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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我不怪你没文化,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开车的人不晕车!” 平常我也不晕车,今天这坏人开的太技术了,一蹿一蹿的,车都受不了,何况人呢,更何况我呢? “一个多月没见,你就这口气?” 是你一个多月没见着我,我可是想见不着你都难。每天一打开学校网址,那bbs把你每日行程扒的...... 那可谓□,连骨头渣渣都找不到了...... 我扶树站起来,转身抬头看他。 “为什么躲我?”他问。 “我干吗要躲你?”我反问。 “没躲我,打电话你不接,约见面你不到,就算今天被我堵住了,你还撒谎撒的挺平静,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耐。” 那是你见识少。“咱以后没必要见面了。”我不只对撒谎心平气和,对摊牌也是。 “这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他冷冷地说。 “无所谓,甭管你能听几次,这是事实!” 他冷笑:“我倒忘记了,你最拿手的就是过河拆桥。” 我回敬他:“我拆得再快也没你搭桥速度快。” 话一出口,我们两人皆一愣,我差点咬掉自己舌头,这是贬他吗?这是自贬啊。 他脸色一瞬间好起来:“你还要不要全额奖学金了?” 我脸更红了,气的! “我长脑子不会自己争取啊,凭什么靠你?” “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能拿到的……” 他又从新开始刨那个挖了埋埋了再挖的叫做威胁的坑。 一个人如果走路掉进了同一个坑里,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倒霉;第三次是不幸;第四次…… 是要把挖坑的人踢进坑里,把坑埋上。 “拿不到又怎么样,不就多做两份PART TIME吗?” “PART TIME?”他青筋直跳,“累死累活的有几个钱,你忘了去年你累的犯胃病住了两天医院了?” 我老实答道:“忘不了,医药费你垫的,加上上次的3000,总共欠你3465.5块,到时候还你3500。” 他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把我当什么?” 我陷入思考: 仇人?似乎过了; 朋友?明显未到; 同学?显得太远; 难道说校友?……,肯定会把他气死。 我捏来捏去,最终挑了个保险的回道:“师兄!”只能这样了。 他脸色更难看了,这是狠狠地盯着我,不说话。 我琢磨了一下,也许他刚刚的问话也不一定非要个答案,只是个问句而已。 既然口水吐出去,不能再舔回来,我干脆也学他,一声不吭。 这是一场高手之间的内力比拼,显然他段数太凹。我猜他是最近少了练习对象,疏于管理才对,曾经的我一直都是败下阵的那位。 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服软:“咱俩关系不是一直在改善中?” 口气怎么听怎么言不由衷…… 我淡定的仰头看天,意外地发现没有牛在飞。 “估计火眼金睛的猴哥也看不出你口中的改善。”顿了一下我又补充道:“再说,咱俩没关系,别没事套近乎,整的挺热乎。” 最近跟丁当混的时间较长,口音也有向她看齐的意思,整啊整的。 “给你台阶你下来就得了,别得理不饶人的。” 果然相信他会服软的人就跟相信反应工程会开卷考试的丁当一样SB。 “别介,您的台阶留给别人吧,我喜欢待在上边。” 他脸一黑:“你到底要我怎样?” “是你太傻还是我表达能力太凹,那我就给你一句话总结:离我远点!当初你说的清楚我也听得明白。” 他感兴趣的问:“我当初说什么了?” 我没吭声,自己说什么都忘了,我更没必要提醒。我想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白,你也别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撤退的时候到了。 “是不是我对刘洋的那句:我怎么可能跟你做朋友?”他心情竟然诡异的好起来了。 我怒瞪他:“这句是事实,怎么会惹到我?……,你接下来又说了什么?” 他脸色一下子沉下来:“你是为了那句话?” 我白他一眼,扭头便走。 他却一把扯住我,我走的匆忙没稳住重心,被他一扯,来了个华丽大旋转,掉进他胸腔。 我刚要抬头质问。 他低头便吻住了我…… 这个吻来势汹汹,即使我屈服极限很高,可他的强化阶段来得太快,我想进入颈缩阶段,却被他按住后脑勺进行了断裂后处理…… 我们的战火由路边烧到了车身旁,我被抵在车子和他身体之间,脱身不得,我俩位置又颇为隐秘,连来往车辆估计都看不到这一幕。 这杯具的破车,没有它做靠背的,我能被这小子这么顺利拿下么? 等他放开我时,脸红脖子红不说,连气都只有进的没有出的了。 他皱眉:“你中午吃辣椒了?……,胃不好还吃?” 我想吐口血先,您尝出我还吃了番茄牛rou方便面了吗? 不过吐血之前我一定要先做一件事,今天不灭了你,我于陆就弃理从文…… 我拉住他的胳膊要施展我的绝招,却被他一下子拉到怀里,从背后紧紧搂住,我使劲挣扎,还是满身力气没法出手,被困的死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