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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帕子拧干,仰着头擦脖子,从锁骨下一路擦到喉结。 白小芽看着他宽厚的肩背,性感的锁骨,以及鼓起的喉结,线条绝美的下颌。 她轻舔了下唇,原本就有些干涩的嗓子,此刻越发干涩了。 她不由得吞咽了下唾沫,脑海里再次闪过昨夜那场梦。 梦里,她啃咬着他的锁骨,亲吻他的喉结,看着他隐忍难耐…… “嫂子,你醒了。”江玉红端了盆热水从灶房出来,笑道,“嫂子你快下来洗脸。” 白小芽干咳一声别开脸去,她先去灶房倒了碗热水,喝几口水润了润嗓子才出来洗脸。 她从洗脸架上取下帕子,又状似不经意地转头东看西看,实则是在悄悄看江远山。 此时江远山已经洗完脸了,正端着碗用粗盐在刷牙。 洗漱完,他穿上外衫,又在一边梳头发,绑头发,然后戴上学子帽,半刻钟的功夫,将自己收拾得妥妥贴贴。 白小芽拿着帕子沾湿水在脸上擦了擦,她洗完脸,刷完牙,又在脸上抹了点膏脂。 她做着事的同时,眼睛不受控制的往江远山那边看。 以前她对他没任何感觉,也就没在意他的一举一动。这一刻,她才觉得,江远山的一举一动都挺迷人。 好饭好菜的养了一年多,加上年岁的增长,他不再是干瘦如竹的身材。 现在的他宽肩窄腰,身材挺拔健硕,充斥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像一个熟了的果子,诱人采摘。 “嫂子,吃饭了。”江玉红见白小芽愣愣的,端着碗走到她身边时喊了她一声。 白小芽回过神,有些尴尬。 她羞耻地摸摸鼻子低下头去,将帕子洗干净挂在洗脸架上。 早饭是黄宁煮的,番薯稀饭,两笼香菇酱rou包子,还有一碟子切碎的酸白菜。 只不过包子是昨天晚上便蒸好的,冬天冷,即便头天夜里蒸熟了,放一两天也不会坏。 酱rou包的馅料是白小芽调的,她也教了黄宁,就算她不在,黄宁也能调馅。 江玉红把早饭端去大堂,黄宁把大门打开。 他把门打开没一会儿,方老先生便过来了。 五个人坐在大堂吃早饭,一人一碗稀饭,两笼包子,一笼有十个,每个包子有小孩拳头大,皮薄馅多。 面是黄宁和的,包子皮也是他擀的。 他手劲儿比白小芽大,和面擀面都比白小芽做得更筋道。 方老先生用筷子夹着包子,吃得连连捋胡须:“还是咱们饭馆的饭食好吃,天天顿顿都吃不腻。” 白小芽笑着看了眼黄宁:“都是黄宁做得好,他呀,现在做饭菜的手艺比我还好了。” “都是掌柜你教的好。”黄宁笑得有些腼腆,“在没有来饭馆前,我哪里会做这些。” 江远山吃得很快,他喝了一碗稀饭,吃了两个包子。 吃完后,他放下碗筷,擦了擦嘴,看着白小芽道:“我去书院了。” 白小芽点点头:“嗯,雪天路滑,你注意点,别摔着了。” 江远山抿着嘴角压住笑意,看向她的目光满含柔情。 他夹着两本书转身往外走,在快要跨出门槛时,白小芽又叫住他。 “你中午下了学后,问问你同窗的学子,愿不愿意吃萝卜烧牛rou,麻辣清淡的都有。正好冬至那天我买了许多牛rou和羊rou,自家几个人吃哪里吃得完。 恰逢今年收成好,我地里种的萝卜收了满满两大筐子。中午我打算做一大锅萝卜烧牛rou,自家也吃,主要是对外卖。” 江远山道:“行,我一会儿到了书院就问问他们。” 白小芽:“你与他们说,绝对不柴,保证牛rou又糯又烂,软嫩可口,麻辣鲜香。” 江远山低声笑了下,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好,中午我多叫几个人回来。”他说话的语气很柔很软。 明明他嗓音是低沉的,甚至还有点沙哑。然而他说话时却是慢条斯理的,语气放得很轻很柔,听上去有种懒懒的感觉。 白小芽听着他酥.软撩人的声音,很可耻的在脑海里幻想了一下他在床上喘的画面,光是想了一下心都在颤。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太不要脸了。 “咳咳……”她低下头咳了两声,连看都不敢再看江远山,只能含糊地应道,“嗯嗯,好的,你快去书院吧。” 江远山走后,白小芽回到后院喝了几大口水。 看不到他,她也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把牛rou拿出来,洗干净后放在案板上,握着松rou锤用力的捶打,直到把rou的筋膜锤至散开。 锤打完,她将牛rou切成丁。切好后,用番薯粉和茶油腌上两刻钟,腌的时候她挤了些青桔的汁。 原本用柠檬汁更好,但是没有柠檬,她就用青桔代替。 果酸可以让牛rou炖得更软烂,吃起来不柴。 炖牛rou的时候,再用块巴掌大的白纱布包一小撮茶叶放在锅里,这样炖出来的牛rou既香又更加酥软。 腌了满满一大盆牛rou,白小芽接着切佐料。 黄宁在一边洗萝卜削萝卜皮,江玉红负责剥蒜择菜。 三只鸡在后院走来走去,一只公鸡,两只母鸡。 公鸡是用来打鸣顺便打蛋的,打过蛋的鸡蛋才能孵出小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