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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折的喉头哽了哽,她觉得有些好笑:“是因为长得像我才对她好,是啊,若是不像我,你还不屑对她好是么?” 盛陵光抿了唇:“我不是那个意思。” 兮折觉得胸口有些喘不过气:“你走吧,别来烦我了。” 兮折抬步要走,盛陵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狠狠地甩开,她现在感觉被盛陵光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她后退了好几步,看着盛陵光就像看到了多么可怕的恶魔一般。 盛陵光也愣住了。 兮折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她没办法平静地对着盛陵光,她恨不得撕碎了他。 兮折行为上了言语上的排斥让盛陵光懵住了,他以为这几天兮折只是跟他闹小脾气,可是看她的样子,并不是。 盛陵光一把狠狠地抓住兮折的肩膀,兮折感觉自己被抓地生疼,她握了拳头,咬了牙,问他:“你还想干什么?” 盛陵光说:“要我走可以,你把龙脊还给我,我拿回盛天境,你们禹河就不欠我们的,不然,我迟早都会拿回来。” 迟早都会拿回来。 所以你那会儿口口声声说要帮禹河渡过难关,但是事后却依旧为了拿回龙脊灭了禹河荒冢。 兮折从未跟盛陵光大打出手过,即使被他亲手凌迟的时候她都没想过动手,那时候心如死灰,只觉得一生活地太窝囊,死也死地毫无尊严。 但是她回来了,她凭什么还要被盛陵光支配? 兮折的手狠狠地抓在盛陵光的手上,施了仙法,用力一抓,回头一掌直接打在了盛陵光的胸口,盛陵光的眼神里有些许不可思议,兮折匆忙退出几步,和他保持距离。 盛陵光的神色也变了:“你想让整个禹河都为你愚蠢的行为陪葬么?阿折,你不把龙脊还回去,天下就要乱了。” 兮折再次重申:“我没拿就没拿,你非逼我,盛陵光,你从来都不信我。” 盛陵光还想挣扎,兮折已经跑开了,他还想去追,却被禹宴临挡住了。 兮折走了,禹宴临的态度也不好了:“你们刚才的谈话我都听见了,陵光,你年轻有为,是这修真界难得的奇才,根骨奇佳,少年仙君,谁家父母都想把女儿嫁于你,我也不例外,但是,如果你和兮折之间没了信任,你觉得你们成亲会幸福么?” 盛陵光着急地解释:“不是,禹尊主,你听我解释。” 禹宴临摆手:“不用了,我都听见了,你们盛天境的龙脊确实是稀罕物,但是你要是想说我女儿能抽了你们盛天境的龙脊,你打死我我也不会信的,今天的这事情到此为止,你走吧。” 盛陵光的所有话语被堵死,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得先离开。 兮折拿了龙脊,不管是不是她抽的,都会连累到她。 盛陵光被禹宴临派人赶出去了,禹宴临去祠堂跟兮折问话。 作为一个父亲,肯定是不能让她担这种风险,即使是沈东黎把龙脊藏在她身上的,这龙脊也不能出现在禹河荒冢。 禹宴临怒骂禹凤兮:“你还敢跟着你阿姐胡闹了是吧?还一句实话都没有?皮又痒了是不是?” 禹凤兮委屈地很,但就是不说。 兮折跪在一边没说话,禹宴临又指着她骂:“沈东黎想给咱们禹河甩锅,让我们背了抽龙脊的黑锅,你还敢顺着他?” 兮折有些尴尬:“那个,爹,其实吧,龙脊真是我抽的。” 禹宴临:“……” 禹凤兮:“……” 兮折解释道:“让我给撞上了,你说我不抽了对得起这么缘分么?” 禹宴临登时抿了唇,语气严厉:“那就拿出来,我还没见过龙脊长什么样。” 兮折问:“盛陵光走了?” 禹宴临说:“让人赶出去了,我还怪他不信任你。” 兮折说:“他没信过我,我何必对他好。” 兮折从随身的灵袋里拿出龙脊来,金灿灿的一条龙脊,闪着金色的光。 禹宴临伸手拿过,兮折说:“让它化在禹河最大的山上,咱们禹河就再也不用害怕万物枯竭了,它会滋养万物。” 禹宴临看着龙脊陷入沉思,突然感应到有人闯禹河,禹宴临感应了一下,感应到了沈东黎的气息。 他将龙脊递给兮折:“这东西暂时不能放在禹河,会招惹祸端。” 兮折一愣,禹宴临又说:“沈东黎派人来闯禹河了,我出去看看。” 兮折起身拽住他的衣襟:“爹,他是冲我来的,没关系,我去见。” 禹宴临摇头:“沈东黎心狠手辣,又是唯一一个上得了台面的魔修,既然敢闯,那一定不会有好事。” 禹宴临说着就要出门,兮折跟在后面都快把衣服扯断了:“爹,爹你听我说,既然现在龙脊有点棘手,我就先把它寄放在沈东黎那里。” 禹宴临一愣,但又舍不得龙脊:“那万一拿不回来了怎么办?” 兮折说:“放心,等盛天境不找禹河的麻烦了,我自有办法取回来。” 禹宴临想了想,顿住了脚步,默允了。 赶来报告的探子也到了,气喘吁吁地跪在门外禀告:“禀告尊主,有人闯禹河!” 禹宴临说:“放他进来吧。” 那探子一愣:“啊?不是打出去么?” 兮折说:“你告诉他,我在祠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