清亮,嗓音里有酒后的沙哑:“那你说说,我哪里讨厌?” 她声音细细软软,像撒娇似的:“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考一次第一名呢,你让让我会死啊。” “我如果让你,才会真的死。” 谢瑜然沉默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以她爱无理取闹的性格,如果沈晏临故意相让,绝对会更生气。 “而且你考过第一名。”他话语悠悠,神态慵懒。 “哦,你说那次啊。”谢瑜然撑着桌面坐起来,用手掌托着小脸,“可那次,你不是第二啊。” 那次沈晏临是第五名,她知道后失望极了,压根没有胜利的感觉,更何况他是生病才发挥失常的,又不是自己超越的。 “那次你也没有选我当同桌。”他声音闷闷的。 “废话!”谢瑜然理直气壮:“我被迫跟你同桌这么久,好不容易可以摆脱你的光环,当然要离远一点啊。” 沈晏临沉默半晌,又问:“为什么选齐晗知。” “他成绩差啊。”有优越感。 “现在为什么选方堪惜。” “什么?”谢瑜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沈晏临深深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眸隐晦不明,而后低下脑袋道:“没什么。” 他薄唇紧抿,神情有些落寞,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般。 “喂!” 谢瑜然忽然倾身,纤细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眯着眼睛笑:“你不会是在生气,我对齐晗知和方堪惜比你好吧?” 沈晏临扒开她的小手,不讲话。 “沈王八你没有良心。”谢瑜然轻敲桌子,“我可只给你打过生活费,他们谁有这种殊荣?” “什么生活费?” “我前两年节假日给你打的钱啊,怎么样,收到时是不是很感动?”谢瑜然朝他勾勾手,笑得明艳:“来,叫一声祖宗。” “......” 这件事沈晏临印象很深刻。 两年间,从春节到清明节,到很少有人过的寒食节下元节,谢瑜然都会给他发红包。 结合她朋友圈的动态,沈晏临一度以为是谢小姐钱太多了,想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比他强。 于是,他每次收的都特别爽快,时不时还会恰当的吹捧两句,类似“不愧是俞达集团的千金”,“这对你来说只是零头吧”之类的话,谢瑜然显然非常受用,后来给他打的钱更多了。 “我在国外连个新包都舍不得买。”她语气幽怨。 沈晏临不明所以:“为什么?” 不是多的花不完,都来给他打钱以示优越感吗。 “我说了原因啊。”谢瑜然不满他的废话,随即又低头摸摸胸口的海蓝宝项链,弯唇道:“不过看在它的份上,原谅你了。” 这两年她给沈晏临打的钱,送的礼物,加起来都没有六百万呢。 沈晏临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转而又觉得匪夷所思。 她在国外不会是节省生活费给他打钱吧? 沈晏临想不通其中的逻辑关系,她一个读书的学生干嘛给他一个总裁打钱? “你......” 他正打算询问,谢瑜然不知哪根神经受刺激,突然扬声:“你们男人就是爱攀比!爱吃醋!矫情!” 周围桌的男人包括老板全都看过来,眼神极其不友善,沈晏临清咳,摆出副坦荡的神情,脸上写着“反正骂的不是我”。 “尤其是你,沈王八!”她又叫唤。 “......” 沈晏临忽视掉投来的异样目光,忍住脾气说:“时间不早了,回酒店。” “哦。”谢瑜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稳住身形,一本正经道:“我请你吃饭,所以你付账。” 沈晏临懒得跟她掰扯这些,刚想扫码,听见她在耳边碎碎念着之前的话题:“对齐晗知和方堪惜你都能产生妒意,看来是病入膏肓了。” 他停住手中的动作。 “以后我要对他们好一点。” 沈晏临收起手机,指着她,面无表情的对老板说:“这位小姐今晚高兴,给所有顾客买单。” 谢瑜然:“......” 老板自然没有将他的话当真,谢瑜然付完钱后追出去,轻哼:“说你两句而已,臭脾气。” 沈晏临只觉得万分后悔,为什么要跟来江城?为什么要管她的公司?为什么答应出来宵夜?活生生找气受! 谢瑜然低着脑袋,小声念叨:“齐晗知智商不如你,方堪惜身世不如你,你是天骄之子,都这么优秀了,怎么就不知足呢。” 沈晏临的脚步稍稍放缓了些,这话倒是能入耳。 他与她并肩,带着几分期待的低声问:“所以在你心里,我才是最厉害的?” 谢瑜然毫不犹豫:“是啊。” 不然哪里配成为她的死对头。 沈晏临心情阴转晴,直接忽视掉谢瑜然后面那句“所以你以后也要对他们好一些”。 两个人本来就没有喝醉,夜晚的凉风徐徐拂来,把他们吹得更加清醒了。 谢瑜然哼起《蒲公英的约定》调子。 “听这么多年都听不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