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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耸在广场上的雕塑,眼神怜悯而仁慈,却也透着说不出的肃穆。 国王说:“算了。” “把西泽偷偷杀死吧。”他说,“不管怎么说,他确实当过英雄,救过族人,也值得被人们记得。” “只不过,后来迷失了。” 迷失在繁华之中。 活在了纸迷金醉的世界,早就不是那个赤忱的,能够毫不犹豫拒绝他赐予的金钱地位,且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男人说了声好,但随即又说:“不保证能够完成任务。” 国王眼神微眯:“我养你们……” 男人举起手,无奈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养着我们。” “可西泽也养着一大批魔鬼,其中很多只会打仗,又皮厚,又没脑子的……而且,不知道他怎么训练的,竟然都不怕死!” “竟然会有魔鬼不怕死!这简直不合逻辑!” 最怕碰到没有软肋的亡命之徒。 国王感到棘手,“去杀了他吧,尽全力杀了他。” 男人说好,拉了拉斗篷帽子,准备离开。 忽然又听到国王说的话。 “注意安全,如果打不过,就跑吧。” “魔鬼不是最擅长逃亡吗?”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认真的国王,沉默片刻,在口袋里掏啊掏,终于掏出了手绢,假模假样的擦了擦泪,感动到:“我的信仰又回来了!” 国王冷漠:“滚。” 男人撇嘴:“真无情。” - 皇宫里的事情,奥萝拉不知道。 她只知道吃完饭散散步,就可以准备上药睡觉了。 以前因为青年的威胁而对青年感到抵触,甚至厌恶。 但如今想起了记忆,还多了些的少女情怀,那些酸酸甜甜,充斥在心口挥之不去的情感。 奥萝拉实在不想要青年帮她上药。 ——上药的景色也太过羞耻。 就在奥萝拉纠结的时候,青年拿着药瓶进来了,照例点燃了药水,幽香弥漫在小木屋。 说实话,奥萝拉对这个香味已经分辨不太出了。 药水燃烧的香味与花的幽香完全一样,处在花海之中,药水燃烧的味道似乎也被遮掩几分。 青年将药剂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淡淡说:“你自己上药吧。” 奥萝拉微怔:“你不帮我了吗?” 青年冷漠:“我没有人类能吃苦的优秀品质。” 这种能看,能摸,不能吃的痛苦,祂可不想再承受了。 奥萝拉和青年对视,显而易见感受到对方的暗示,并且非常明显地读懂了青年的潜在邀请。 这个神一定是在春天诞生的。 绝对是在春天。 怎么能总是想这种事呢? 青年把药剂留在了这里,迈着脚步,慢吞吞的走出了卧室—— 慢的就像是给奥萝拉叫住祂的机会。 奥萝拉抿唇,怪只怪她太过腼腆,实在说不出口。 打开药瓶,把药水倒在手上一些,软软的触感格外熟悉,像是在那里摸过一样。 在哪里呢? 思索了好久,实在想不起来。 奥萝拉把药剂倒在了翅膀上,像果冻一样的药水活了过来,爬上了她的翅膀,自动涂抹在每处伤口。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的全身,好像没有特别的强烈,但又格外强烈—— 归根结底。 是因为缺少了青年的抚摸。 奥萝拉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热,踢开了被子,闻着药水的香味却完全没法进入睡眠。 这是多么有心机的神! 肯定是料到了她想起记忆,会辗转反侧,会回想曾经暧昧的记忆,所以才故意留下药剂,离开的潇潇洒洒。 简直可恶! 奥萝拉一直睁眼道后半夜,药水都快要燃烧没了。 实在忍不住翻身起床,蹑手蹑脚的溜到青年卧室门口,准备隔着门缝看一眼,只要青年睡着了,她就离开! 露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正巧能够看到青年。 祂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中的铃铛,没有发出铃声,可奥萝拉反而听到了靡靡之音,听到了引诱她踏入极乐的乐章。 青年的领口没有向往常一样系的整整齐齐,反而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形状优美,宛如蝴蝶羽翼般的锁骨,甚至隐约可以窥见更加诱人的景色。 奥萝拉看了两眼,立刻转身贴着墙壁平复自己的心情。 她是个淑女。 怎么能做偷-窥这种事? 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太不淑女了。 公主决定,今晚这件事就当做神不知鬼不觉,大不了就是熬个夜…… 想通之后,抬脚就准备离开。 身后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青年淡淡问:“看了那么久,这就要走?” 奥萝拉端着公主的架子,倨傲说:“这是你主动邀请我的。” 青年见她强撑的可爱模样,不自觉勾起浅笑:“是,我主动邀请你的。” 祂晃了晃手中的铃铛,里面没有发出声音,“想听铃铛响吗?” 奥萝拉原本有些犹豫,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又故作深沉,深思熟虑的一番。 青年就站在门口耐心等待,像是等待被宠幸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