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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驶的保镖忽然提醒:“阮小姐,又有人跟踪我们。” “和之前一拨人吗?” “不像,这辆车更壕。”保镖跟她时间长了也沾染了点风气,又忙解释:“是一辆超级豪车。” 不止车,跟踪风格也不一样,第一拨人只是单纯跟踪行踪,开的车上路毫不起眼,被发现就闪人,第二次发现那拨风格类似,像是防着阮樱做坏事,这拨就不一样了,司机为了跟上他们不惜别车赶超暴露跟踪目的,那么大一豪车,目标太明显。 阮樱换了条路线,不急不慢的开,她是新手,不是电影里的追车高手,她慢悠悠,豪车也慢悠悠。 躲避不是办法,阮樱从前压抑的够厉害,现在行事颇有些无所顾忌,挑了个繁华地带停车,豪车立即跟上来。 阮樱下车,豪车保镖训练有素的给雇主开后车门。 在阮樱预料中应该是一位年少张狂的男人,文章结局不都兴这样的护花使者伸张正义么,结果等了十来秒先看到一头发花白的脑袋,再是唐装。 老爷子主动招呼:“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阮樱也笑了:“老先生,我们有过节吗?”死土豪开着她当初看中却买不起的豪车以势压人什么的真的很讨厌啊。 老爷子朗声笑:“没有过节,只是想问姑娘一些事。” 玉佩! 阮樱耸耸肩:“请吧。” 附近就有酒店,进了包厢落座,老爷子示意保镖到门外守着,阮樱有样学样,也让人到外面等着了。 “老先生,您直说吧。” 老爷子自我介绍:“鄙姓慕容,单名一个晦字,我找姑娘只有一件事,是想问问您,这枚玉佩你到底在哪里见过?是哪家古董店?” 阮樱喝了口茶:“老先生您太较真了吧,别人随便看两眼您也追根问底啊?万一我是随口骗您呢?万一我贪财被您炫富的光芒闪到眼睛了呢?万一人是小偷看上您这玉佩想摸走玩玩呢?” 一百家姓排名倒数的姓氏,怎么忽然冒出来这么多人? 老先生被逗乐了:“姑娘真是风趣,只是这玉佩关系重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而且,这枚玉佩从未示人又传承多年,外面不应该有类似的。” “是么?”阮樱满脸不信。 老先生将手里锦盒放到桌上打开,目光如炬:“据说这枚是随葬品,样式也是亡故之人所用的冥物。” 阮樱一顿,惊讶的啊了一声,内心骂了一万遍,摄政王好死不死把冥物带在身边做什么? “传言古时候哪家孩子体弱多病,父母为留住孩子,会给他一枚大煞之物相生相克,普通的冥物于理不合,故多以玲珑小巧的玉佩压身。”老人声音沉稳有力,又带着莫名的崇敬:“故而先祖之物传承多年,后人从不曾佩戴展示,且,玉佩样式多年前便已失传。” 阮樱弱弱的:“冒犯了,我能说我只是觉得这玉佩好看吗?” 她是真不知道有这层缘故。 那慕容尧真是摄政王的后人? 阮樱驱走这念头,怎么忽然想起他了。 “老先生,到底要做什么?” 老爷子拿开锦盒里另一半被棉布盖住的东西:“姑娘,你看这个。” 阮樱哑然失色:“这块,怎么了?” 这块玉佩不是别人的,正是阮樱当年穿越时捡到的那块,后来一直随身佩戴,从不离身。 第12章 先祖遗产 慕容老先生对另一块玉佩的解释很含糊,大约是说这是先祖心爱女子的遗物,与传家玉佩是一对,一阴一阳天生一对。 “先祖曾让人卜了一挂,说是千年后会遇到一叫阮樱的女子,选在今年仲夏找到她,完成一件事会避免我家一桩祸事。” 阮樱看老人不疑有他的信任,忍不住发问:“恕我冒昧,先祖是——” “他是我慕容家先祖,单名一个曜字。”慕容老先生郑重其事:“我是慕容家第三十二代孙。” “老先生,这很莫名其妙,照你说的你家先祖在千年前算得出现在会发生什么事?有什么人?您不是研发了新型骗术吧?” 事实上,阮樱止不住冒鸡皮疙瘩的感觉,阴魂不散!再说她和摄政王之间没什么牵扯,怎么还搞出来心爱女子的说法? 慕容老先生看她不相信,他有备而来,直接打开随身携带的族谱,那古朴的一页一页翻过去,厚重历史扑面而来。 “先祖托付此事,家族后人不敢违背,从第五代开始便分成两队人马互相监督,传到今世,知晓这件事的人只剩下我和一位堂弟,他年前去世,一应事务全部托付给律师,怕这件事太离奇惹人非议,所以另立名目将先祖托付之物赠送给姑娘。” “啊?” 阮樱越来越糊涂了,她是真的不想明白。 老先生从‘百宝箱’里拿出一封书信,虽然历经多年但依然完好无损,上头盖着摄政王慕容曜的印信。 阮樱不会认错,当年皇帝小外甥每次颁旨加盖玉玺,一旁早已盖上摄政王与辅政大臣的印信,小皇帝私下抱怨过许多次,甚至私下用萝卜刻摄政王印信,被发现之后缩着脖子不敢言语,说是别人指使,阮樱背了好大一口黑锅。 阮樱现在怀疑当年穿越是不是有人斥巨资弄出来的真实场景,或者说她被人催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