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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桐疼的浑身颤抖,在床上痛苦打滚。 于明朗看着那鲜红的血,整个人激动的不得了,眸光大盛。 特别是看到童桐痛苦的神情,他就充满了成就感。 手中的鞭子更是不断的落下。 “啊.啊.”房间里响彻着童桐痛苦的声音。 于明朗听着那声音,脸上的笑容愈发放肆,甚至童桐在叫喊,他便放声大笑:“痛快。” 待到后来,童桐从刚开始的大声呼痛,到后面的气若游丝,任凭于明朗那鞭子打下,她也没甚反应。 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鞭痕血迹,就连身下的蓝色床单也没幸免,房间里充满了浓厚的血腥味。 童桐觉得今天是必死无疑了,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于明朗见童桐已经快不行了,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坐在床边观赏着自己的杰作。 感慨道:“美人就是美人,哪怕打成这样,依然有种破败的美。”于明朗迷恋的不行,捏着童桐的下巴:“现在还敢反抗吗?”遂自顾自笑道:“瞧我这记性,你现在这样子,就算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 说着,于明朗放开童桐的下巴,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遂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去。 他目光火热的看着童桐,笑的开怀,这才是他最喜欢的方式。这才是美人最美的时刻。 正在于明朗准备尽情享用的时刻,只听见外面传来尖叫声,随即房门一声巨响“砰”的一声,房门直接倒塌,惊起一地灰尘。 于明朗视线望过去,只见一个带着银质面具的黑衣男人拿着滴血的刀剑进来,那银质的面具散发着冰冷的寒意,让于明朗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林.林挚?”舌头打结。 于明朗看到林挚,整个人话都说不清楚了。 以前只在远处见过他几次,两人不曾有过交集,今日近距离看到本人,方才体会到他的可怕之处。光气势,就让人害怕的浑身发抖,就连他表哥也不曾让人觉得这般可怕。 看到他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尊杀神。 林挚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再往里走,便看到童氏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浑身上下被打的没有一块好地儿,有好些地方鲜血还在往外流淌,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整个人的气势陡然间急剧上升,变的可怕至极。 看她那样子,怕是已经没了清白。 童桐看到林挚进来,双眼饱含泪光,眼泪哗啦啦往下流。 他终于来了。只是她现在这样子,不知怎么面对他,索性垂下眼帘,不敢于他对视。 “别怕,我来了,我来带你回家。”林挚声音沙哑的安慰童桐,眼眸里具是心疼。他脱下身上的外衣,直接扔在了童桐的身上,替她遮住了那些渗人的鞭伤。 随即看向床里侧的于明朗,原本心疼的眸子瞬间骤然一变,犀利无比。 于明朗浑身紧缩,脸色发白,害怕的嘴皮子都在发抖。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尊杀神盯上,让他毛骨悚然。 林挚双眸无情的盯着于明朗,只见他浑身暴露的坐在床里侧,肥rou一圈圈的堆在腰上,惨不忍睹。见他进来,整个人缩成一团。 林挚带着面具,没人能看清他的情绪,可他胸膛快速起伏,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只见他握着滴血的长剑走了过去,目露杀意,看于明朗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都是这个男人,敢动他的女人,敢伤她! 一想到这些,林挚整个人变的杀气腾腾。 于明朗看的瑟瑟发抖:“林.林大人,我.我是于峰的表弟,看在你们是同.同僚的份上,放我.放我一马.左右不过是个妾,没得伤害了同僚之情。”于明朗已经被吓的口齿不清。 林挚理也没理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提着滴血的长剑走到床前,浑身透着强烈的杀气,那种杀气若没有杀过几千人是绝对不可能有的。 于明朗见此,整个人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甚至直接跪下哀求林挚。 林挚冷冷的看着他,犹如死神在宣告他的死因:“你敢伤她,该死。”话音刚落,林挚朝着于明朗一剑劈下,只见于明朗还没来得及叫一声,那肥硕的头颅便滚落下去,脖颈间彪出的血瞬间溅了童桐一身,而那脑袋也滚到了童桐身旁。 童桐做为一个医者,也见过不少死人,可这么残忍还是第一次。 “啊”只见她尖声惊叫,整个人顿时吓得晕死过去。 林挚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只顾着生气,忘记童桐在场了。 “童氏,童氏,你醒醒?”林挚丢下手中长剑,连忙抱起童桐,紧接着用力掐她的人中。 “童氏,快醒醒。”近距离的看童氏,她浑身上下真是一块好地都没有,他整个人心痛的滴血,抱着她的手都在颤抖。 都怪他,若他平时多派些人在她身边保护她,也不会酿成今日的苦果。 林挚悔不当初。 他若不和她置气,也许今日就把她带到船上去了,也不会出现这一幕。 林挚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童桐幽幽醒来,便看到自己在林挚的怀里,想到刚才那血腥的一幕,童桐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眼眸里全是害怕之色。 林挚看了心疼不已,连忙安慰:“别怕,别怕,都已经过去了,伤害你的人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