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HR阴性血
她觉得自己那样无力,整个的力气人都仿佛被安宁给抽走了。 这样对抗安宁无异于是送死,依白很清楚不可为而为之并不是她的作风,所以还是暂时忍耐吧! 依白能感觉到此刻蛊惑虫正在她的体内作乱,仿佛还嫌不够乱似的,依白皱起眉头,手按着小腹,压抑住身体里蛊惑虫因为她受到攻击而不安蠢蠢欲动的身体,低垂着脑袋,乖顺的点头,嘴角有些苦涩,这……算是委曲求全吗? 这对此刻无力反抗的她显然是个明智的选择,然而在情感上就不那么过得去了,又有谁愿意向自己的仇人低下头颅呢? 安宁不知道依白此刻所想,与依白不同,看到这样委曲求全的依白安宁笑得很是开心。 “这才是好孩子!”安宁满意的弯起嘴角,随意挑选一个方向迈开步子朝前走,依白强忍住身体的疼痛,站起身紧紧跟上。 …… 此时,远在天边的安心身体恢复的很好,已经能够初步变成人形,不过却失去了双臂,那样好看的一双手啊,从前不知曾为他做过多少事情。每次旭尧目光触及安心空荡荡的袖子,心里都微微泛疼,眼里的神色更加坚定几分。 “旭尧。”突然,安心突然叫住了旭尧,微笑的看着他,看来从现在开始有些事要开始做了,最近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好像有什么事物即将爆发,不能再由着旭尧的性子了,否则舍不得,也得舍得,不然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从目前看来,计划要提前了。 安心温柔的看着旭尧的脸庞,想要伸手去像从前那般抚摸他的脸颊,然而一抬手才发现自己早都已经没了手臂,压下心底微微泛着的苦涩,安心只能一直看着旭尧轻声问道:“为什么呢?为什么明知道我是神龛,是一只怪物却还是不放手呢?” 一眼一眼的情深,却在不经意间如数留下,化为一行清泪,为什么呢?假如你心狠一些,我也就不必如此纠结犹豫。 “因为你是安心。”旭尧温柔的看着安心,握住她的肩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从自己身边离开,安心是又起了离开的心思吗?为什么?那莫名其妙的理由会比他还重要吗? “天地为证,生灵为媒,旭尧,你可愿娶我为妻?”旭尧正发着呆,瞥见他眼中的失落,安心于心不忍,扬起一抹微笑,说出了一早准备好的话。 这声音惊呆了旭尧,他猛地抬头,喜色不禁溢于言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说: “安心,你刚刚说什么?你是说愿意嫁给我吗?是吗?”此时的巨大惊喜早已经让旭尧忘记了方才的不安,此刻的他全身心都沉浸在安宁给他的幸福中。 “恩!我要嫁给你。”得到安心再一次的答复,旭尧欣喜地像一个孩子,抱住安心不住地转着圈,满脑子都是安心要嫁给他了!安心要嫁给他了!安心要嫁给他了! 天啊!这简直像梦一样,安心要嫁给他了! 安心的下巴靠在旭尧的肩膀上,随着旭尧的旋转一滴晶莹的液体随风消逝,长而繁复的裙子转成一个圈,像是盛开的栀子花,她要嫁给旭尧了,至少让他有个完美的梦。 …… 依白随着安宁走了好几天,不断地见到安宁引起的各种拼杀,心情却毫无波动,也许是见到了监狱里那种残忍的虐杀,外面世界中的小打小闹已经激不起她的任何感情波动,比起一直饶有兴趣的安宁,依白反倒更加像一只没有感情的怪物。 转过头,安宁正优雅的坐在一间西餐厅中,盘子里放了一个婴儿的身躯,旁边还有一杯放在精致的高脚杯里的鲜红的液体,那是一杯稀有的熊猫血,这里的熊猫血并不是真的熊猫身上的血,只是一种人类身上比较少见的血型,或者这样说大家会更加清晰地理解,hr阴性血。人类中很稀有的血型。 安宁脚下的一瓶红酒瓶中慢慢的装的都是这种血液,至于来源,则是这家西餐厅老板身上的,而盘子里的婴儿就是老板三个月大的儿子,安宁像吃牛rou一样,先用刀子细细的切成小块,然后用叉子插住,慢慢的放到嘴里咀嚼,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优雅的像八十世纪英国的贵族。 依白已经对这个画面习以为常,面不改色的吃着之前要的已经冷掉的八分熟牛rou,为了一瓶血,杀了整个餐厅的客人及服务人员,这已经是第17回了。 安宁对于hr阴性血,就像嗜酒如命的酒鬼对着一坛百年佳酿——爱不释手,除了一次次发疯的找寻,没有另外的任何途径。 吃过饭后,安宁优雅的捏着高脚杯的杯子腿,摇晃两下,卷起舌头,像品酒一样让血液在舌尖流连,半响才将嘴里甘甜的血一口吞了进去,拿起掖在衣襟上的方帕,擦擦最角的血迹。 “真是美味的一餐,接下来我们做些什么呢?”安宁仰着头,对着依白说道,当然她并不是真的想听依白的回答,所以在依白还没回话之前率先接下自己的话。 “我们去见见你那几个小情人,如何?”听闻安宁的话,依白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但转瞬而逝,淡漠的脸上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就像一具完美的傀儡娃娃。 “呐呐!真是无趣,小依白,你怎么越来越没有生气,小心我把你杀掉哦~” 虽然安宁说了这样威胁的话,依白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安宁无趣的很,双腿交叠,懒散的窝在沙发椅上。 见到安宁这副样子,依白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安宁只是一时的兴趣。 虽然安宁说了这样威胁的话,依白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安宁无趣的很,双腿交叠,懒散的窝在沙发椅上。 见到安宁这副样子,依白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安宁只是一时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