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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尽临笑着,眉眼清澈好看,他是正儿八经的帅哥,薄唇清目,鼻梁高挺,身材修长。不笑时,让人有种压迫感。笑起来两眼弯起,像湖面荡起的涟渏。 乔南文把床给调高,让陆尽临坐起来,然后帮他脱衣服:“你腿不要动,坐着就行,我自己会帮你脱的。” 陆尽临撩起她的头发,舔了舔嘴唇,半笑着:“好,我不动,你自己动。” 好好的一句话,让他说得色-欲横生。 乔南文把他给扒光,用毛巾帮他擦洗身子,擦到腿上时,陆尽临就那么当着她的面起了反应。乔南文脸皮薄,当即红了脸。 她快速给他擦了一下,就拿被子给他盖上。 陆尽临没脸没皮的,声音慵懒:“瞧你那脸色,我是个男的,还是你老公,要是什么反应都没有,那才是我真的不行了。” 乔南文没说话,拿了一套新的病号服,过来给他换上。 陆尽临摸摸她的脸,说:“再给我洗个头吧,不洗我睡不着。” “明天让护工过来给你洗。” “我老婆就在这里,干嘛要护工?” 乔南文道:“明天再洗,我累了。” “不就是洗个头吗,也就几分钟的事,快一点,宝宝,求你了。” 最后,乔南文还是搬来一个椅子,椅子上放一个盆,让陆尽临仰躺着,把头给伸出来。 她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了,拿起一个小水瓢往他头上浇水。 陆尽临大喊:“太烫了,再放点冷水,头皮都要烫没了。” 乔南文把瓢里的水倒入桶中,也没添冷水,又重新舀起一瓢,往他头上倒,问:“现在呢,可以了没?” “嗯,差不多了。” 乔南文道:“我都没加冷水。” 陆尽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给陆尽临洗完头,陈素英打了电话过来,问她回到家了没。乔南文不想让他们担心,也没告诉他们车祸的事,只是说已经到了。 把陆尽临给伺候好,乔南文才去洗澡换衣服,她关了灯,睡到陆尽临旁边的陪护床上。 陆尽临道:“干嘛要睡那里?过来跟我睡。” 乔南文盖了被子,不回话,陆尽临冷着脸,声音带着威胁:“还要让我说第二遍吗?过来。” 乔南文起来,上了他的床,躺到他的身边,陆尽临搂着她,流里流气地说:“抱着老婆睡觉就是舒服。”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又把一根手指放在嘴里轻咬:“做吗?”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本来就不正常。”他亲在乔南文软嫩的脸上,勾着唇笑:“你老公现在受伤了,动不了,不过你要是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你自己坐上来动就可以了。但要小心点,别碰到我的腿。” 乔南文不想回应他的这些话,闭着眼沉默着。 陆尽临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在嘴咬,继续着流言浪语:“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来配合你.......” 乔南文轻轻往他受伤的腿上踢了一下:“你能不能闭嘴?” 陆尽临疼得冒冷汗,依旧在嘴贱着:“为什么不让我说,被窝里的这些话,不就是对自己的老婆说的吗?咱们躺一张床上也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没做过?” “陆尽临,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乔南文听不下去了。 陆尽临笑着,接着说:“你这个人就是薄情寡义,跟你调一下情都不行。” “你身上那些伤,是不是嘴太贱了,被人给揍的?”乔南文道。 陆尽临身上很多旧伤,乔南文也不知道那些伤是怎么来的,她每次看到都觉得害怕。胸前有两道划痕,扭曲丑陋,背上也有,一道又一道,像是被虐打出来的。 陆尽临又笑了起来,笑得胸口剧烈起伏,他说:“对呀,就是被人揍出来的。我十岁的时候,偷看一个寡妇洗澡。被她的相好给抓到了,就把我按在水沟里打。他把我的头撞到旁边的石头上,问我以后还敢不敢偷看,你猜我怎么说?” 乔南文只觉得陆尽临是个疯子,她道:“我怎么知道?” “我跟他说,我还敢,然后他又继续打我,真刺激。” 乔南文:“......”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低头亲在乔南文的唇上,轻声说:“好了,睡吧,老公抱着你。” 第11章 贝壳项链 / 第二天一早,乔南文就起来了,她去洗漱了之后,又扶陆尽临上厕所。 陆尽临拄着拐杖,对她扬下巴,说:“帮我拉一下拉链。” 乔南文懒得理他,转身出去了,陆尽临在里头笑:“上次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不能动的时候,上厕所不也是我脱帮你脱的裤子吗?怎么到你伺候我一次,你就这么嫌弃我?” 这不是乔南文第一次这样照顾陆尽临,两人刚结婚那时候,陆尽临不知在外面干什么,经常带着一身伤回来,有时候还是枪伤。 乔南文那时怀着孕,怕得不行,就怕陆尽临在外头干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危及到她。她惜命,不想和陆尽临共沉沦。 她哭着让他放自己走,陆尽临就摸着她的肚子说,你走了,我和孩子怎么办? 乔南文说,孩子可以打掉。 陆尽临笑了,他说他想要这个孩子。 乔南文又和他商量,说是如果他想要孩子的话,她可以生下来。然后放弃抚养权,把孩子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