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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说完,拍拍苏蘅的肩:「偷偷地进村,不要乱打枪,明白?」 苏蘅听得姬云飞换了一副狡黠的口气,犹疑着抬起头,正碰上姬云飞狭长而 锋利的眼神,突然间明白了什么,挑挑英挺的剑眉,两眼亮如明月,冷若清泉。 第二天又是个艳阳天。 311车站,苏蘅和王行之并肩而站,看着大客车带着灰烟徐徐而来。车上 人不太多,但没有座位,苏蘅买了两张票后,见周围那些男人的目光都扫过来, 炙热的像利剑一般,就不好意思站在前面。拉着王行之走到车厢的最后面,那里 还松快一些,只是摆动得太厉害,去郊区的路况并不好,大客车的车况更糟,开 在路上一耸一耸的,随时都像要散了架一般,两人的身体就不停地东倒西歪。王 行之左手拉住吊环,右手紧搂着mama的细腰,谨防她摔倒,两眼灯泡似地瞪起, 把一直盯着苏蘅的一个西装男瞪地转了头。「你个老色狼!」王行之攒紧拳头, 看着西装男微霜的鬓发心里暗骂。他今天戴着墨镜,唇上别出心裁的粘着一块假 的厚厚一字胡,就跟七十年代的欧美A片明星似地。 苏蘅原来不想儿子跟着来的,毕竟她这算是办公事,可今天周末,实在拗不 过儿子,只得由着他。 她今天穿了一套纯棉印花短袖T恤加七分裤的运动装,加上直立干脆的马尾, 玲珑身段活力洋溢,显得帅气又干练。她带着相机,拍证据用的,此刻放在儿子 背包里。那天岳老爷子决定把捐款盖楼的事交由她负责,她就想正好一举两得, 拍一拍红磡小学的实际情况,不仅可以给老爷子看看;还可以去拍拍621事件 的家属,作为621事件的有力证据,这件事她还就管到底了! 「云和乡,到云和乡了,下车的乘客注意了。」带着些微乡音的声音响起, 车上呼啦啦挤上来一大堆人,大部分是工人,有些还随身带着工具,原本就不宽 绰的空间更挤了,充斥着雄性凶厉的汗气,浓郁的脚气和微酸的体味。苏蘅与王 行之被挤到最后一排,前边一个老大娘起身下车,把座位让给苏蘅,苏蘅心疼儿 子,看看车上没有老幼孕妇,就想让王行之坐下,王行之心想我是男的,应当发 扬风格,硬要mama坐。母子俩正让着,大客车突然一启动,全车人齐向后仰,母 子俩顿时一起跌坐在位子上,王行之在下,苏蘅弹性十足的丰臀坐在他结实的大 腿上!苏蘅「哎呀」娇呼,就想站起,无奈人潮向后涌来,摩肩接踵,顿时把车 塞得满满,左边过道上一个妇人怀中男孩子的腿横在胸前,一时间站不起来。 「喂喂喂,你怎么回事?踩我的脚!」车上争吵声不断,抱怨连连,一会又 有女的高分贝地叫喊:「臭流氓,把手拿开!」 苏蘅一惊,心想算了,就在这坐着吧。转过头对儿子嫣然一笑,说道:「行 行,辛苦你当mama的座位吧。」说完看见儿子那假模假样的胡子,「扑哧」一笑, 混着兰香的热气喷了王行之一脸。 王行之受宠若惊的点点头,扶了下苏蘅的细长腰,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能 感觉到mama那滑腻如脂的柔软。mama腻香饱熟的胴体尽在怀中,暄软软的臀rou紧 紧挨着大腿根!这待遇,给个联合国秘书都不换!王行之一脸的眉飞色舞:「没 事的mama,你要坐多久都行。」一边暗自想:要是永远这么挤就好了。 「不用很久的,下一站到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了。」苏蘅看着窗外掠过的风 景回答。 越接近郊区,路况越发差起来。汽车颠簸晃动,母子两人的身体就不可避免 地发生着摩擦。其他倒还好些,只是苏蘅的圆臀随着车磨来蹭去,碾压着王行之 的裤裆处,实在令王行之无法忽略感受。苏蘅那下半身薄款的运动裤哪里隔绝得 了温热的体温,一开始王行之还能勉强镇定下来,可是随着时间的延续,情况就 渐渐失去了控制。他毕竟青春年少,欲情一勾就起,一起就逃脱掌控。此刻他两 腿间的棍子如同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蛇,血液充溢其中,yinjing温度逐渐升高,体 积随之膨大。 