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与五郎(蛇兔h)
没有想像中的窒息,陆沉秋入了水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处草地上。 方镜,陈圆,褚行州围成一圈看着她。 陆沉秋揉揉脑袋,被褚行州扶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边上有许多的动物。 方镜解释道:“这水镜下四季如春,有许多不想冬眠的动物就来这过冬,你们可以随便逛逛,想出去就跳湖。” 陈圆后头又补了一句,“快到月圆之夜了,大家都很狂躁,你们也小心些。” 目送他们离开后,褚行州说了方镜和宋晋的纠葛。 宋晋还是小猫的时候就来了栾城,和方镜争长青山的霸主,结果被他剐了一巴掌,灰溜溜跑了。 “毛都没长齐,还敢跟老子抢地盘。”方镜嗤笑道。 两个人的梁子也就结下了,宋晋当了宋府的家主后时常安排些道士来隔应他,不过都被方镜吓走了。 陆沉秋不由得感叹,“原来这宋晋也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水镜的另一头的山洞里,五郎扭着尾巴回来了。 方镜立了规矩,水镜之内不能捕杀,所以五郎饿了,就只能出水镜觅食。 银色的蛇尾在草地上快速滑行,略过一道残影,鳞片闪着寒芒。 “叁娘!我回来了。” 一只白兔蹦蹦跳跳从山洞里出来,五郎高兴地从背后拿出根胡萝卜。 叁娘: 五郎将胡萝卜放在地上,眼光希冀地看着她。 “五哥刚挖来的,绝对新鲜,水嫩多汁。” 嫣红的眸狠狠瞪了他一眼,毛绒的白兔变成一个娇滴滴的女儿身,发髻上别了两团白毛球球,瞳孔是异样的血色。 这二人正是在如是观遇见的银蛇与白兔,五郎怕冬眠没人照顾她,就带着叁娘一道来了栾城水镜下,天暖后再回锦官城。 “五哥~” 叁娘拉长了语调,娇嗔地凝了他一眼,临近月圆,每个妖怪最原始的兽性都被激发了出来。 兔yin性重,叁娘扯了身上仅有的衣物,用脚勾住了五郎的尾巴。 尾巴缠在白嫩的腿上,冲击着五郎的大脑,他胯下的两根顿时硬了起来。 蛇多狡诈,但五郎偏是个例外,生下来痴痴傻傻,要不是遇上叁娘,早就死了,两人就结伴修行,五郎也开了灵智,却也还是不大聪明,唯兔娘的命是听。 叁娘叉开腿,尾巴顺着yin水香甜的味道就往她的xue里钻,鳞片坚硬冰凉,叁娘水出得更多了。 “五哥五哥啊啊。” 叁娘闭着眼躺在地上,一只手扯着自己胸前的rutou,磋磨用力拧着,另一只手落在阴户上,握着尾巴往里面捅得更深。 五郎欺身上去,抓了一把乳rou往嘴里塞,蛇本是要吃兔rou的,鼻尖的香味更是让他脑海都在饥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抑制住将她一口吞入腹中。 他生性沉默,叁娘正好与她互补,本就在天地外交合,她还喊的大声。 “五哥好棒尾巴.尾巴插到sao心了.啊.啊啊。” “奶子被吸得好舒服别,别咬奶头啊” “要五哥两根大棒子都插进来啊” 尾巴就捣得她花枝乱颤,短短时间,就xiele两次水,她坏心眼的用手指沾了些,送在五郎嘴边,媚眼如丝,仿佛她才是条美人蛇。 “五哥,吃一吃嘛,尝尝叁娘的水甜不甜。” 纤细的指尖探入嘴里,追逐着粗糙的舌头。 五郎舔干净每一滴,连指缝都没放过,吐出来正经说道:“甜。” 叁娘笑得肚子都有些痛,每次这么问他,他都这么正经,而一笑又牵扯到下体,尖叫着又高潮了。 尾巴撤出来,变成了两条修长有力的腿。 一根带有弧度的yinjing贴在了嫩xue上,叁娘最喜欢的就是他这根,又粗又长,可以一下撞进她最深处。 轻轻啪的一声,饥饿的小嘴被一寸寸填满,叁娘舒服地蜷着腿,无力地架在五郎的臂弯上。 男人只顾cao弄,不会说话,只有被嫩rou搅得酥麻时,才会从口中泄露出点喘息。 另一根稍短的阳具上却有些凸起的刺儿,翘着磨在叁娘的肚皮上,肿大嫣红的rou蒂被这些刺一磨,叁娘爽的翻起白眼,下身像失禁了一番流出许多水。 “五哥,五哥。” 叁娘朦胧着双眼,xue里的快感堆积得她都麻木了,她咬咬屁股,泪眼婆娑恳求道:“射出来呜呜射给叁娘,叁娘要吃精” 五郎低头吻住了她,蛇信子滑腻腻地扫过每一寸口腔,叁娘却爱得紧,她绝对是第一只爱上蛇的兔子。 腰窝被足跟蹭着,五郎椎尾一松,精关大开,汩汩白灼洒了进去。 两个人就连在一起躺在地上休息,动物没什么廉耻心,尤其是临近月圆的水镜,多的是四处交合的。 叁娘把手握在xue外的阳具上,给他撸动着,五郎射过的那根又硬起来,小幅度cao着,叁娘也被入得舒服。 直到手里的那根射了出来,叁娘又只能缩在他怀里乖乖挨cao。 娇嫩的美人最后xue里射满了jingye,半昏迷在地上,白灼与周围的嫩壁形成强烈对比。 五郎抱起她,想带她回山洞,叁娘却咬唇嘤咛,“胡.胡萝卜。” 捡起来让叁娘拿着,她却推脱无力,五郎只好自己拿着。 “呆子!” 叁娘娇嗔道,拔开自己的花唇,对着五郎,“插进来呀,精水流出来浪费了。” 五郎狠狠掌掴了她的屁股,“xue里不塞东西就痒是吧!”同时将胡萝卜捅进了屄里,将精水yin液全部堵在了里面。 第一次听他说这些荤话,叁娘脸红得滴血,“五哥最好了嘛。”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