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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手轻脚下了楼,走到了一楼的工作室侧面的房间,敲了敲门,里面的丁文山揉着眼睛出来,小水道:“小七爷回来了。” 丁文山一下清醒了,立刻问:“一个人吗?” 小水微微抿了抿嘴角,露出笑容:“不是。还有阿颂小姐。” 丁文山闻言轻轻舒了一口气。 他说:“小水啊,以后一定要好好看着阿颂姑娘。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想再经历一回了。” ~* 阮颂是被阳光照醒的,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窗帘一道很细的缝隙透着一束光,她坐起来,只觉全身酸痛,缓缓下了床,她伸手拉住窗帘,微微用力拉开,扑头盖脸的阳光洒了一身。 这是韩其在春舞川的别墅。 一切都是新的。 从窗口看下去,下面鲁克正在追着花匠的水管呜呜乱跑,不时张嘴咬喷出的水。 它浑身湿透了,不时抖落身上的水。 长长的毛发看起来华丽又张扬。 在它的后面的后面,新装的黑色铁艺雕花大门正在缓缓打开,有人正从这里出去。 她站在窗口看了多久,身后的人就站在她身后看了多久。 阮颂看了一会,察觉身后有人,她听见那人的声音低沉动人,由远而近,仿佛就在耳边:“怎么不多睡一会?” 阮颂回头,韩其的目光看起来温柔亲昵。好像本来就该这样。 他目光在她脸上描摹,仿佛一场确认。 她的眼神平静,安静,这让他的脸上带了微微的笑:“想吃什么?” 早餐在她落座后便立刻放好,牛奶托盘送过来的时候,他体贴摸了一下温度然后才示意送到阮颂这边。他如此体贴细腻,就像一个称职的情人。 阮颂喝了一口牛奶,温度刚刚好,唇角有淡淡的奶渍,他于是伸出手,像哄小孩子一样给她擦掉。 她没有侧头,也没有避开他的温柔。 这样的举动,让他心情显然不错,他的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而过,小心而又轻柔,仿佛是担心惊扰了一场梦。 阮颂垂下眼眸,没有去看那双带着情绪的眼睛,也没有去看客厅新装的摄像头,她深深知道一点,无论他现在如何对她,恐怕都是不会再轻易相信她了。 人的信任真是脆弱的东西。 等用完了早餐,他重新开始换外出的衣衫,阮颂仍旧坐在客厅,看着外面玻璃的一小块地方,阳光照在她身上,只觉得懒洋洋。 韩其收拾好了,手里拎着领带出来,他走到她身旁,微微弯腰,像递一支玫瑰那样,将手上的领带递给她,请她为自己带上。 但在她踮着脚尖抬起手,他微微低头的时候,那领带落在了他脖子上,于是她只能再踮着脚尖,环着他的脖子,将那领带从他脖子上勾出来。 她的指尖温热,他倏忽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阮颂愣了一下,抬头看他,他低垂着眼眸,目光深沉。 “你是故意的。” 阮颂否定。 他侧头去吻她还搭在他肩上的手腕内侧。 “你就是故意的。” 如同细细的电流,她手腕一颤,他另一只手已揽住了她,垂头吻了下去。 阮颂飞快看了一眼窗外,庭院里的花匠和鲁克都不见了,她挣扎了一下:“会有人看到。” 并没有人,从他上楼的时候,餐厅的人就空了。 他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拉住窗帘,将她裹到了里面,窗帘起伏而柔软。 她微微慌张的声音代替了惯有的冷静:“你不能这样。” 然而呼吸被淹没在更深的情绪中。 他遵循着自己的欲望和她的反应,身前这张精致的脸庞,他看了无数次,但近在咫尺,看着她黑沉沉的眼眸渐渐被激烈的情绪点燃,看着那里面他小小的倒映,唯一的,只有他。 他感觉自己仿佛在一场看不见尽头的漩涡之中,而她的慌乱,让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心甘情愿的,溃不成军。 过了很久,韩其重新收拾出了门,她的脸很红,不肯再出门,也不肯再经过餐厅,更不肯给他打领带。 他俯身捉住她的手,轻轻亲了一口指尖。 “依你。” “你不能——”她红着脸,有些懊恼,感觉他的呼吸正在变热,立刻收回了手。 韩其笑了一下:“可是你喜欢。” “你乱说。”她转过了更红的脸,小巧的耳垂透过微乱的发露出来,韩其低头咬住了那露出来的一小块,她微微一颤,伸手去推他。 他测过身来,吻住了她,刚刚亲手被他穿上的衣衫,再被那手指轻易解开。 然后事情重新不受控制了。 然后那天直到中午,韩其才终于出门了。 食髓知味。仿佛不知餍足。 阮颂从来没想过,这个看似清冷的男人,竟然会有这样炙热的吻。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团火,融入了另一团火,燃烧,崩裂,灰飞烟灭。 带着某种隐秘而惶恐禁忌的快乐。 现在的阮颂,从原来怕韩其,到另一种怕韩其。 所以,那天小水带着迟疑接了电话,跑上来说:“阿颂小姐,今天小七爷不回来。” 她下意识悄悄松了口气,点了点头,继续在画纸上画自己的雕像。 为了打发开学前的时光,现在韩其为阮颂请了专门的老师,负责系统教她玉雕课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