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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西虞镇对绮娘束手无策的时候,风容来了西虞镇,西虞镇的镇民一见风容有术法会除妖,便将绮娘说的十恶不赦,乱杀无辜,就差一点他们这镇子就要被绮娘灭杀殆尽了。” “不的不说还是仙尊教的好,风容也是探查了一番,最后放了绮娘一条生路。” “她既有心离开,你又何必要控制她?” “人性如此恶毒,怎能轻易原谅。”吹笛妖人的声音沉了好几度,他似乎特别在意这句话,“我原本也不想控制她的,只是劝说了两年,她始终不愿复仇,而我也劝的乏了,我所目的的事情已经提上日程,没有时间再与她磋磨。” “所以你控制她,用魔气抹掉她的心智,利用她魅妖的妖性杀尽西虞镇里的新婚男女?” 衡霜觉得有些可笑,“那些新婚男女与背叛抛弃绮娘的书生有何关系,你若为她不忿,找那书生复仇就是,为何要让绮娘满手是血,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那书生自然跑不掉,我让绮娘亲手挖了那书生的心,他就不配有心,只是那书生本就穷苦惯了,生死都无人在意。” “至于仙尊所说的绮娘不想做,我倒不能与之苟同,绮娘明明是开心的,她每次让那些新婚男女选择谁生谁死的时候,他们总是选择自己生,这样无心无情的新人,又怎会有资格活在世上。” “绮娘杀尽了一切负心的人,她一定是开心的。” “我去,这吹笛妖人是有病吧,他开心了,人家绮娘就一定开心,这还能治吗?” “据小系系来看,治不了,只能等死。” “话说,仙尊与绮娘也是有缘,亲传弟子看到了绮娘的善良,愿意留她一命,仙尊又用避魔丹救了她孩子一命,绮娘倒真该谢谢仙尊的恩德。” “她......孩子。” 衡霜看向还昏睡着的白徽徽,感情这孩子是半妖呀。 她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半妖要十五岁那年才觉醒妖性,仙尊现在察觉不了也是正常。” “我错了,我不该从他娘亲手里将他抢过来,难怪我总觉得绮娘想要我的命。” “宿主没错,你只是同情心泛滥而已。” “......” “你将我带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说这些事情?” “仙尊明知故问。” “小容容不知道我在这里,你将我困着也没用。” “不不不,仙尊似乎还不知道你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在这星辰大陆里,唯有仙尊才能找到风容。” “又或者说,有仙尊的地方,风容便一定会来。” 衡霜心里那个叹气呀,她都不敢这么凡尔赛,结果别人帮她凡尔赛了。 这真真是受宠若惊啊!!! “所以,在风容寻过来之前,仙尊得先委屈一下。” 吹笛妖人隔空一抓,绮娘从波纹里出了来,她似乎有些懵掉了,可这短暂的蒙圈在她看到昏睡在衡霜身边的白徽徽的那一刻起便彻底没有了,她嘶吼着撞向满兮剑,就算每每被满兮剑击飞,她已经摔的鲜血淋淋,她仍旧不知不觉不知疲倦的冲将上来。 一波又一波。 衡霜看的眉眼紧皱。 可她又不能撤掉这份屏障,她还尚未全然将魔气逼出体外。 要是这个时候,白徽徽再醒过来...... “嗯~~~” !!!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白徽徽睡眼惺忪的扒拉着自己的眼睛,看样子是睡了个舒服。 只是绮娘的嘶吼声很快让白徽徽醒了过来,他看着绮娘一下一下的撞在满兮剑上,一下一下的又被击飞,他心急如焚的往绮娘那边跑去。 就在白徽徽要冲出薄膜的时候,衡霜手一拉,将白徽徽控在了地上。 “绮娘虽为妖体,可已受魔气侵袭一年,已无生还的可能。” 大兄弟,你清醒点,现在的绮娘只是被魔气挟持的傀儡罢了。 就算她对你很是特别,但那也不是原来的绮娘了。 “仙尊怎得如此硬心肠,要阻止他们母子相见?” 吹笛妖人话落,绮娘也安静了下来,她不再茫无目的的冲向满兮剑,而是跪在薄膜外,看着白徽徽流出了黑色的眼泪。 “孩......子,孩......子。” ...... 这是眼见着暴力线走不通,准备改走亲情线了吗? 怕是只有傻子才会上当吧。 “娘亲,娘亲。” “娘亲,娘亲。” ...... “那个.....” “仙尊,我求你,让我过去吧。” “不是,她已经不是你娘亲了,她就是个被魔气cao纵的傀儡。” “不,她是我的娘亲,她不是傀儡。” “她不是傀儡!” 衡霜就觉得很气,让白徽徽过去不就是让羊入虎口吗? 这种事情,她可不能做。 “仙尊,我求求你,放我过去吧,我找了娘亲三年,好不容易这一年有了娘亲的踪迹,我知道娘亲不愿见我,她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可是我好想她,日日夜夜都想她。” “是呀,仙尊,你要理解孩子想见母亲的心呀。” “你闭嘴。”衡霜冲着吹笛妖人就是一个白眼,“装什么好人,搞得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一样。” “我只是有感而发,仙尊别恼,大不了我不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