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变态虐杀
也许是看够了,觉得惨叫声弱了下去,枯燥了不少,于是女孩儿动了。她再次掰下一块尖锐的木头,迅速的刺进女人的另一只眼睛,一声比刚才还惨烈的叫声传到众人的耳朵里。 太过吵闹,影响了传教士女人的祷告,所以传教士女人回过头看了这里一眼,厌恶的皱着眉,然后回过头继续张嘴祷告。 拿着眼镜腿的女人手上的动作笨拙了不少,双手想要捂住眼睛,却无从下手,想要将木头从眼睛里拔出来却又受不了那样的疼。眼睛本来就是人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平时有东西不小心进到眼睛里都会疼上半天,更别说如今被刺穿了,那疼痛让人难以想象。 若是个意志不坚强的,当场自杀都有可能。 “很有趣?不是吗?”安宁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一幕,这样的画面让她全身心都舒爽起来,真是有趣极了,在外面可是见不到这样的画面。 听了安宁的话依白沉着脸,阴沉的转过头,尽量忽视安宁在她身上摸摸碰碰的手以及那个同性恋妇人盯着她恨不得杀死她的目光。 那同性恋女人应该是看上安宁的美貌了,毕竟现在的安宁美的不似人间之物。 本来依白对于同性恋是并不反感的,能够为了自己爱的女人不顾世俗的目光,甚至容不下别的人对自己爱的女人言语侮辱,这种不靠rou体独独只靠思想上的爱恋维系的关系,相当纯洁。依白甚至觉得这种人很有勇气。 但是眼前的这个同性恋妇人带给依白的感觉却是无比花心,轻易的看上安宁这个以美丽外表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怪物,还对安宁所碰触的自己产生杀意,只是因为外貌。这让依白看不起她。 再接着说眼前女孩的下一个动作,她似乎对于拿着眼镜腿的女人的表现很满意,所以想加一点疼痛,让拿着眼镜腿的女人的惨叫声更加强烈。 于是她再次拿起两根木头,两只手分别握着,一起刺在拿着眼镜腿的女人的双腿膝盖骨上,顿时拿着眼镜腿的女人惨叫一声跪在了地上,两根木头应声而断,还有一部分因为下跪的冲力完全没入拿着眼镜腿的女人的骨头里。 下跪并不是拿着眼镜腿的女人受不住疼痛而做的投降状,而是生理性的反射动作,膝盖带动的反射弧受到超级大的刺激,所以腿不受控制的弯曲。 “咯咯咯~”见到这一幕,女孩欢快的笑出声,眼里的红色更加鲜艳欲滴,仿佛要滴出血来。 拿着眼镜腿的女人听到了女孩的声音,抓紧机会用手上的眼镜腿朝着声音的方向刺去。她现在已经快疼的麻木了,血顺着被刺得地方一直往下滴血,那些木头一半都被染上血。可是女孩会让她如此轻易地得逞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女孩已经做好了准备,手里又拿了两块更加尖锐的木头朝着拿着眼镜腿的女人胳膊关节处刺去。因为拿着眼镜腿的女人抬胳膊的动作露出关节,女孩刺得动作更加顺畅。 这样连串的动作就好像刚才女孩的笑声就是为了引诱拿着眼镜腿的女人主动朝她攻击,好让她更加方便的朝关节刺去。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女孩就太恐怖了!拿着眼镜腿的女人现在已经完全成了不能动的人棍,当然是从被木头刺得地方看起。 拿着眼镜腿的女人手上的眼镜腿已经掉落,胳膊关节被刺让她双手失去了一切力气,现在已经不能叫她拿着眼镜腿的女人了。已经要叫做人棍小姐了。 依白叹了口气,这人应该快要死了吧!女孩应该也快停止她的动作了。但是接下来的情景告诉她她猜错了,这女孩的变态程度并不是依白可以想象的。 为了继续听人棍小姐的叫声,女孩将床上的木头都拿了出来,掰成碎碎的一节一节的小木条,一根一根的朝着人棍小姐的身体各处刺去。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呀……”人棍小姐疼的只会大声呼叫,女孩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发出笑声。这时依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个法医同事抱怨过的事情。 她说她曾检验过这样一具尸体,全身都是细细密密的仙人掌刺,布满了死者的全身,她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将所有的刺清除干净,清除干净后那尸体上全部是密密麻麻的小孔,让见惯各种尸体的她一天没吃的下饭,甚至之后见到密集的东西,身上都会发麻。 据说杀了那人的凶手后来被抓到,是一个看起来胆小的女孩,稍微的惊吓就让这女孩浑身发抖,真是想不到那尸体会出自这样一个女孩的手里。 那个同事所说的该不会就是这个女孩吧?那么是不是证明她接下来要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作案现场。 心里忍不住发麻作呕,眼见眼前的木棍没了三分之一,人棍小姐的整个胸膛都被扎满了刺,而且那些刺很精准,完全没有扎进内脏,只能让女人体会非比寻常的疼痛。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呀……”女人再次重复这样的呼喊,但却因为太过单调让女孩皱起了眉头,看着女人的脸,愣了一会,然后将手中的刺朝着脸刺去。不一会就布满整张脸,密密麻麻的吓人。 脸上布满木刺,女人已经没办法再说话,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哼唧唧的呻吟,依白完全不能想象女人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觉得女人没死都是一个奇迹。 “真是有趣的一幕!”安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依白的胃一阵一阵的翻涌,很想吐。安宁真的不愧是怪物,喜欢的事物也这样的恶心人。 终于在女孩手中的木刺完全没掉的时候,那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消失了,那女人就这样的被活生生的虐待而死。 现在依白眼前根本就不是一个人,除了双腿因为木棍不够了而没被刺以外。全身都布满了木刺,随着躯体而起伏,就像一座木制的小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