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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的时间,妮儿就已经醉到不省人事。 望着烂泥一般的妮儿,成致一脸“焦虑”地问戴桢:“诶哟喂!戴兄弟,哥哥我对不起你,好像把你媳妇给灌醉了。” 戴桢笑着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哥哥说哪里话,妮儿不胜酒力,没陪好哥哥,是小弟的不是。还劳烦哥哥稍等,待小弟我把妮儿送去隔壁厢房先歇着,回来再与哥哥对饮。” 说完,戴桢便扶着妮儿去了隔壁厢房。厢房是给客人喝茶的地方,有一张春榻,可以供妮儿睡觉。 安顿好妮儿后,戴桢与成致和随行的吏目继续喝酒聊天。 少了妮儿的酒桌瞬间变得没有了乐趣,成致甚至喝酒都喝累了,开始频频走神,屁股上也像长出了芒刺,坐不稳当起来。 成致拍了拍戴桢的肩,对他说自己有点不胜酒力,想出去吹吹风,清醒清醒,要戴桢与吏目就在这儿喝酒等着他。 “大哥还能走道吗?”戴桢很体贴地询问成致。 成致站起身,豪情满怀丈地拍拍自己的胸脯:“不过几杯酒而已,哪能难倒我!” 说完成致便转身出了门。 不多时,隔壁厢房里传来响动,戴桢听见了,便站起了身,对那吏目告了个罪,说“我未婚妻喝得不少,我过去看看,稍等便回。” 说完便与那吏目作个揖,抽身离去。 戴桢推开厢房的门,不出意外看见春榻上翻滚的两个人。妮儿醒了,身上压着成致。 “过来帮忙!”成致不耐烦地朝戴桢下令,他的脸憋成了青紫色,额头上青筋暴起,像缺食的痨鬼。 戴桢走了过去,走过去之前,还不忘随手关上了房门。 “桢哥哥救我!”妮儿也大喊。 戴桢走到交叠的两个人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他朝妮儿磕头,磕响头,嘴里嘟囔着:“妮儿乖,他是我大哥,大哥喜欢你,是你的福分,你便听话一点吧……” 妮儿震惊地看着戴桢,都忘记了挣扎—— 这还是那个温柔体贴、武艺高强对她无限包容,无限照顾的戴桢吗? 如此懦弱,猥琐又卑贱,真的不像那个曾经与妮儿倾心相爱,你侬我侬的桢哥哥呢! 戴桢化身麻木的磕头怪,一直咚咚咚地对着妮儿磕响头,他一边磕头一边哭嘴里还不停地跟妮儿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妮儿看到戴桢的头上被磕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眼泪鼻涕一把抓。 妮儿好不绝望! 心底悲哀又鄙夷。 她恨戴桢,更恨眼前这位长相油腻却掌握对戴桢生杀大权的指挥使。戴桢出身布衣,在衙门里讨生活,不光要奉献他自己,现在连自己的女人也要献出来了。 妮儿仇恨地盯着成致那张臃肿到泛油花的面孔,强作镇定真诚进言道: “启禀指挥使大人,小女子的父亲是当今圣上的兄长,姐夫是大人的副手,好赖也都算这京中有点脸面的人物,他们与大人您也多有交集。家父与姐夫都视大人您为朋友,美誉圣高。 小女子与桢哥哥虽未婚配,但我们二人情投意合,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桢哥哥信任指挥使大人,把您视作大哥,小女子随桢哥哥,也把您视作大哥,对您除了崇拜便是景仰。还望大人看在家父、姐夫与桢哥哥的份上,放小女子一马吧!” 听得妮儿一番言语,戴桢再是铁石心肠也开始羞愧又慌张。他弓着身子蜷缩在地上,将脸深埋在双臂之间,一动也不敢动弹。 再是混子如戴桢,也羞于面对妮儿如此光风霁月般的眼神。 但是戴桢更害怕失去成致的信任,为官不过一年,他已经看到了光明。戴桢深知自己的缺憾在哪里,这是他改变自己命运的唯一机会,甚至是改变戴家家族运势的唯一机会。一旦失去了成致这座靠山,等待戴桢的将会是无边的黑暗。 成致见妮儿小小年纪竟如此能说会道,更是心痒难耐,难以自持。为了不让妮儿害怕,成致便放开了她,摆出很庄重的样子握住妮儿的小手安抚她的情绪,那语气已是极致的温柔缓和了: “妮儿别怕,大哥喜欢你,你就把大哥当你的亲人就好。大哥虽然已有了一儿一女,但妻子早亡,一直都没有续弦,愿意娶你为妻。” 妮儿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成致松弛的手掌耙兮兮软绵绵又湿漉漉滑叽叽的,紧紧贴着她的手,像蛇无骨的身体冰冷又腻歪。 妮儿暗暗使劲想挣扎出来,成致却攥得越紧了。 “大哥饶命,小女子年纪尚小,当不来继母,无福消受大哥的盛情,还请大哥另觅良缘吧……” 妮儿哀伤的乞求和无力的挣扎愈发引得成致□□中烧—— 他已经空闲了太久太久,满腹的□□无处宣泄。家里的女人太丑,而外面的漂亮女人又看不上他。 今晚的妮儿过于美貌,又穿得如此撩sao,他已经忍耐不下去了。 成致再顾不得与妮儿打嘴皮子官司,说这些都是没用的,真刀真枪地干,才是正道! 成致体内热血奔涌,仿佛就要喷溅出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活力四射的感觉了。年轻女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成致狠命地将妮儿揽入怀中,两只粗壮的手臂箍紧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 妮儿惊叫着,想逃,但是没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