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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大娘们儿,整天的低声下气的哄他,却连一个笑脸也收不到。 从河猛的从沙发上起身,冷着张脸出了房间,将房门砰的摔上。 祁明泽一出房间就后悔了,东西还在衣帽间里,如果被从河发现就前功尽弃了。 虽然从河不至于无聊到莫名其妙去翻他的衣物,但祁明泽在工作里坐立不安,最后很快的又回了房间,见从河人没在才松口气,检查了东西还是好好的。 三天两头的吵架冷战,没人会高兴,连祁明泽的情绪也受了影响,何况从河。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河在地下酒窖里自己喝了好些酒,醉的不轻,最后凭着冲昏头脑的酒劲进了卧室,将毫无防备的祁明泽从床上捞起来,摁在怀里就亲,最后受了祁明泽的巴掌才放手,倒在床上。 这次不能换房间睡,因为衣帽间里的东西。祁明泽无可奈何,只能自己睡了沙发。夜里从河动了,祁明泽不得不警惕。看着从河只是将床头的枕头抱进了怀里。 “我爱你,我爱你,只是爱你,给我一个机会弥补。” “当初说的白头到老我都记着,什么画幅画把我关起来这种话也记着。” “你的锁呢,把我锁了你一个人看。把我画下来,我就哪儿也不去。你当主人,我完全受你控制也挺好,省心。” 第65章 这天夜里的事,两个人都默契的只当是从未有过。 祁明泽是因为要伺机将东西转移,势必不会得罪从河。而从河只记得自己强吻了祁明泽,还霸占了床,也不知道有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彼此选择性失忆后,祁明泽故技重施,平淡度日;从河故技从施,百般讨好。 祁明泽心愿达成,态度软化,从河又开始每天按时回家,俩人同桌吃晚餐,夜里从河会出现在祁明泽左近,没事找事的说说话,摸摸他的手,道一声晚安,强行抱他一下。看祁明泽情绪好,他就趁机再靠的近些,他也没有十分拒绝,这样的从河以为祁明泽有所好转的日子直持续到祁明泽将东西交给老爷子那天止。 从河有意放水,祁明泽当然有机可趁。 老爷子再也输不起,他是急着要拿到从河手上海城公司的命脉,但只能徐徐图之,却从没想到过祁明泽此举。 老爷子无话可说,只问祁明泽从河发现后当如何? 祁明泽只说他们是夫妻,他又能拿他怎么样,况且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从河。 祁明泽是说的轻巧,老爷子对从河是有忌惮的,从河最近在华煜集团的革新动劲,手段之强硬。三叔三番两次的买人杀他,从河也早就怒了,这些都是硬碰硬的事。从河在旁人眼里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疯子,绝不是祁明泽每天见的那个百般讨好他的娘们儿。 祁明泽要老爷子放心,老爷子不放心,但也没办法将到手的东西再还给祁明泽,以求和平。两个人的秘密对话在病房里。三个人,三双耳朵,没人发现病床上的人手指机械的动了,不过也只是一下。 老爷子带着东西连夜就回了海城。这天祁明泽在病房里留到很晚才回家,从河电话已经打了好几通。祁明泽到家就被从河堵在门口,问他为什么这么晚。 东西已经送出去,从河早晚会发现,祁明泽等着哪天他偶然翻开那只会沾灰的柜子,发现里面少了东西,再猜到他头上,就是暴风雨的来临。但是他无所谓了,他累了,这些事让他心力交瘁,不想演了。 “从河我累了,我想休息。”祁明泽错开身要进房间,没心力再和从河周旋。 祁明泽要走,从河一把拽住他,从背后去贴近,高大的身子将人罩住,是极暧昧的动作。“累了怎么不早点回来。” 从河的呼吸就落在祁明泽耳郭上,他眼睛一闭,往前挣了一步,还是要走。从河伸手扣上了祁明泽的腰身往后一带,将他整个人拉的退了一步,就深撞进了从河怀里。 从河躬着腰身,下巴落到祁明泽颈窝处,“想你想了一整天。我也是刚开完会,也累了,让我抱一会儿。” 这种话从前在从河这里是绝不会有的,现在他倒是说顺嘴了,祁明泽也听顺耳了,不会再大惊小怪。 祁明泽僵在原地,后背是从河炙热的身体,他呼吸的热气就在他脖子上缭绕。 从河双手在祁明泽身前交叠,越发深的将人揽在怀里。从河恨不能将人摁进自己的身体,祁明泽总算忍无可忍,开始挣,以自己累了为由,决绝的从从河怀抱里挣了出来。 “你别这么自私行吗?”祁明泽甩开从河不打算放开的手。 从河眉头深皱,双手空落落的垂在身侧,他自私什么了?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回去吧。”祁明泽一把扯过门板就此将门关了,不管从河是副什么样子在看着他。 祁明泽没想过从河对他能容忍到什么程度,他只是累了,真的累了,想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躺躺。 从河站在门外好半晌,舌头抵了抵舌尖,对着黑沉沉的门板瞪眼睛。最后自己劝自己,祁明泽这就是在跟他耍小脾气。 老爷子去了海城,从河了如指掌。他希望祁明泽不是因为事成了,将他利用完了就立刻对他翻脸! 第二天,从公司离开,从河让苏以先去一趟医院。 从那天在病房里见到那一幕,从河不愿意过来,是一种眼不见心不烦的自暴自弃,没看到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