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如果我不曾见过山川在线阅读 - 第1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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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川扯唇,像受了冷落似的,幽怨道:“不抱一下?”

    林溪源瘪了下嘴角,“我同学都在呢。”

    凌川轻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嗯,那我应该去和我太太的同学打个招呼。”

    几人从走廊下台阶,凌川也牵着林溪源走了过来。

    见两人过来,几个同学有些尴尬,遇到这种场面也就算了,还得打招呼,这不是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么!

    眼看着两人就要走到面前了,其中一个嘴巴比脑子快的同学脱口问了句:“这位是谁呀?”

    话一出口,几个同学都沉默了,开口的同学更尴尬,这是什么究极尴尬的场面,这让人家咋介绍。

    凌川没说话,眉眼温柔带笑,沉静的看着林溪源,等她介绍。

    “他是我的……”

    林溪源哽了哽,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凌川的身份了。

    显然不能说他是学长,虽然他是学长,可他和她却不是以前那种学长学妹的关系。

    现在也不是男朋友了。

    可“老公”两个字她从来都没喊过,有点喊不出口。

    林溪源的脑子有些空白,词穷的厉害,电光火之间,她忽然想到之前凌川让她签的他资产转移、共享的法律文件。

    林溪源咽了咽喉咙,憋住两个字:“……配偶。”

    凌川:“……”

    好一个“配偶”。

    几个同学也有点懵。

    配偶?

    什么配偶?

    哦……

    !?

    反应过来,几人有些惊讶,“他就是……你老公?!”

    林溪源弯唇,轻轻点了点头。

    凌川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看向她的同学,微微颔首:“你们好。”

    几人还没缓过神来,怔了一下才纷纷说:“你好你好……”

    简单寒暄了几句,凌川和林溪源离开,几个同学更尴尬了,回研究生宿舍的途中都在默默反省自己,不该想当然的去揣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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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称呼事件,去餐厅的一路上,林溪源和凌川都没怎么说话。

    林溪源更是懊恼,她刚才脑子是抽抽了吗,怎么就没想到“先生”两个字呢,说他是她先生,也比“配偶”俩字好呀!

    虽然一直没怎么开口说话,可他还是抱着她,抱得紧紧的。

    林溪源垂眸看了眼揽在她腰间的手,悄悄弯了弯唇,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

    凌川垂眸看她,轻牵了下嘴角,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林溪源被亲的晕晕乎乎,也没有时间的概念,只知道车子停下都好一会儿了,他才松开她,牵着她下车去餐厅吃饭。

    林溪源原本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晚饭的时候他也没说这个话题,只是跟她说最近有个项目要在帝都待两周,可以多陪陪她,她很开心。吃完晚饭,两人又手牵手逛了会儿街才回公寓。

    她根本没想到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

    林溪源刚洗完澡出来就被凌川扣进了怀里,她顿了顿,虽然在一起这么久了,又许久没见,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他不是还没洗澡呢么。

    林溪源推了他一下,小声嘀咕:“去洗澡呀。”

    凌川没动,也不松开她,半垂着眸子,目光缓缓地在她脸上流连,声音很低:“帮我解领带。”

    ……哦。

    原,原来是让她帮忙解领带,是她想多了,嗐!

    林溪源抿唇眯着眼睛笑了笑,抬手去解他的领带。

    解开领带的结,林溪源拉着领带的一端,把领带从他领口拉下来,还没收回手,她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他拉住领带的另一端,慢条斯理的缠上她的手腕,漆黑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眸光深黯,眼底涌动着未加掩饰的沉沉欲|念。

    直白又炙热的眼神,白衬衫微开的领口下露着性感的锁骨,还有她手腕上缠绕的暗色领带,空气都好似染上了暧昧情|欲。

    卧室只开着暖黄的落地灯,光影昏昧,她被笼在他高大的影子里,怔怔的看着他深邃的眉眼,有些失神。

    修长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缓缓抬起,她晃神的瞬间,危险的侵略气息忽然拢来,她喉间溢出的呜咽声被他吞入腹中。

    林溪源的脑子逐渐迷糊,快要站不住时,他忽然将她抱起,朝浴室去了。

    林溪源双眸迷离,懵懵的:“我…洗过澡了……”

    “陪我。”凌川声音暗哑,将她抵在浴室淋浴间的玻璃上,又吻了下去。

    林溪源唔唔了两声,手肘不小心碰到淋浴的开关,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洒下,雾气氤氲,沾湿了衣服。

    凌川低声轻笑,附在她耳边,哑着嗓音说:“等不及了?”

    不等她回答,吻又热切的压下。

    水声哗哗,热气朦胧,林溪源的眼睛也迷蒙了起来,好似整个世界都被水汽笼罩,看不真切,只有他,真实存在,与她肌肤相贴,缠绵缱绻。

    情浓热烈时,她眼角溢出的清泪与水汽相融,凌川的眼底似乎燃烧了起来,俯在她耳边,哑着嗓音:“该叫我什么?”

    林溪源被波潮冲击的思绪迷糊,呜咽声破碎,下意识喊他:“学,学长……”

    “不对。”他惩罚似的亲咬她的耳垂,哑声诱导,“我们是合法夫妻,你该叫我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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