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将军的小妾重生了在线阅读 - 第102页

第102页

    香桃又羞又恼,不自觉就抬高了声音,“将军不自重没人管得着,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夏渊哈哈哈笑出了声。

    真是个没开窍的女人。

    *

    第二日香桃醒来的时候,屋里空无一人,她被两床粉色的鸳鸯喜被紧紧包裹着,整个身子都是暖洋洋的。

    她脑子还是懵的,朦朦胧胧忆起昨夜夏渊好像帮她换了两次月信带,她瞬间醒神,身下干干爽爽,得是他做的了。

    她面皮稍稍一红,也不再多想,昨夜的不堪太多,一时也不知该从哪里羞起。

    昨夜被洗的衣服已经整整齐齐摆放床头,已经干了。她穿上衣服,走到门外,这才看清周边的环境。

    不得不说,这里真是整个青云山最美的地方,比那日看到的彩虹瀑布还美。

    入目是花繁林密,烟霞掩映,浔水的一条分支像银带一样蜿蜒流过,远处是苍松怪石,紫气升腾,无论眼睛看向哪里,都是极致的享受。

    就是眼下的这个小院子,有点杂乱荒芜,应是长时间无人居住的原因,但院中的那颗桃树长得却很好,书上挂的果子都如拳头般大小,泛着深红,应该是熟了。

    香桃在地上捡了个树枝,跳着脚,想打个桃子下来吃,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她正鼓着腮帮子和书上的桃子对峙,一双大手伸上去,把桃子摘了下来。

    “如果早来一个月,正是桃子鲜美多汁的时候,现下在树上挂的久了,已经没那么多水了。”夏渊一副很有研究的样子。

    香桃从他手中接过果子,果然见外层已经干瘪,真是熟了太久。

    她一抬头,被夏渊的装束吓了一跳,只见他脚穿一双胶靴,长衫掖在腰带里,肩上扛着一条宽扁担,扁担的尽头,赫然挂着一条三尺长的大鱼,大嘴一张一合,显然是刚被捕上来。

    香桃被唬了一跳,向后挪了半步,“你背这么大一条鱼干什么?”

    夏渊神秘一笑,指着背后的大鱼道:“这可是好东西,全身是宝。”说着往膳房走去。

    香桃可是越看越迷惑,跟着他走到膳房,问:“你是怎么从镇国大将军变成渔夫,现在又要变成伙夫的?”

    还有会伺候女人的男子,她没好意思说。

    夏渊朗声大笑,“你跟着我别跑就会发现,我还能变猎人,木工,铁匠,农夫.”

    “我现在就跑。”说完香桃一溜烟跑了,她若再待下去,恐怕夏渊能给她背完整个工匠名录。

    身后传来夏渊肆无忌惮的笑声。

    香桃在院子里摘了一把野花的功夫,夏渊已经把大鱼收拾利索,屋顶的烟囱冒出了袅袅炊烟。

    他真的会做饭?

    这个男人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或者叫惊吓不为人知,真是越来越迷了。

    小腹还是隐隐的坠痛,香桃抱着一捧野花想进屋坐会,夏渊远远的冲她招手,待走近了,他晃晃手里的一个布袋,“这个你应该用得着。”

    香桃接过,发现有点烫手,打开后里面竟是一个硕大的鱼鳔,灌上热水后,俨然就是一个暖水袋。

    香桃眼神变得晶亮,“这是刚才那条大鱼身上的?”

    夏渊颇骄矜的点点头,从她手中拿过暖水袋,一撩衣襟,手法娴熟的系在她的小腹上,腹中登时暖暖的很舒服。

    夏渊一把接过她手中的野花,插在窗边的陶罐里,随口道:“你没变,还是喜欢采野花放到室内。”

    香桃纳罕,她以前哪有机会采野花,府里都是护园精心种植的鲜花,她根本舍不得采,这还是第一次酣畅淋漓的采花呢。

    由不得她再想下去,夏渊拉着她进了厨房。

    炉膛内是烘烘的火舌,大铁锅里的鱼汤已经沸腾,奶白色的鲜汤在正中翻滚出好看的水花,四围漂着野菇,山菌,松茸,而那条大鱼正盘踞在锅底。

    室内飘散着鲜香,香桃瞬间就饿了。

    夏渊扶她在桌边坐下,先给她端了一碗鱼汤,殷切的看着她道:“快把这个喝了,一碗下肚,保管你腹部再也不难受了。”

    香桃看看冒着热气的鱼汤,又看看夏渊,忍不住问:“为什么你像换了一个人,突然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夏渊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水眸幽幽,像深不见底的碧潭。

    第45章 公主

    香桃忍不住问:“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闻言夏渊眼神微不可查的晃了晃, 嘴角牵起一丝苦笑,“对你好就是有目的,你平时到底是受了多少迫害?”

    “无事献殷勤, 还不让人问了。”撂下这句话后,香桃捧起碗兀自喝汤。

    夏渊瞬间被噎住, 心中泛起一阵酸涩。

    回京之前,听鲁副官说, 府里有一位名叫香桃的小娘惯能折腾,他虽未放在心上,但回府第一天确实围绕着她发生了很多事情, 虽不知道她是不是无辜, 对她这个人却隐隐开始排斥, 而后难免对她刻薄冷厉。

    后来发现她和别人说的不一样, 醉酒那夜之后, 仿佛唤醒了内心潜藏的欲望,他忍不住想和她亲近。

    至于重生之后,回到他们前世生活过的地方, 他对她所有的好并非刻意的讨好, 就是自然而然,习惯了。

    所以,见她这般警惕, 他挺心疼的,不知道之前在国公府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