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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好像刚才就说漏嘴了。 但这都是皇叔的错。 她顿悟之后愤愤然怒视,“皇叔你套我话!” 容循不可置否地抚顺她的气性,无辜地倒打一耙,“阿姮现在和陛下是一头的了?” 竟想着帮宣平一起瞒他。 “谁让他是小皇帝。”明姮推开他摸在自己脑袋上的手,“皇叔罚他,陛下一定知道是我告状的。” 他诚恳道,“不会,我不告诉他是阿姮说的。” 明姮更生气,眉头紧锁,“皇叔你骗小孩子呢!” 陛下不傻,她也不傻。只有皇叔傻,说的这样幼稚的胡话。 容循低声笑起来,看着她忽然牛头不对马嘴道, “阿姮生气的时候也很可爱。” 他语气认真,独自真诚。似乎能想象明姮是一只气到炸毛的小动物。 明姮滞了一瞬,看他笑更是气恼,气到想咬他一口, “皇叔不可理喻!”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再和他呆下去自己就要气死了。 但她手还没碰到房门就被他给拽了回去,容循将人困在身前狭小的空间里,说话声音很温柔,明姮气一下子消了大半那样的温柔。 “不生气了行吗。” 她看着地面小声道,“阿姮不敢生皇叔的气。” 容循俯身认真看了看她,目光同她平视。明姮躲着就是不看他。 “是不是宣平同你说什么话了?” “没有......”她可不能再把陛下供出来了,坏皇帝就等着抓她小辫子呢。 “不管他说什么,阿姮信我就好。”容循带着她的手腕绕至自己腰后,把人抱在怀里,“今天为什么不高兴,能不能告诉我?” 明姮这会儿已经气不起来了,全然没了脾气,甚至觉得有些丢脸。 可是...... 她沉默半晌,想到什么,在他怀里抬头试探地问,“皇叔,你以后会纳妾吗?” 容循低头看向她,轻掐着她手感柔软的脸, “纳妾做什么,阿姮一个皇叔已经不太能哄得住了。” 明姮垂下脑袋,额头抵在他胸膛,“可是皇叔是摄政王,摄政王可以有侧妃,和好多妾室。” 他想要什么姑娘都行。 她今天特别会胡思乱想,容循温厚的手掌抚在她发顶,另一只手在她腰上轻轻捏着。 “是不是皇叔今天救那个姑娘,阿姮不高兴?” 他问完,明姮忽然掉下眼泪哭起来,她闷声埋进他怀里,“我不知道呜呜......”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因为什么不高兴了,好像有好多原因,又好像没多大的事。 “你搂她腰了呜呜呜......”暂且勉强归结一个理由的话,也只能说出这个了。 她哭的像是容循已经妻妾成群,自己被无情抛弃一般悲伤。 这个理由的确是王爷没想到的,当时情况比他所想的还要危险一些,也没注意到这些。 救人的时候,一般都不会有人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明姮也知道这话太无理取闹了,可是能怎么办,她说不出别的。别的似乎没道理...... 容循轻笑了笑,低头亲着她的脸,好脾气地道歉,“好,是我的错。皇叔不对,不该搂人家。” 他手上力气收紧了一些,唇贴在她耳畔, “只能搂阿姮的腰对不对?” 明姮点点头,含糊地应了声,“嗯。” 她圈紧他用力抱着,占有欲十分强烈,“皇叔是阿姮一个人的夫君。” “嗯,你一个人的。” “从头到脚都是。”明姮难过地流泪,“呜呜哪里都是我的......” 她一想到倘若有别的女人同她分享夫君,染指了他,心比输了一百场比赛还疼。 明姮冲着他胸口张嘴咬了一口,容循只穿着薄薄的寝衣,她的小牙齿真切地咬着皮rou,疼的他没防备地蹙眉嘶声。 容循没拦她,沉笑道,“阿姮是属小狗的?嗯?” 明姮抬眼望着他,神情万分委屈。她伸手环住他脖子,掂了掂脚示意。 她够不着,要不就用不着示意了,直接抱着他啃上去就是。 容循扫了一眼她红润的樱唇,明知故问, “做什么。” “亲。”明姮没耐心地皱眉。 他眼含笑意,“亲哪里?” 以往明姮这会儿该被他说脸红了,但她今晚吃错药似的,胆大包天,“皇叔想亲哪里都行。” 容循颇有趣地瞧着她,低头轻落下一个吻在她脸上。他欲擒故纵地松开她道,“很晚了,阿姮该回去休息了。” “不要,我要和皇叔一起睡。”明姮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爬,但是容循不接住她,她挂不住。 明姮不满足地凑过去,“再亲一下。” 他亲了下她的额头,“可以了。” “不行。”明姮哼哼唧唧地在他怀里扭,“要亲嘴巴。” 容循虽也很想满足她,但逗弄她的心思更占上风。他又靠近敷衍地亲在她唇上,蜻蜓点水。 他如此冷淡,明姮今夜正是敏感脆弱,眸子里一瞬朝委屈地浸满泪水,“皇叔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容循轻叹了声,终于笑着搂住她,“没有。” “那为什么不愿意亲......” 明姮话没问完他就亲下来了,轻柔地含咬。她仰着下巴贴过去,甚至主动地伸着舌头去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