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这位男同学为什么置顶我在线阅读 -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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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天一早,医生再次来查看情况,却发现江逾林还是用同样的姿势抱着那位好看的男孩子。

    江逾林衣服被揪得皱皱巴巴,眼里布满红血丝,眼底也是一片青黑,明显整夜没睡,狼狈不堪。

    难道就这么抱了一宿吗?

    医生咳了声掩饰眼底的震惊,陆潺潺很轻微地抖了抖,江逾林连忙轻拍着他的背安抚:“没事,你睡。”

    接着他抬起头看向医生,礼貌地点点头,医生会意,放轻脚步来到病床边,替陆潺潺检查。

    虽然还有些低烧,但已经退了许多,也不再像昨晚那样翻来覆去的难受。

    检查完后,医生拍了拍江逾林的肩,示意他出来一下。

    江逾林小心地抱着陆潺潺躺回床上,替他掖好被角,跟着医生的脚步来到门外。

    “现在看来应该没事了,”医生说,“等彻底退烧后,再观察一会儿,不反复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医生。”江逾林温和道。

    “没事,”医生嘱咐说,“病人应该是天生体质就比较弱,生病看起来比别人严重,好得也会更慢一些。”

    他说着顿了顿,想起半夜江逾林抱着那个男生疯狂按呼叫铃的样子,深深看了他一眼,又说:“不过不是大问题,你也……不用过于担心。”

    江逾林以坦荡的目光回视医生,“好的。”

    唉,罢了,医生移开视线,“我先去看别的病人,有事再叫我。”

    江逾林点点头,“多谢。”

    医生走后,江逾林叫住了来换药的护士说,“不要意思,我需要出去一小会儿,能不能麻烦您替我照看一下他?”

    “当然,”护士笑笑,“照顾病人本来也是我们的职责。”

    “非常感谢。”

    江逾林出门后,护士就坐在小沙发上细细端详起床上这位男孩子。

    真好看啊,护士忍不住感叹。

    即便生着病,也没有变得难得难看,反而更像只脆弱的小猫崽,怎么瞧怎么惹人怜。

    她忍不住想,那健康的时候,应该是个特别可爱的男孩子吧。

    江逾林的确没有离开很久,以至于他回来时,护士还觉得有点没看够。

    护士恋恋不舍地起身,看向江逾林,却愣住了。

    虽然只走了一小会儿,他却已经换掉昨天那件皱巴巴的衣服,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没有一丝皱痕的T恤,脸洗过,连头发也整理过了。

    除了还残留着红血丝的眼睛,完全看不出来早上的狼狈,精气神也丝毫不像一夜没睡的样子。

    他手里拿了个保温桶,进门就直接走到床前,看过床上的人后,才压低声音问护士:“他醒过了吗?”

    护士摇摇头,“没有,刚刚动了一下,但是没醒。”

    江逾林点头,温和道:“多谢您了,现在我来照顾,不耽误您时间了。”

    “没有没有,”护士连连摆手,“你太客气了。”

    她说完,便不再逗留,离开病房,合上门前,她看到床上的男孩子似乎动了动,接着伸出手勾了勾江逾林的指尖,低声说着什么。

    江逾林弯下腰,摸摸他的额头,认真听着,很克制地轻轻应了一声:“嗯。”

    护士眨眨眼,压下心里异样的感觉,悄悄把门关严实了些。

    第16章

    陆潺潺在江逾林的帮助下来到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照,把自己照傻了。

    这人是谁?

    怎么这么丑?

    一定不是他!

    镜子里的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原本引以为傲的小扇双眼皮儿直接肿到消失,脸皮跟后面的墙差不多白,显得他红肿的两个眼圈像被揍了一样。

    陆潺潺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江逾林连忙撑住他,“你慢点。”

    陆潺潺看看镜子,又看看江逾林,用气声呆滞道,“我好丑啊……”

    江逾林从后面环住他的肩,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丑。”就是怪可怜的,但这话他没说出口。

    陆潺潺重拾了一点信心,再次看向镜子,却被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深深打击到。

    在江逾林一丝不苟的完美形象的衬托下,他因为生病而大打折扣的美貌值雪上加霜。

    呵,男人。

    真敷衍。

    陆潺潺哀怨撇嘴,却被江逾林用手指戳着小梨涡,阻止了唇角向下的弧度。

    陆潺潺抬头看他:?

    江逾林拧着眉,声音没什么起伏:“不许撇嘴。”

    陆潺潺:“??……哦。”

    到底是还在低烧,简单洗漱一番后,陆潺潺回到病床上,靠着床头,就有些提不起精神了。

    江逾林给他带了些熬得糯糯的小米粥,可他发着烧,长时间没进食胃里也不大舒坦,草草吞了几口,觉得有些反胃,就不肯再吃了。

    江逾林接过还剩大半的粥碗,眉头直皱,“吃得太少。”

    陆潺潺摇摇头,没输液的手按着胃:“饱了。”

    江逾林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起身将碗具收拾好,又接了杯热水,拧紧盖子压到他胃上,说:“没有热水袋,你先用这个捂一会儿,要是还难受,我们就叫医生。”

    杯里的温度很高,隔着病号服按在胃上,暖烘烘的热度熨得他很妥帖。

    陆潺潺眯了眯眼,满足的喟叹道:“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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