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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皇太极与海兰珠相拥着走进东宫,多尔衮才从暗处闪出来,目光灼灼看着布迦蓝,笑着道:“你看,只有我才对你一心一意……” 布迦蓝抬手挡在他的嘴边,扬眉命令道道:“别说废话,脱了。” 多尔衮一愣,接着双手飞快解开衣袍,哑声叫了声嫂嫂。 月光下,多尔衮的身子似乎如同东珠,蒙上了层淡淡的光泽。布迦蓝上下打量着,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躺下来。” 多尔衮顺从地躺在外袍上,布迦蓝垂下眼帘,居高临下看着他,慢慢俯身下去。 多尔衮双目赤红,随着她的起伏,呼吸急促,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唤出声,压抑的低喘,偶尔从唇齿间溢出。 布迦蓝仰着头,月光洒在她脸上,夜色如水,一半是冰,一半是火。 围廊下,东宫从开始的灯火通明,到灯展次第熄灭。估计是皇太极与海兰珠酒意正酣,情到深处滚作了一团。 难以言喻背德的快感,让布迦蓝头皮发麻,从脚到头,快意直冲天灵盖。 她像是醉月般,满足地长长喘息,手指掐着多尔衮的脖子,轻声低笑道:“明天我再来你的亭子。” 多尔衮浑身一震,身子又开始guntang,说道:“好嫂嫂,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已经等不及了......” 第二十一章 “嫂嫂,嫂嫂。” 多尔衮一手撑在青砖墙上,亭子外面寒风呼啸,天气阴沉沉,时有雪子翻飞,他却觉着手掌连着心一起guntang。 贴在布迦蓝耳边,兴奋地,隐忍地,克制地轻声呢喃,不断一声声唤着嫂嫂。 亭子外面,偶尔有来回经过的马蹄声与脚步声,不远处就是大殿。多尔衮感到刺激得天灵盖都发麻,只恨不得溺亡在里面。 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身上永远是如雪松般清爽的气息,就是在情动时,神色也如同冰霜般冷。 只靠近了细看,能看到她长睫轻轻颤动,她缓缓睁开眼,那双清透淡蓝的眸子里,似乎如同外面的天气,隐隐有暴风雪降临的前兆。 多尔衮瞬间变得更加亢奋努力,动作越来越快,难以控制的闷哼之后,头紧紧贴在她的肩上喘息。 布迦蓝深深呼出一口气,伸手推开了他,侧身从他身下闪出去,拉了拉背后皱了的衣袍,走到水盆边清理。 多尔衮转过身,背靠在墙上,目光眷念痴缠着她,韵味悠长,不舍叫道:“嫂嫂。” 布迦蓝清理完收起帕子,回头看过去:“快点来煮奶茶!” 多尔衮调匀自己的呼吸,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笑意,双手飞快系好裤头,走到小炉子边坐下,仰头望着她:“要不要多加些奶进去,喝多了你身上以后就有奶香气,我最喜欢喝奶。” 布迦蓝斜了他一眼,皱眉道:“洗手!” 多尔衮一愣,立刻听话地奔过来,提起水壶,也不怕冷,直接用壶中的冷水冲了冲双手,擦干之后,在她面前邀功一样晃了晃。 “洗干净了。嫂嫂,新年过后,要去柳心湖冰嬉比试,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吧。” 多尔衮想起上次从柳心湖回城时马车上的销魂,全身又开始发烫,眼神灼热,直直盯着布迦蓝,“嫂嫂,你一定要去,我们寻个机会再一起坐马车,马车上也很快活,我们再来一次。” 布迦蓝直接忽视多尔衮春心荡漾的模样,问道:“有哪些人去?” 多尔衮说了一串名字,布迦蓝听到代善,顿了下问道:“你与岳托的关系如何?” 岳托是代善的嫡长子,当年是坚决拥护皇太极登汗位之人,曾经与多尔衮一起渡河招降林丹汗。 他与代善父子之间的关系却不大好,岳托生母早逝,被继母虐待,代善耳根子软,也对儿子不管不问,甚至还跟着一起欺负他。 不仅想抢岳托修好的宅子,还想杀掉与岳托一母同胞的弟弟硕托。努尔哈赤知道后很生气,将代善臭骂了一顿,代善因此杀掉继福晋向努尔哈赤表衷心。 岳托与豪格一样,都娶了莽古济的女儿为福晋,莽古济被皇太极杀掉之后,豪格也杀了福晋。岳托却对结发多年的妻子下不了手,皇太极也不肯担上逼岳托杀妻的恶名,只让他自己处置。岳托顶着巨大的压力,还是没有对福晋动手。 布迦蓝深知,以皇太极的性格,肯定对岳托心里有疙瘩。再加上皇太极对代善也不喜,代善这一支的旗主之位,估计迟早要被皇太极抢过来。 多尔衮思索之后,说道:“岳托性情耿直,比代善讲义气,就是耿直到蠢。哼,当年父汗去世时,他跳得最高,要拥立皇太极继位。估计他现在也后悔,当年投靠了头豺狼。代善反正是恨死了他,现在他里外不是人,那是他活该。虽然他打仗勉强还算厉害,我可看不上他!” 布迦蓝只看了多尔衮一眼,没有答话。他们兄弟之间一本烂帐,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兄弟情分,你杀我我杀你,都是为了那个大位,谁也不是什么好人。 岳坨现在领着兵部的差使,比起代善豪格,她认为岳坨更有血有rou,算得上真男人。 多尔衮煮好了奶茶,刚端了一碗给布迦蓝,这时门帘掀开,多铎与阿齐格一起走了进来。 见到端坐炕上的布迦蓝,两人都愣了愣,随即上前打招呼,布迦蓝也颔首点头还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