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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亲她的时候,怎么都没感觉啊。 梁凉只好用创口贴贴上,又想到这创口贴也是他送的,整个人更不好了。 全世界都是猪。 旧店的清理工作比想象中要更久,搬家工人嘟囔着,惊叹这么小的餐厅怎么能装下这么多东西。因为在平时,大家都认为这里宽敞雅致。 移开各种椅子和摆设后,会发现墙皮的颜色深浅不一,而且还会找到各种杂物。随着格局打乱,吉兆完全没有平时高雅的布局,而桑先生负责看管着冰库,那里面的东西居然和梁凉在她那个小黑本上记录的差不多。再小的东西,梁凉都能精准地说出它们的去向,来源和数量。 到了下午,吴燕夏因为在家收拾行李懒得来,不过他又让人送来两个果篮。 整个吉兆在他的食物□□投喂下,对他的好感程度都很高。桑先生如今也得承认,照猫画虎是无用功,确实学不来吴燕夏泡妞这套。 占星师简直是一个套路大师,“认真追人”到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 “要是有哪个男人这样追我,我觉得,我一定也是被俘虏的。”桑先生幽幽地说。 梁凉哼哼着说:“那你赶紧把他拉走!” 她的声音甜丝丝的,隐约带着一种春风得意的受宠姨娘感,十分欠抽。 桑先生就看不得别人好,他前所未有的涌起一股想抽这个小白花老板的冲动,脸色顿时黑了:“秀恩爱分得快。” LO娘拥有和外表不符合的超强抗打击力:“你去跟夏夏说这话,我只收礼物,什么都不管。” 旁边的LU和小圆立刻赶过来,架住桑先生疯狂想扔飞刀的手,桑先生也得默念他仅有的法律知识,故意杀人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他深呼吸一口气,开始继续轻点自己宝贵的刀。 过了会,桑先生又想到别的攻击事由。 “那你跟你那跑车男分手了?” 梁凉罕见地没吭声,她继续沉默地打包,仔细记录着清单。 桑先生的敏锐总是不合时宜,他像大宅门蹲着双眼抹血的石狮子那样,一拍案板,露出一股尖酸、扭曲、残暴、阴险、幸灾乐祸的笑容:“老板,你人模狗样的居然玩劈腿!!!” 吴燕夏独自在家坐着收拾行李,突然感觉到后颈传来一股凉意。 他猛地回头,发现原来是神灯正远远地趴在角落注视着自己。吴燕夏从小就不怕蛇或任何凶猛动物,但他和神灯对视片刻,不动声色地转移了坐姿,尽量不把脊背脆弱的部位在它面前暴露。 吴燕夏记得他曾听桑真人说,亡灵很喜欢附身在冷血动物身上…… 啧啧,不至于吧? “我记得小时候还在山里捡过好几架婴儿尸骸,那会都没见鬼,现在更不会。”他自言自语,“我这几年都在做好事,没逃过票,没吃过白食,也没贸然算过命,老子运气这么旺……” 神灯继续看着他。吴燕夏自言自语几句,就在客厅里无聊地点了一根烟,顺便站起来环视了下空荡荡的客厅。 他首次发现,家里有点像个家徒四壁的大茅屋。 以前没注意过,毕竟多数时间都是回房睡觉和写稿。如果小家具多了,搬家麻烦不说,被沙发客顺手牵羊也根本不知道。 他悠闲地在宽敞客厅里绕了两圈,又走进蛇室看了看。坦克依旧直挺挺地睡觉,它经过一次蜕皮后更适应了蛇的身体,但偶尔依旧从地面弹跳起来。 客厅里那个粉红色碎钻的手机在沙发上无声的震动着,吴燕夏走过去接电话,顺便把大半根没抽完的烟扔在玻璃杯里熄了:“喂?” “夏夏,我回国了。”德勤山人的声音在手机那方悠长、神秘,他像揭开神谕般开口,“听说你不久前急着找我?你终于决定拜师于我?” “哈哈哈哈,那我先跟您学相声吧?” 德勤山人正坐在一辆黑色奥迪里,悠闲摸着白胡子的手略微一停。 旁边陪着他回国的官员虔诚地问:“上师?” 德勤山人一抽嘴,只摇了摇手。 在被尊称为“国内风水大师”前,德勤山人确实有一个更不为人知的身份——他年轻时曾经是相声演员,还是一个捧哏的。但因为出车祸失明,他无法上台表演才研究风水算卦,还做得极为风生水起。 ……真的不是开玩笑。 在旧社会,说相声和算命同属一个行业。很多相声弟子拜师前是要找看卦大师算,混不下去就开始摆摊算命。只不过,德勤山人对短暂的说相声生涯忌讳莫深,却被吴燕夏无聊看星盘发现了。 也是因为这件事,德勤山人深觉苗族小伙子有特殊天赋,鼓动他入自己门下。但吴燕夏却一直不乐意,他接受党和国家的教育这么多年,总不能任命运摆布。 德勤山人继续不吭声地摸雪白的长胡子,他同样对这个脱兔般的苗族年轻人一点办法也没有,终于不提拜师的事。 他涵养很好,只问吴燕夏:“你之前因何事找我?” 吴燕夏把之前坦克偷跑出笼子,把梁凉吓得够呛的事情说完。他口气只是有点奇怪,但真没感觉出这是凶宅,就……住得还行吧。 但隔着手机,吴燕夏根本看不到德勤山人那浑浊的盲目正冒着奇特的精光,眼珠很缓慢地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