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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位女子当真可谓是奇女子。” “那林先生大概多少年岁,竟然能比皇兄更胜一筹。” “这倒是不知道,林先生一直带着面具,只能从声音上感觉她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云淮三言两语已经打听到了林琅的隐藏方式,他心底真是有十足的好奇,相见林琅见见她如今的神色。 只是今日并不是为了这件事,他是为了他的事才决定见赵慎一面。 赵慎也知道云淮约他见面并不是庄恒公主一事,云淮起身,他脸色苍白,眼和唇反而是脸上最明晃晃的颜色,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虚弱,他用大雍的礼节对赵慎,道:“赵大人请坐。” 赵慎心下疑惑,虽说当时云淮会约他见面就已经让他疑惑了,但进了屋子之后,见到云淮和虞楚之后他更是疑惑,他记忆十分的好,从虞楚虞临开始,到他们两人身边的侍从他都格外注意,而虞楚更是让他十分在意。 因为虞楚在虞临的侍从里面,受尽屈辱,照理说若是虞临真的厌恶这个人,那就根本不会将此人带来霖国,除非他厌恶到了此人必须要在他眼前日日受苦,亦或是此人还有其他的秘密。 赵慎还真的调查过他,但可惜虞临身边的人几乎是铁板一块,根本没有办法撬出这份秘密。 而今天虞楚见他,屋子里面只有这个人,更让他确认了此人是后者,他身上有秘密。 赵慎坐了下来,他对云淮道:“虞楚王子见下官是什么意思呢。” 云淮没有说出话,他先是环视周围一圈,察觉到四周并没有人偷听,而后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绣工精致的袋子,他从里面取出了一块玉佩。 见到那玉佩之后,赵慎倒吸了一口气。 赵慎没有见过这玉佩,但他见过这玉佩上的纹饰,也知道这玉佩纹饰代表的意思。 赵慎额间冒出一滴冷汗:“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如果说它的主人就在这个屋子里面呢。” 赵慎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真正的虞楚身上。 虞楚面色淡然,他并无意外,只是这样看着他。 赵慎道:“你们来大雍究竟要做什么。” 云淮道:“如今的陛下曾经有位兄长,他大陛下整整一个辈分,可惜在一次意外之后身亡,当时先皇一直在查真相,可惜到最后都没有查出什么。” 赵慎觉得接下来听得会带来灭顶之灾,但他的求知欲让他继续听下去,云淮道:“当时这位死去的太子殿下并不是意外身亡,而是因为一位歌姬谋害,可惜那歌姬远逃别处。” 赵慎只觉得有点冷,他如果没有记错,太后当时入宫之前就是一位歌姬。 他想时间该是没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但如今云淮的态度又让他有种不可置信的猜测。 果然,云淮道:“你猜的没有错,那位歌姬就是如今的太后,谁能想到命运就是如此无常,她从歌姬成为了皇妃,又母凭子贵成为了贵妃,之后更是因先皇的宠爱和长公主的缘故,孩子成为了太子,手可通天,因而这原太子的子嗣对她而言自然是一个碍眼的物件。” 不止是原太子的子嗣,赵慎心道,他曾研究过太后成为皇妃之后的事情,她得了势之后,皇宫中的少有婴啼,而那些皇子,病死的病死,意外的意外致死。 仿佛如有天助一般,让太后碍眼的存在开始渐渐消失,不过当巧合多了,那就可能是别有用心的算计,先皇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此事,但当时先皇年老多病,有心无力,这件事就成为陈年疑案留了下来,又因为太后的缘故,至今无人敢查。 而如今当年的人突然出现,还从霖国的人里面出现,这真是让赵慎十分猝不及防。 云淮出现在这里的意思是要翻起旧账,而这个旧账会短暂地搅乱整个京城。 —————— 既然道观的事情结束了,萧钰和林琅也就回去了,萧钰没有想到林琅竟然这般厉害,竟然能让虞临吃亏,不过他不太熟悉医术,两人坐马车回去的时候,萧钰有点好奇道:“林先生,虞临的医术如何。” 林琅并没有思考,直接比划:他在这方面是个天才,望太子谨慎。 萧钰没想到林琅对虞临竟然这般忌惮,他道:“如今这位虞临王子可是对大雍虎视眈眈,你觉得庄恒的毒是虞临王子的手笔么。”林琅摇了摇头,比划道:不知道,下毒之人十分谨慎,并没有留下证据。 “无论是不是虞临,他都已经是我的心腹大患了,不知林先生对此可有什么建议。” 若是过去的萧钰,林琅还有些意见可以说,可如今他的才思如此,哪里会想不出办法呢,林琅原本不想说的,毕竟说多错多,但萧钰又向她说自己可怜的一面,他眼神渴求地看着林琅,全心全意看着林琅:“孤虽然如今看似权势在握,实际如履薄冰,如今霖国明显对大雍抱有敌意,我更是夜不能寐,林先生就当是可怜我,给我一点安慰如何。” 林琅原本就对萧钰情绪复杂,她终于懂了什么叫男色误人,她现在的状态就是如此,她本不该多说,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说完了。 她告诉萧钰霖国虽然看似铁桶一块,实际上虞临才是他们的指挥者,没有虞临,他们干不成什么大事,而且如今虞临压着,那群王子才如此沉寂,要没有虞临,那霖国在争王位上必然会无力肖想大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