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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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文东说:“要想得到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床是必修课。一个女人,把自己的身体给出去以后,才算是把自己完全的给出了。当然,那些卖身的女人玩性 游戏的女人就另当别论了,她们是成了精的妖,对感情具有相当的抗性,堪称练了金钟罩刀枪不入百毒不浸,除非找到她的罩门。一般女人,把身体看得重过一切。尤其,象你的这个什么若诗,说你是他的初恋,不管真假与否,看得出她爱你,看得出她也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子。所以,无论你为了想和她玩玩,还是想和她一辈子,下一步,必经之路:让她上床。这是对爱情最直接的证明与考验。” 李志豪摇头:“我不会象你那么下流的,尽管我也那么想过,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尊重她,当她愿意给我的那天,她自然会给我。” 文东笑:“我真是无法形容你的白痴了,你以为哪个女人因为喜欢一个男人,然后到某个时候就会说,某,我把我自己给你,我们去开房,去上床,好不好?你说有这样的事吗?除了那些卖身体的女人会站在自己的卖场上喊:喂,帅哥,来嘛,陪妹玩玩,好好玩的哦,又便宜,普通人的消费,五星级的服务。良家女子都是会矜持的,哪怕她也生理需要了,爱在燃烧了,她还得装模作样的说:哎呀嘛,不要嘛,真的不要嘛。其实她是真的想要,但是会不好意思,女人嘛,传统会让她们比较脸薄,明白不?” 李志豪摇头,不大明白。 文东显得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叹口气,一脸的苦笑:“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成熟了?” 李志豪表现得很肯定的开玩笑说:“这你不用怀疑,而且做起来未必会输给你。” 文东说:“就算你厉害,英雄不找用武之地,有个屁用。” 李志豪说:“仅仅是我们对待感情的态度不一样而已。” 文东说:“无论什么态度,是玩玩,还是你所谓的什么真爱,你就得把女的弄上床了,才算成功了。而且,你还必须主动,否则,除非那女的比你更开放,更讥渴,而且还很爱你,才会有很例外的女的主动的现象。” 李志豪想起了和杨洋在一起的时候,是杨洋主动给他的。 本来,从牵杨洋的手以后,李志豪确实想和她发生什么,但是,为了表示对她的尊重,他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譬如让她别回去啊,在酒店开房啊。顶多,也就有时候吻吻她,或者抱抱她,连身体里面都没有摸去过,禁区部位,譬如胸,都没认真的摸过,除非某个不小心碰到,他的心里一阵动荡。 他一直用道德约束自己,可是,那天他送回家,仍然到楼下,他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杨洋说:“到我那里坐坐,陪我说说话啊。” 李志豪去了,没想过会发生什么,他以为,也就是陪她说说话而已。 话也说了,后来他看时间不早了,第二天还要上班,就起身告辞。但是,杨洋说:“这么晚了,你就不要走了嘛,我一个人好无聊,总是会在晚上想你。” 那一刹,李志豪的心颤抖了,这时候,他似乎有了某种预感,会发生什么。 事实证明,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杨洋穿着睡衣,他问:“我没有睡衣怎么办?” 杨洋笑:“你真傻啊,没有还能怎么办,只有不穿啊。” 李志豪似乎还有点害羞,脱了就钻到被子里,把自己的身体给遮住了。 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同一张床上,不可能没有想法。但是,他不知道杨洋想不想把她给自己,尽管他想要,但是他知道自己不会强迫她。 但他有简单的愿望,就是拥抱着她入睡。 他从小看神话童话之类的多了,憧憬真爱。什么是真爱?有一句这样说:我们可以这样静静的拥抱着等地老天荒,却不会去想着将彼此燃烧成遍体鳞伤。 而当他抱着杨洋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发生变化了,血液奔涌,身体膨胀,燃烧的感觉。 