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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高秋旻仿佛找到靠山一般,心里的石头一轻。 素凝真见是高秋旻,面上怒色也淡了一些,温声问道:“你没有受伤吧。” 高秋旻摇了摇头,道:“所幸有一个男子出手拦住了那个魔女,我和师弟师妹们都没什么大碍。”她顿了顿,又忍不住往素凝真身后望去,试探着问道,“师父,我听说谢宗主回来了,他……他没事吧。” “嗯,他没事。” 谢雪臣神窍被封是机密,绝对不能外泄,即便是最心爱的徒弟,素凝真也不能让她知道。 说话间其他人也陆续走了出来,只是不见谢雪臣的身影,高秋旻不禁有些失落,而素凝真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暗暗叹息。 几位掌门走到院中,一眼便看到了南胥月。几年前南无咎离世,他们都见过南胥月,对他印象极深,因此一眼便认出来了。少年经过了几年历练,便如打磨过的璞玉一样,越发温润深沉了。 只可惜啊…… 众人心里叹息了一声,一边笑着向南胥月走去。 “傅宫主、素谷主、何岛主、法鉴尊者,许久不见,别来安康?”南胥月含笑行礼。论年纪论资历,他都是晚辈,理应先行礼。 “南庄主别来无恙。”众人回礼完,目光便落在了南胥月身后的女子身上,都是微微一怔。 他们当中数人都活了几百年,见过各种绝色,也看淡了皮相,倒不至于为一个女子的美貌倾倒,只是惊讶于南胥月身后的女子,竟然和素凝真的徒弟高秋旻有几分相似,不,应该说明艳更胜高秋旻。初见高秋旻,便觉得此女之美是世上难寻,但当两人一对比,便会觉得高秋旻的美如此单薄苍白,远不如另一个姑娘来得生动活泼,仿佛她只是站在那里,周围的一切便都有了生命和颜色。 “这是在下的表妹,铃儿。铃儿对修道之事十分好奇,听闻在下要来拥雪城拜访谢宗主,便求着我带她来。”南胥月故作苦笑,叹息道,“在下很难不答应。” 众人露出了悟的微笑。 只有素凝真和高秋旻笑不出来。 “谢宗主应该还在正气厅,你们既要找宗主叙旧,我们便不打扰了。”傅渊停善意地给他们指了路,几位掌门便回了各自的住所。 南胥月领着暮悬铃走进正气厅,谢雪臣果然还在厅中。南胥月和暮悬铃一眼便看到了厅中的狼藉,南胥月诧异道:“方才这里发生了打斗?” 谢雪臣道:“何羡我激怒素凝真,二人相斗,被法鉴尊者以醍醐希声镇压。” 暮悬铃一惊,立刻道:“那他们便知道法力尽失了。” 南胥月微微皱眉:“你怀疑这三人中有人是jian细,故意以此试探是否受伤。” “有可能,却未必。”谢雪臣道,“我告诉他们,魔界此时内防空虚,而我的神窍还有七日才会恢复,恢复之后,便会攻打魔界,而在此之前,必须找出内jian。” 南胥月道:“那名内jian便会通风报信,想办法在七日内下手,让你无法开启战事。” 暮悬铃转了转眼睛,眸光流转,意味深长一笑:“但谢宗主其实还有四日便能恢复。” 南胥月道:“然而四大掌门,仙盟五老紧紧盯着,四日之内,那人恐怕很难找到机会下手。” 暮悬铃道:“四日之后,等着他的便是无人能敌的谢宗主。” 南胥月忽然叹了口气:“我以前以为,谢兄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 暮悬铃道:“因为这世上没有谢雪臣一剑解决不了的事,有的话,就两剑。” 南胥月恍然大悟:“原来在下之所以多思多虑,只是因为自己太弱了。” 暮悬铃跟着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是呢。” 谢雪臣只说了两个字:“聒噪。” 谢雪臣从未骗过人,也从被人骗过,但自从被暮悬铃骗了太多次后,他忽然觉得,骗骗别人也不是不可以。 这大概就是近魔者黑。 叹息…… 拥雪城昼短夜长,对暮悬铃来说,最是舒适不过。在人均金丹的城主府,暮悬铃和南胥月两个表面上看起来最弱小的普通人被安置在了离吹雪楼最近的厢房。 暮悬铃自然是不会安分待在屋里,天越黑她越兴奋,熟门熟路地便摸去了吹雪楼。 吹雪楼是谢雪臣的居所,院中布置分外简洁明了,只有一片开阔无比的练剑场地,连花草都无一棵——正如他的主人一般。 暮悬铃走进吹雪楼的时候,谢雪臣正在练剑。正是满月之夜,拥雪城看到的月亮似乎比其他地方都要大得多,清冷而明亮的月辉洒落一地,被积雪映得满园亮堂。圆月之下,仙人衣袂翻飞,身若游龙,剑气纵横,势如长虹,令观者不自觉屏息凝视,胸腔激荡。 谢雪臣的本命之剑为钧天剑,钧天剑并无实体,传闻是开天斧的罡气所化,在谢雪臣感悟玉阙经后,钧天剑气认其为主。钧天剑之强横,举世无双,但也有弊端,便是无法驱动灵力就无法驭使它。谢雪臣只能从珍藏剑器中另外挑了一把。 “此剑名为春生,剑身如冰片一般薄,挥剑之时,如春生之初,冰剑消融,有形剑化为无形剑。” 说话的却是站在角落里观剑的南胥月。他虽不懂剑道,却对天下神兵了如指掌。 暮悬铃见谢雪臣收剑入鞘,她回过神来,上前两步道:“春生虽好,却不适合你,春生则雪消,剑意多了几分优柔,少了你本来的肃杀决绝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