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冒险
“那怎么想啊,老大?里面那么危险,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进去!”大家赶紧说道,非要拦着广墨,看那个架势,就是怎么都不会让广墨去犯险的意思。 广墨知道众人是怕他出事,但他一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只是一个密道而已,他可不信他会进不得。 “好了,你们不用再说了,之所以不让你们跟着,是因为你们得能力根本就不行,这样是里面真的有什么危险,你们跟在后面,只会影响到我!放心吧,真的有危险的话,我会立即出来的!” 广墨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跟着,大家也怕真的会拖广墨后腿,也都见识过广墨的能力,最后只能让广墨一个人进去密道了。 刚进入密道里,什么都没有,只是空荡荡的一片,越往里面走,光线也越来越暗,却也不完全是黑暗,听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风声,广墨心中也开始戒备起来。 广墨慢慢的往前走着,只见前方地上到处都是箭矢暗器之类的东西,看来是有人触动了这里的陷阱,很有可能就是之前进入密道的小弟,广墨仔细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只是看到有一片暗色的血迹。 低下身子,广墨看了一眼那些血迹,那样暗的颜色,看来那些箭矢和暗器上面都是淬了毒的,广墨更加小心的朝前走去,希望能够找到他的那几个小弟。 前方不乏还有没有被触动的陷阱,广墨在躲过了第五次的朝他飞过来的暗器之后,还没有等他松口气,就听到左边有不一样的声音。 广墨一回头,就看到一群野兽在慢慢的靠近。 “来得好,正好给我练手了!”广墨冷哼一声,毫不胆怯的朝着野兽率先攻击。 广墨知道在这里遇到的野兽,绝对不会放过他,既然如此,他不妨先下手解决掉几个,也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右手紧握着一把利刃,广墨行动迅速的朝着一只野兽奔过去,趁着野兽防备不及时,一刀刺进野兽的脖颈中,野兽发出悲怆的叫声,轰然倒下。 广墨迅速收回利刃,警备的看着其他的野兽。 野兽群被广墨刺激到,却也对广墨有了一些忌惮,不敢直接奔过来。广墨冷笑着,心想,这个密道果然是奇怪的很,居然连这里的野兽,都异常的聪明。 广墨只有一个人,野兽却不止一个,广墨也不敢给他们时间,让他们找到最好的攻击点,还是现在先行攻击。 野兽们被广墨给激起来,纷纷开始进行攻击。但野兽毕竟是野兽,再怎样也是不可能比人更加的聪明的,被广墨一激,根本就不知道和其他人合作了,只管凭着蛮力。 广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把手中的利刃和右手臂绑在了一起,每次都选择最致命的方式,和野兽展开了战斗。 这场战斗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待到结束时,地上墙壁上到处都是血迹,还在不停的从各种动物的身体里流出来,血腥的味道让人有些作呕。 唯一存活下来的就是广墨,只是他的身上也不好受,面对兽群的攻击,广墨无疑选择了最好的对抗方式,却还是避免不了受伤。 好在大部分的伤都不是很严重,广墨用身上的衣服随便包扎了一下,就坐在了地上。他已经管不了这里到处都是那种刺鼻的味道了,经过两个小时不停的战斗,精神的高度集中,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只好先缓和一下。 闭上眼睛靠在墙壁上,广墨感到身体的力量一点点的回来,令他欣喜的是,这次恢复的速度好像比以前快了一些,广墨心笑着,看来这次的练手也不算是没有收获啊! 广墨第一次只是并没有走太远,他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很多了,就赶紧出去和弟兄们汇合,大家看到广墨身上的血迹,都大为吃惊。 “好了,我没事,基本都是野兽的血。”广墨知道大家担心,就赶紧说道。 众人看广墨受伤不严重,也都放下心来,听到广墨说起里面的情况,都是一阵阵的后怕,也对广墨更加的佩服。 经过那天的事情后,广墨就经常进去密道找那些野兽练手,他的身手也进步了不少,这天,他又来到密道里。 现在密道这边的陷阱都已经被广墨全部给破坏了,一路行来,畅通无阻。他知道,再往前走,就是野兽出没的地方,早已做好准备,那只浸润了很多野兽鲜血的利刃也握在了手中。 当看到野兽再次出现时,这次广墨心中微微有些惊讶,之前他每次都是遇到几个野兽而已,这次却足足是十头之多,广墨也不得不小心起来。 等到这次广墨全部消灭那群野兽时,足足花了他四个小时的时间,此时却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靠在一边大口喘气。 忽然,广墨蓦地睁开眼睛,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正在慢慢的向他逼近,立即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吼——吼——” 野兽疯狂的声音传来,这吼声,居然比之前广墨杀死的每一只野兽的吼声都要大,广墨心里突突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野兽的身体出现在广墨的视线里时,广墨就知道那种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这次出现的野兽只有一只,可是它的身躯却是广墨从没有见识的高大,听着那震耳的吼声,广墨也能够听出来对方是有多么的愤怒。 巨大野兽在看到地上满布的野兽尸体时,很明显那种怒火更加的强盛了,看到唯一的活人,野兽大吼一声,直接朝着广墨飞奔过来。 早就做好准备的广墨左脚踢向墙壁,借着这股力量快速的朝旁边扑去,就这样,他的肩膀还是被野兽的大掌触及,广墨顿时就感到一股锥心的痛疼就肩膀处传来。 只是一个交锋,广墨就知道哪怕他全盛的时候,都不可能是这只野兽之王的对手。更何况是刚刚经历过大战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