尤其,杨洋将嘴有意无意的贴近他,他情不自禁的吻她以后,那感觉更强烈。 杨洋的身体似乎也有些狂热起来。 甚至于,她还把手摸到了他的下身,然后很温柔的对他说了一句话:“你想要就要吧,别忍着。” 一切,似乎都是比较主动,他也知道,一个女孩子愿意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个男孩子,那是真爱他,所以,那时候,他很感动。 但是,在事后想来,杨洋那么做,却更多的是因为寂寞。 但他知道一点,可以肯定的一点,文东说的没错,一个女孩子把自己的身体给了这个男孩子以后 ,会表现出更深的眷念,很粘的那种。 所以,他开始认真的考虑文东的话,是不是想要真正的拥有若诗。 文东说的,拥有了一个女人的身体以后,才算完整的拥有了这个女人。 但是,他说:“若诗说过,她要和我结婚那天,才会给我。我们可以亲,但不能过界,我都答应她了。” 文东笑:“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女人,很多时候都是口是心非,你指望她主动,机会很渺茫,你得主动。” 他问:“怎么主动?” 文东说:“你得制造机会啊。” 他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该怎么制造呢?” 文东说:“譬如约好到比较远一点的地方去旅游,远到几天以后才能回来,譬如到龙城看怪石嶙峋,到深蓝城看蓝天白云,都可以。天天两人睡一张床,慢慢的人的想法会发生很多变化,这玩意,无论男的还是女的,没试过,都会好奇,想尝试,只是女人会更紧张害怕。试过之后,就会很想,很想,由被动变得主动。” 他还是觉得有相当的难度说:“可我觉得自己找不到突破口,我很害怕惹她生气。” 文东说:“我是真服你了,你就不知道哄哄她,找点借口。说人生苦短,青春更短,希望能在一起的时间尽量珍惜。曹cao还说过的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有很多的意外,谁还知道自己会不会活着呢?我以前对有个总是拒绝我的女人说,等我老了,你愿意给我的时候,我已经没能力了,难道,你真希望是这样的结局吗?或者,明天飞机从天上掉下来,砸到我头上,我一命呜呼,也有可能喝口水就呛死了,咱们相爱一场,却是白纸一张,会有多少遗憾在心头啊。既然早给也是给,晚给也是给,晚给不如早给啊。果然,她一考虑,真是这么回事,就答应了。女人是最感性的,很容易心软,被这些话打动,什么坚持,都有可能被甜言蜜语给摧毁。记住了吗?” 他点头,无比感慨:“想当初,我们都在那偏僻的山村里,什么都不懂,记得你对我说你喜欢某个女生,但是却没胆表白,情书都不敢自己给,见了面还会脸红。怎么一眨眼,你竟已成了情场老手,谈起对付女人处处都是经验,信手拈来,随心所欲。” 文东笑:“一个人的变化多快呢。好比一个女人,她还很纯洁的时候,牵下她的手,都会颤抖;后来,失去第一次以后,渐渐的牵手也好,上床也好,她已经不会紧张,甚至于,会麻木,没有感觉了,机械的,象完成任务。这个过程很快,就象上个世纪,飞翔还只是鸟类的专利,一转眼,人类就制造出了飞机,人也可以在天空里遨游一阵了。我刚到城里那阵,比你还老实本分呢。后来和一些不良人群接触多了,见多了,经历多了,也就习惯了放纵自己,什么爱情?还不是为了生理需要。” 他叹口气:“看来这社会确确实实就是个大染缸,把一个人的单纯染得五颜六色了。” 文东说:“当然,而且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它的污染,就象一块白布扔进染缸,变色以后,且再也变不回来。” 他很坚定的说:“但是,我永远也不会变得你这样视感情如儿戏。” 文东笑:“话别说得这么肯定。还记得你当初的理想吗?我记得不错的话,你是想当警察吧,因为听家长或老师对我们讲要做好人,敢于与坏人斗争。而结果呢?你现在是干什么的,站在法律的对面,疯子一样的跳舞。谁想得到呢?” 他无语了,是啊,世事难料,谁知道以后呢?但他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变成了视感情如儿戏,朝三暮四的花心大少,他将会怎么去面对若诗。人性毕竟是脆弱的,而现实是强悍的。就好比他与杨洋,虽然在分手以后,却仍然因为寂寞而玩那种性的游戏,若不是若诗的出现,恐怕他现在仍然在乐此不疲的继续这种游戏吧。 一个人的理想,确实很容易被强悍的现实给摧毁,而且是不经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