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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榛又说:“学校要求提供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以及父母的职业信息,所以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宁家为兜兜选择的学校,必然不是普通家庭能进的,对父母的要求肯定同样很高。

    与之相对应的,学校对小朋友父母亲的职业一定也会做好保密工作,因此不需要顾忌太多。

    沈舒羽很快答应下来:“我当然没问题。”

    “不过现在还有个小小的问题。”

    宁榛停顿了下,面容忧愁地说,“短时间内,兜兜可能还接受不了你是mama的事实。”

    沈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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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宁总——转嫁危机第一人

    不可描述的饭后“运动”绿色软件不让写,大家知道有就行了昂[狗头]

    第47章

    C市,七夕晚会。

    经过一个月左右的准备,沈舒羽对演出内容已经练就肌rou记忆。

    不过由于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直播晚会,加上许久没有登台演出,心情难免激动又紧张。

    前面还有两个节目,沈舒羽带着耳机默记动作,以求尽量减少出错。

    路过的工作人员见了,说笑道:“沈老师,你跳舞都那么厉害了,还这么刻苦啊?”

    沈舒羽不好意思地朝人家笑笑:“太久没上台了,有点紧张而已。”

    趁着转身的动作,沈舒羽余光瞥了眼她的搭档姚远,他倒好,正气定神闲地玩手机。

    “你什么时候学的跳舞?”她忍不住问道。

    他们几个高中时起就认识,这么多年来,沈舒羽从不知道姚远居然还有这项技能。第一次在舞蹈教室里看到他两遍就把动作扒下来了,沈舒羽震惊得嘴都合不拢。

    姚远似是回忆了下,波澜不惊地回答:“刚出道那会儿公司认为当偶像来钱快,要求我尝试转型,就把我送去国外学了一阵子。之后没料到先前拍的电影上映后居然反响不错,跟着又来了几部好剧本邀约,我对跳舞兴趣不大,没过多久就回来接戏了。”

    姚远出道是在她去澳洲之前,沈舒羽更是对他出国的事完全没印象。

    她又问:“一阵子是多久?”

    “三个月。”姚远说,“当时可能跟你们说是去拍戏。”

    姚远是在大四那年被学校里的女生偷拍照片并传到网上后,在微博上突然爆火的,当时甚至在热搜引发了一阵分享各大高校校草的风潮。

    当所有人以为短暂的风头过去,热度就会自动平息时,某个机缘巧合,姚远被一位知名电影导演相中,才误打误撞走上演艺道路。

    自年幼起,姚远记忆里的生活全部依靠母亲独自支撑着经济来源,所以当他上大学后便主动勤工俭学,希望减轻母亲的负担。

    因此当收到导演亲自向他发出的邀请时,姚远几乎没多犹豫便答应了。

    对那时的他而言,这是最快的赚钱方法,哪怕只有拍那一部电影的机会,优渥的片酬也足以让他的母亲不用再那么辛苦的工作。

    姚远轻飘飘地说出三个月的时候,沈舒羽更惊讶了,“才学三个月就达到这种水平也很厉害了。”

    “我母亲也曾是个舞蹈演员,或许有点遗传基因的成分。”

    姚远依旧刷着手机,平淡地说,“而且国外的训练,强度非常之高。”

    19岁未婚生子,舞蹈演员……

    难怪,姚远会那么恨沈永德。

    他不仅毁了一位少女对爱情的向往,更毁了一位舞蹈者无限可能的大好前程。

    沈舒羽想,姚远平静地说出这些的时候,会不会依然为他的母亲感到不平和惋惜?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姚远侧过头睇她一眼:“马上就要上台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沈舒羽连忙摇摇头:“紧张,紧张而已。”

    接着假装继续记动作。

    “过去的事就都让它过去,至少现在我们都很好,不是吗?”

    姚远神色淡然,似是浅笑,“先祝你七夕快乐。”

    经他这么一说,沈舒羽忽然想起来忘了提醒宁榛看直播,回了一句“你也快乐”后,赶紧走到一边给宁榛打电话。

    嘟声才响第二下,电话就被接起。

    对面声音十分嘈杂,隔着话筒能分辨得出是舞台上主持人的说话声,和她在后台听到的内容几乎同步。

    莫名的甜意袭上心头,沈舒羽情不自禁地挽起笑,对话筒那头的人撒起了娇:“你已经在看了?”

    “嗯。”

    宁榛的声音低低沉沉,轻而易举地缠绕住她的耳膜,使她的耳朵发热发烫。

    沈舒羽的手立刻捂住耳朵试图掩耳盗铃,强行让语气正常:“兜兜也在旁边吗?”

    “我让他跟你说?”

    未等沈舒羽接话,手机里就已经传来了兜兜奶声奶气的声音:“舒羽阿姨就是坠棒的!兜兜为你加油噢!”

    沈舒羽立马换上对小朋友说话的语气:“阿姨马上就要上场了,到时候千万别眨眼睛哦。”

    “舒羽,”听筒里回到宁榛的声音,“我争取尽快让兜兜学会改口叫你mama。”

    “没事,我不着急的。”

    每每谈及这个话题,沈舒羽隐约能够体会到宁榛的为难。

    归根结底事情因她而起,沈舒羽认为没理由将压力全部交给宁榛一个人,短时间内又想不出更好的话,便只干巴巴地说了这么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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