「要忍住要忍住!」王行之暗暗狠扭自己的大腿,想以痛觉掩盖快感,终于 棍棍儿有了停止发育的迹象。就在王行之要松口起的时刻,客车一跳,紧挨着苏 蘅臀部的上半个guitou狠狠被软热臀rou摩擦,整个茎身无可抑制的扬起! 「不行了!」 王行之艰难的挪移身体,想把棍棍儿调个方向。苏蘅刚想开口询问,转身同 时大腿分的更开,那棍棍儿就在客车下一个颠簸的同时,不偏不倚捅进苏蘅两条 浑圆的大腿中间,抵在她并紧像甜柿饼一样的大yinchun上,母子俩身子齐齐一颤, 一时都愣住了! 偏偏这时车子陡然转一个大弯,瞬间王行之觉得guitou戳在一团热呼呼的软rou 里,甚至微微地陷进去,棍棍越发昂然激动起来,硬得如铁杵一般,随着公车的 摇晃,左冲右突。 苏蘅一下明白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睁大杏眼:「行行,你!」阴部被儿 子抵得直往后缩,她着了慌,红润脸颊一下子变得煞白,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而 起伏,她失神的双目左右急看,先是试了试发觉脚离了地,怎么也站不起来,她 不敢妄动,腰肢完全扭向后来,望着王行之,张开小嘴却说不出话。 王行之两手紧紧搂着苏蘅平实娇软的小腹,不让她前挪后动。他感觉到妈 妈 的股rou倏地有力收紧,似乎要抗拒这外来之敌,却夹得他美不可言,几乎就要魂 魄尽失。 苏蘅臀部那几下扭摆让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铭心,和亲身母亲的性器官虽然尤 隔着几层布料,但冒犯luanlun禁忌的紧绷欲裂的快感混着青春不顾一切的冲动,让 他的双臂像铁箍一样把苏蘅丰腴成熟的女体向怀中搂,借着车高高低低的震跳, 自己硬梆梆的茎身和苏蘅的热融融阴阜贴的更紧,蘑菇头也刺得更深。 他两眼紧闭,心中只想着再来一下,再来一下我就放开mama,guitou却递来无 尽的快感,揉合着一丝愧疚之心,其中的销魂滋味,难以言表,让他上了瘾,不 由得想要更多的挨挤,包裹,冲撞……就再来一下,真的只要再来一下!他不断 重复连自己也无法蒙骗的诺言,做着世俗最不容忍的事——亵渎亲生母亲的美妙 rou体! 「喔!我的mama!」终于,在一道土坎引起的震动的帮助下,深埋在苏蘅臀 缝里的茎身达到欲望的顶峰,强烈地喷薄,脑中一团浆糊的王行之发现自己的裤 裆里也是浆糊一团…… 在潜意识里,母亲总是善于找到为自己的儿女开脱的理由,即便那是滔天大 错,此刻甩下儿子走在山路上的苏蘅亦是如此。她是单身母亲,儿子是她最重要 的意义所在。这时她心里不停地想:天气太热,车上实在太挤了,要不然,决不 会发生这种事。 儿子对自己是有些幻想,可是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恋母情结。景卿姐不是说 了吗,这时候的青少年由于性荷尔蒙分泌,激情若无法排遣,一受刺激生理冲动 就会突然爆发,就连自己也无法控制。何况刚才那种姿势——她的两颊被酡红涂 醉,腿间至今还微有湿凉,好像是自己的作为女人的生理反应。 苏蘅羞赧地勾了雪白脖颈,她也不是无动于衷呢!把自己藏在心的角落那一 丝不堪的想法从脑中抹去,苏蘅又想到何况自己前天还和儿子接吻——儿子是不 是误会自己挑逗他呢?想到这她心里不知怎的有了一股愧疚的心情,原谅了儿子 的行为。苏蘅踩着碎石,一转头看见儿子垂着头在后头小心翼翼地跟着,一脸彷 徨,可怜兮兮,她的心变软了,想起自己生病时儿子备至的关心和他为了开解自 己故意扮傻逗乐,轻叹口气:算了算了,多大的事。再仔细一瞧,那块假胡子居 然还顽固地贴在儿子唇上,不伦不类,滑稽可笑。 「行行——」,苏蘅脆生生叫了一声:「你过来。」王行之身体一震,停了 一会才手足无措的走过来,眼始终看着地上,仿佛那里有块金子。 「哎呀!」苏蘅知道他抹不开面子,脚下一软,假装要跌倒,王行之风一般 刮过来,眼疾手快地扶住苏蘅的手臂:「mama你没事吧。」 