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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的身子愈坏,而她的孩子没事,不是奇迹出现了,而是本来墨天鹄只想她一人死! 血液,喷溅了典狱长一身,如同血花瓣点点绽开,从典狱长的脑袋上流淌而下。 典狱长几近发狂,但又想到丞相说过在计划达成前不能动蓝沐秋一根汗毛,于是便震怒地拿出金丝手绢,擦了擦。 蓝沐秋狂笑了起来,嘶哑的嗓子愈发低沉,她恶狠狠地道:“只要我活着,就别想叫我折腰!” 那么只要云念初和孩子没事,她已然了无牵挂了。 真是有趣,墨丞相的本意是想让她体验绝望,体会一点点死去和让最爱的人背负一切的痛处,所以才刻意告诉她真相。 打磨她的心神,亲眼看着自己死去,再让最爱的人看着她衰竭、临近死期,当然比不知道真相更残忍决绝。 可惜墨天鹄不了解云念初,更不了解她蓝沐秋! 他竟以为她知道了死期后,最后几日她会害怕?不,她会活着,好好地珍惜最后一秒钟,活给他看! 人或许无法做到逆风翻盘,但人可以选择怎样活着。 回忆结束,感到肩膀一痛,她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了冲她笑着的云念初,也微微一笑。 她笑道:“念初,活着的每一天我都很开心,人间很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好沉重23333,明天是得和夫郎抱抱亲亲举高高了 第99章 妻主,亲亲 · 接下来的日子里, 蓝沐秋就开始不断地教蓝思初学字,以及教他一部分现代社会知识。 云念初便总是静默无言地笑笑,在一旁陪着, 后来他还做了个摇椅,让妻主可以晒晒太阳。 在两棵树中间绑上被单死死系紧, 简易版的秋千就做好了, 以供蓝思初可以享受美好恣意的童年。 好在蓝沐秋的手很巧, 什么都会做,然后她做出了木剑和陀螺,让蓝思初很是稀罕。 边境广远, 纵使是法典开恩,让犯了罪的几人可以拖家带口地带着孩子,可那些犯人疲于奔命,仍无法好好照顾孩童,因此边境的其它孩童像野草一般野蛮生长。 那些孩童看见蓝思初手上总能有新奇玩具,不免都向他讨要,一来二去,蓝思初就和这群人打成一片了。 其实孩童也有尊严感,但这份儿心思常被大人忽略, 蓝沐秋是经历过的,因此总是体谅蓝思初, 还刻意做了许多许多份儿玩具,让他分给其它小朋友。 当然了,这都需她点灯熬油地去做,再慢慢打磨, 生怕有刺容易扎到手,其它大人不肯花这份儿心思, 毕竟口头的爱是简单的,可付出实际行动的爱可是需要花费时间精力的。 每每这时,烛光微颤,月色皎皎,云念初就会痴痴地望着蓝沐秋,只觉佳人在侧,再也没有这比这美的了。 他心疼蓝沐秋,想让她歇歇,可是一想到她的身子,遂心里叹气。 不如随妻主的意算了吧,妻主与时间赛跑,不是为了活得更长,而是为了了无遗憾。 她俩的爱意,像烈火一般在燃烧,就像成婚时烛台上的蜡烛一般,缓缓落下了一抹红色清泪,却燃得热烈,燃得值得。 纵使,蓝沐秋的脸色越来越白,可同时,她眸底也越来越明朗清澈。 今日趁着蓝思初在院子外撒泼打滚玩陀螺的功夫,蓝沐秋和云念初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温存温存了。 时不我待,有些人,分明是见一次少一次的。 将门窗关紧封锁,直至屋内完全阴暗下来,低低的暧昧气息不断传递,二人分明都是知道彼此想要做什么的,于是偏偏都生出了几分青涩来。 她俩坐在床上,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就立刻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迅速地低下头去,脸红成一片,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 三年了,可在她俩的眼里,彼此都像初恋似的,怎样看也看不够。 蓝沐秋抿了抿唇,还是决定主动一些,就将手怀抱住了云念初的腰,轻轻地用舌尖扫过他的唇。 柔软的质地触碰着彼此的心灵,感受到他鼻翼间轻轻呼出的气息,蓝沐秋只感到更加无措,整个人都被电流击中了一样。 轻轻地将舌头伸进去,云念初并未阻拦,自觉地将唇齿打开,迎接她的到来。 两个人彼此缠绵不休,蓝沐秋每每主动进攻,云念初就自然地软了身子,任她将舌尖缠得更深,扫过里面每一处的肌肤。 亦是很自然的,云念初任妻主在上面亲吻着他,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心。 抿着唇角,他将指节压在唇上,防止自己的声音发出来。 同时,他感到很是难受,一方面因为太久没有得到而感到激动到失神,一方面妻主的缕缕进攻不得要领而忍得发颤。 妻主的体质太虚了,每每亲上一会儿,就要喘着粗气脸色煞白地歇上好久。 可他若提出在在上,难免会扰了妻主的兴致,再说现在妻主这样腼腆。 若是她在屈居人下,恐怕怎样都不肯让他看见她的脸的。 思及此,他红着脸,配合着她,控制着节奏快慢。 然而妻主的整个身子重量都压到了身上,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 从前做小倌时,他总是厌恶冷笑别人竟会这样做,可没想到,如今他倒是自愿如此了。 双手相扣,温度从手间传导到彼此的心中,似有无数关于爱的线条穿梭在二人的心中,爱意更甚,无论再冷的日子,总会有爱的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