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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泽回得很快:可以征得大人同意之后再爬,郑阿姨说她同意了,还劝你不要错失良机。 枝子在床上笑得肚子疼。 枝子下床,正要趿上拖鞋,想了想,改穿了双棉袜。出房间时,不忘记关上灯。 客厅漆黑一片。 林越泽和枝子的房间隔着一条过道和客厅。 枝子用手机屏幕照路,悄没声地走过去。门留着一条缝,也没光。她关了手机,摸黑进去。 还未走到床边,被人一把揽住,一同倒上床。枝子吓得尖叫,回过神来骂林越泽:“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到底谁是贼?”有东西硌着他的腰,抽出来,发现是她的手机,“你看,作案工具都带上了。” “手机能作什么案?” 林越泽挨着她的耳朵,吹气般地说了一句话。枝子登时羞得面红耳臊,“你好龌蹉。” 黑暗既能增长人的勇气,也增厚他的厚脸皮,“性是人之本能。必要时,增添点情趣,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们现在的姿势就极其暧昧。 枝子趴在他的胸口,四条腿交错地叠着。因着到睡觉的时间,两人都穿着薄睡衣。彼此身体的热量感受得一清二楚。再往下,是血液的流动。 窗帘大开,有浅淡的月光照进来,水一般润着地板。 一块圆形的光斑落在床头柜上,枝子余光瞥到,不禁猜测,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林越泽借着光,趁着枝子走神,摸到她的耳尖,吻上去。 那个部位太特殊,除了他,没人会碰,分外的敏感,一阵酥麻感遍布全身。 …… 枝子脸上的潮红未褪,不知是闷的,还是他所说的“性是人之本能”带来的。大抵兼而有之。 卧室里没有浴室,林越泽去的是外面的。明明知道他人不在,她还是缩在被窝里,摸索着,把睡衣套上。一不留神,动作牵动到他咬的地方,一阵刺痛。她暗骂,他属狗的吗,牙那么尖…… 平时洗澡,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在上面停留太久,刚刚,却被他又揉又舔,弄了个遍。 又一次,他没有继续下去。 像被吊到半空中,悬着,又放了下去。 门口有响声。 枝子背过身去,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像整个人被他抱住。 床垫向下微微一沉。 枝子紧紧地攥着被角,闭上眼,即便心里知道,今晚到此为止了,还是耐不住地紧张。太没出息了。 林越泽拥过来,叫她的名字。她“嗯”了声,自己都没意识到,带着颤音。 “我刚刚在想,是留在A市,还是回来。咱们这个三线小城市发展空间小,那边发展机会多,可你mama还在这里,你那么爱她。”他说话时,热气打在她的颈后,“你怎么想?” 看似现在才大二,可暑假得准备教资,然后再考虑考公还是考研的事,紧跟着又要实习。 这么一算,大学四年过得好快。 她怎么想? 他们好像还是第一次谈这个问题。事实上,之前枝子和张冬羽讨论过,被她的“毕业季即分手季”吓到,所以从来不敢和林越泽主动说。枝子看似变得自信不少,在处理在乎的人或事时,骨子里还是畏首畏尾的。 早在高中毕业时,枝子就想要回来。mama的工作、朋友、同事都在这,让她去A市不现实。为求安稳,她可以当老师,或者公务员,但她还没想好考研还是考公。 林越泽从小就不恋家,他性子野,必然是该鹰击长空的,A市,或者更大的城市,才适合他。 枝子含糊地说:“看情况吧。” 她不正面回答,林越泽也猜到了,“你想回来,我就陪你回来。”他好似喝了酒,说话带着醺意,使得听者处于一种梦幻感,童话感,“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枝子从小被夸乖巧、懂事,林越泽从来都是被骂的那个。其实他活得也很通透,他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不犹豫,不朝三暮四,不随意变卦。他才是最敢爱敢恨的那个人。 她转过身,抬起手臂,回搂住他。 静夜,一对相爱的人,皎月,亲密的拥抱。构成一副浪漫的图景。 “林越泽,我有没有对你说过……” “我爱你。”他轻吻她的唇,“这句话得我先说。” 枝子哭笑不得,“凭什么?” “因为是我先动心的,比你先动心很久,很久。” 在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情啊,爱啊,他还只是个小孩子,哪能懂什么呢?可是就是为这个小姑娘动了心。 “我也爱你。”在唇瓣分离稍许的间隙,她这么说。 廖阿姨和枝子mama带着大包小包回来。 很多都是导游推荐给她们的特产,看似很大一包,实则拆掉包装,里面就不剩下什么了。坑人得很,她还全无所觉。 类似的事,发生过不止一次,林越泽懒得说自己mama了。 枝子mama买的就实用得多,帽子,丝巾,博物馆纪念币,都是给枝子带的。 这些年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生活,使廖阿姨失去了一些原有的聪慧、精明,变得笨钝起来。另一方面,她性格中某些尖锐的东西,渐渐被磨平。无论男人女人,婚姻都会改变他们。二十几年过去,即使离婚,廖阿姨已经抵抗不了这种改变的趋势,当儿子的林越泽只能顺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