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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依依指了指墙上她刚写下的八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老实实交代,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 女子神情闪躲,我、我没有啊!我只是好奇心比较重,谁都喜欢多看两眼。 明依依大马金刀往前一坐,一拍桌子。 你叫什么名字? 望舒。 性别? 女。 爱好? 男? 我前天中午吃了什么? 一碗豆花、一小蝶龙井虾仁、两个红烧狮子头、半只烧花鸭还有一盘蒸南瓜! 看着另外两人投过来的目光,明依依面上一红,反正吃不胖嘛,多吃点儿怎么了? 连忙转移话题,一拍桌子! 你这是看了两眼吗?你还说你没有盯着我们!你是不是连他穿什么颜色的底裤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舒觑了眼一脸惊恐的沈夜,羞答答低下头,声音微不可闻,粉色。 噗! 岑衍淡定擦了擦唇边的茶渍,你们继续。 明依依痛心疾首,对良家妇男做这种事情,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岑衍点头评价,惨无人道。 明依依:令人发指! 看着沈夜黑成锅底的脸色,明依依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为什么来这里?是不是来监视我们的? 储物袋被人偷了,打工还钱。 好家伙,同病相怜啊。 你打工监视我们干嘛?到底有什么企图? 望舒别过脸去,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明依依冷笑一声,作为一个各种宫廷谍战剧爱好者,她对刑讯逼供这种事简直是无师自通。 你知道这里的负责打扫马厩的那个马夫吗? 望舒眼中露出几分忐忑,岑衍和沈夜也好奇看了过来。 明依依往椅背上一靠,语气从容,据我所知,他这一辈子只洗过一次脚,是在他满月的时候。他脚上那双袜子,是他老母亲亲手给他织的,穿了整整二十来年没换过。 双手撑着桌子,明依依身子前倾,一双眼幽幽望着她,恶魔低语: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就把那双袜子塞你嘴里。 岑衍在她开口的时候便微微屏住了呼吸,沈夜狞笑,将手骨捏得咔嚓作响,我这就去把他袜子脱下来。 他忍这女流氓已经很久了! 望舒嘴唇颤抖,没想到这小姑娘看着娇娇弱弱的,心肠如此恶毒! 我招,我全都招! 你们身上,有百草令吧?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是山外山弟子,从小接触药草,百草令的味道虽然细微,但是我能闻得到。 山外山弟子?那你怎么在这里? 明依依不解,灵南城因为山外山的名气而繁荣,与之关系很好,为什么山外山弟子会在一家酒楼打工,就算是实习,专业也不对口啊? 望舒撇了撇嘴:我刚刚说了嘛,我的储物袋被人偷了,里面有弟子令牌,没有令牌,我回不去宗门。 明依依问她:所以你想偷了百草令好回家? 没有。望舒赶紧摇头否定,百草令是宗门发出去,用来治病救人的,望舒不敢偷窃。 那你这是? 望舒结结巴巴道:我想和你们一起进山外山,但是担心你们不相信我,一时没想到法子,又怕你们走了,所以一直盯着你们 明依依无语凝噎,这孩子看起来不大聪明的亚子。 只要你亮出山外山弟子的身份,想来那些持有百草令的人,多半会答应带你回去,为什么这般遮遮掩掩的? 望舒沉默了一下,因为,我这次出来是去办一件事,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你们就是把袜子赛我嘴里我也不能说的! 如果不是被这个恶毒的女人威胁,她肯定不会说出自己的身份! 一直沉默的岑衍开了口,你怎么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沈夜冷笑:我们带你进去,有什么好处吗? 望舒右手向上,竖起三指,我可以发心魔誓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至于好处,你们不止一个病人吧? 三人一愣,就见望舒接着道:除了这个小meimei外,你的灵息也不太对劲,你的金丹有问题。百草令向来只医一人,你们带我进去,我可以让师父治你的伤。 明依依看向岑衍,大师兄的金丹确实受过伤,难道没有好全吗? 岑衍面色不变,不必 明依依:好,我答应你。 转向两人,明依依劝道:有你们在,带她一个筑基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沈夜也同意,对啊,就当免费做了一个检查,白送的嘛,不要白不要。 进入山外山的地方,在一个名为百花谷的地方。谷内奇花异草众多,色彩妍丽,却都带着奇毒,可消融灵气,腐蚀法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