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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 “显然节约是美德啊!” 那还差不多,帮了! 到了画展上我才见着了那看画展的群众不是来看画展的,是来PK着装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粉色运动加厚外套,蓝色牛仔,白色布鞋,那简直连服务员的脚指头都赶不上,甭说这里的看客了。 我又研究了一下旁边那目无旁人,专注在画上的某人…… 我也淡定了,这小子跟我穿的风格差不多,休闲系列。 反正绝对不是正式场合可以穿出来的那种…… 答应他的事情就要做到,我专心的投入选画的工作中去,每一幅画都会认真的向服务员打听,服务员不清楚的我会积极的催促她去弄清楚给我答案。 刘洋很不解:“连画儿都不仔细看,直接打听画家年龄干什么?” 我很鄙视他:“连这儿都不懂,门外汉!” 他来了兴趣:“向高手讨教!” 看他这么求知若渴,我就低声分析给他听:“要买就买最老的那个画家的作品。” 他也压低声音问我:“为什么?” 我更加直白的告诉他:“听说过画都是在画家死后才能价值连城的吗?” “……” 天是越来越冷了,我心情也跟着凉爽轻松起来。 我心情越来越好不能代表周围人群的最新情绪指标。 似乎最近好多人们都陷入低潮中…… 丁当在慎重的思考袁东提出的同居计划。 我第一次听到,也学了一把刘洋:“你们?……那个……” 丁当抹把脸比我镇定:“什么年代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跟个极品前后混了半年,你都吃不到?” “……”说话还是那么不着调。 她惆怅的说:“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要真的同居,下一步就是结婚,你说没车没房的,我多亏啊?” 我也叹了口气:“还好租房给报销,慢慢攒吧,勤劳致富更有滋味。” 她点头:“还是要从长计议,以后我能碰着更好的也不一定……” 再次是青青,她说最近她鼓起这辈子的勇气向一个男人告白,那男人脸红脖子更红,当时她以为有戏,没成想结果还是,遭拒! 她口中那个脸红的家伙我怎么那么耳熟? 我又打给李柏思询问,他叹气不语,在我的契儿不舍下,招了: “……是我。” 我急了:“那么好的姑娘你相不中,你想找啥样的?” 他沉默…… 然后说:“就你这样的。” 我摇头:“你不能这样想,我这样的肯定不喜欢你这样的。” 他问:“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明摆着啊,我不喜欢你,我这样的肯定也不会喜欢你,你找不着,赶紧放弃吧。” 他沉默了,初步估计应该是领悟了。 我再接再厉: “比我这样好了不知多少倍的青青在向你挥舞着情意绵绵的小手帕,你还等什么,冲上去啊,组织给你做后援,枪支弹药任取!” 他说:“……再说吧。” 就挂断了电话。 我瞅着手机陷入沉思,再说吧,于阳对我说再说吧,跟石一凑到了一起,李柏思再说吧…… ……看来有戏! 还有于阳,我们最近几次聊天她都没有再提起石一。 于阳也不再对我日常琐碎的那些小事情保持以往的关注,于是没了石一的话题总是不能持久,说上几句就会直奔主题-说再见。 我对自己说:“过渡时期,坚持!” 周围没有一个人痛快,所以在发生了一件人神共愤的大事情后,我也高兴不起来了。 我揣着浴巾准备冲进洗澡间的时候,看到丁当正打理着发型估计准备出门私会情郎。 等我洗完澡裹浴巾的时候,听到客厅有声音,原来丁当还没走。 一走出来,就被不明物体扑了个满怀。 然后我的浴巾掉了…… 我首先看到了脚下的妞,十分不敢相信的又抬头看到了对面嘴巴张老大的刘洋…… 我尖叫了一声,转身又飞回了洗澡间。 他在外边敲门: “开点缝,给你把浴巾递进去。” “……” “看都看了,还别扭什么?” “……” “其实我也挺受惊的,头一次见人这样跟我打招呼……” “……” 我在洗澡间里恨不得敲碎玻璃磨把刀,出去阉了他。 我看了看扔进水里的脏衣服,咬咬牙,拎出来拧了两把,又套上了…… 我开门出去,他盯着我,眼神奇怪,我上去揣了他一脚:“贱人!” 跑进房间,换衣服,粘死我了。 他在外边哼哼:“得!又回去了,你可真能冤枉人,扒了你浴巾的是妞,不是我,再说你里边□可怨不到我,我不是送你一条内裤吗。” 我咬牙切齿:“你偷偷溜进来吭都不吭一声要干嘛?” 他大呼冤枉:“我那是楼下碰见丁当了,她说你在洗澡,肯定不能给我开门,就把钥匙给我了。” “进来不吭声?” “我不是怕你觉得客厅有个男人,洗着别扭吗?” 狡辩! 我一肚子气,不想做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