「mama没事——臭小子!」,苏蘅扭了一下王行之腰间的rou,她的面色早已 缓和,偏偏压低声音装作凶狠:「知道错了吗?」 「嗯。」王行之乖巧的点点头。 「mama渴了,给mama拿水喝。」苏蘅目光逡巡着找坐下的地方,王行之早已 在一块树荫下铺好了布块,又扶她坐下,从背包里拿出两个保温瓶:「mama,你 是要喝凉的还是热的?」 苏蘅抿嘴浅浅一笑:「温的。」 王行之拿瓶帽当杯子,把两瓶水兑好递给苏蘅。 「以后可不敢了,知道吗?」苏蘅接过水抿了几口,声音和蔼中带着严厉。 「我知道,mama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王行之诚恳的说抱歉:「mama对 不起。」 「好了好了。」苏蘅说完站起身,看着青翠的山林。想不到玉成乡离主干道 这么远,车上的售票员说大概要走一个半小时的山路,这才走了近一个小时,她 平日终究疏于运动,锤锤大腿肌,锤锤腰背,真是酸得很。想致富先修路,唉, 看来唐志中县长先完善交通的做法还是有些道理的,苏蘅心想。 「mama我背你。」王行之把背包反挂胸前,趁苏蘅沉思的时候蹲下身子把她 扶着腿背起来,苏蘅一双柔臂勾住儿子强壮的脖子。 「你不累吗,行行?」苏蘅感觉儿子长成一座大山,能够撑起许多负重。 「嘿嘿,不累,mama你是个轻若鸿毛的大美女。」王行之沉稳的走着,他平 时和萧风一踢就是三四个钟头的足球,周末的时候踢完还要去练长短跑,回家还 得做点负重练习,这点运动量他还真不觉得有什么。 「好啊,轻若鸿毛,这么说mama在你心里不值一提咯?」苏蘅舒服的在儿子 宽大的背上休憩,儿子的体温让她既亲近又有安全感,遂开起母子间的玩笑。 「不不不,母亲大人您在我心中重如泰山重如泰山!」王行之咧嘴而笑,一 颗颗汗珠顺着人中滑落至口中,真咸,可他心中挺乐呵,挺甜蜜的。 欲 望与烦恼二十六(下) 苏蘅和王行之在一条狭窄的土路上走着。王行之搀着mama,仿佛她是三岁小 孩。两人的脚步声中夹杂着路边碎草的悉簌声响,颜色青白的路面上叠印着数不 清的花瓣蹄印和半圆蹄印,各色的粪有的像干萎的苹果,有的像被啃过的薄饼, 那稀拉拉瘪瘪的黑豆似乎是羊儿们的遗留物。 「应该到了。」苏蘅手搭凉棚,看着掩在树中的村落,丰饶的丘陵峰峰绰约 有致,夕阳铺陈了一片金黄,真是 壮美啊! 村口稀稀拉拉站着些人,走近了便有一个老汉迎上来,殷勤问道:「两位是 来写生还是旅游?我家便宜的很,四十快一晚。」苏蘅看他朴实的脸诚挚热情, 皱纹纵横交错,让人觉得质朴可信,点点头:「好吧。」 「张开口除了吃喝还要笑, 一闭眼都在黑里就睡美。」 苏蘅觉得这个贴在门边的对联实在是意味隽永,就不由得多看几眼。这是一 户普通人家,进了院门,老汉就喊老婆烧开水,说城里的讲究不喝生的。高大的 老婆婆把开水端来,老汉打开柜子抓了一把冰糖放到碗里,看着苏蘅母子俩痛痛 快快的轻抿一口,脸上舒意的笑了。苏蘅发觉水是温的,解渴得很,感激地看了 老婆婆一眼,说谢谢。 忙完这些,老汉就坐下聊起来,什么李家的为了治病,把自家的椽子拆了卖 钱;王家的老光棍穷得四十岁才娶了个女人,那女人带了三个孩子,热闹得很; 老陈家的儿女争家产打起来,把老陈气病了。 「想不到乡村里还这么苦。」苏蘅叹道。老汉说以前生儿子是老蒋的,现在 生下的儿子姑娘都是城里人的!又说妹子苦瓜不苦怎么叫苦瓜呢? 苏蘅就觉得肩上添了很重的担子,自己该做的要做的还有很多。等他说完, 又问了问村干部乡干部的情况,老汉一顿,问道妹子你是领导干部吧?苏蘅不置 可否,老汉接着说我看你就不像是一般的干部,你要往那群村干部里一站,那就 是土豆筐里的苹果,鸭群里的天鹅呢。把苏蘅逗得笑起来。 王行之坐不住了,和苏蘅说了声,独自出去乱走。沿着河翻过几道丘,看到 一座黄土坟,低矮简陋。竖直的碑石后边似乎有个恍惚的黑影,发出「呜呜呜」 的声响,听起来像狐狸的兴奋鸣叫。王行之低着身子走近,那动物早跑了, 王行之一看碑上仅刻着「去病」二字,隶书写成,凄惨悲凉。他想起自己的偶像, 那封狼居胥的十九岁的霍去病,心潮起伏,双手合什拜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