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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终于不装了,最起码不装着对她恭敬了。 青年扯嘴笑了:“你看,这里这么圣洁,真想把它染脏呢。” 奥萝拉蹙眉。 祂可惜: “不过奥萝拉一定不愿意和我一起弄脏这里。” 青年的手指似是无意擦过她的翅膀,擦过那个小孔。 奥萝拉哆嗦了下,感受到强烈的侵略性,她想朝旁边坐一坐,但动不了。 青年放肆而大胆的拨弄了下她额前的红宝石:“祷告吧,奥萝拉……” 清冷的面容噙着略显嘲弄的笑: “为你的西泽,祷告吧……” 奥萝拉动不了,但能说话,厌恶道:“你别碰我。” 那种挑-逗而放-浪的举动。 还有这种放-荡的话语。 奥萝拉发自内心觉得讨厌。 她不再给青年留任何面子:“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不会留你在身边的,不管是做什么。” 青年揪住她的翅膀,在奥萝拉以为祂会恼羞成怒时—— “好啊。” 祂摩挲了下那双翅膀,因为摩擦力太大,指腹沾染了些金粉。 见奥萝拉敏感的从脸到脖子都染了那晚月季的红色,双手却紧紧的攥住衣裙,猫儿似的水眸含着怒火瞪着祂。 青年的指腹涂抹在她眼尾,金粉浮在那里,像颗星星。 “还记得我们放月季的地方吗?” “奥萝拉……” “那是我和你的回忆,不是和西泽。”祂的语气危险,“别忘记了。” 奥萝拉能够动了,偏开头,“滚。” 青年站起身,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不染尘埃的模样。 祂的食指放在唇上,勾起一个笑:“回见,我的奥萝拉。” 奥萝拉抬脚踹祂,踹了个空。 教堂门打开,青年离开了。 奥萝拉气愤地锤了下椅子,又吃痛的捂住手,在心里骂了青年一遍又一遍:“混蛋!变-态!” “诅咒祂这辈子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 这次的祷告结束的很快,奥萝拉出教堂的时候,脸色还很臭。 她像往常一样祷告。 但没祷告两句,就会想到青年说的话: 染脏。 和奥萝拉一起把这里染脏。 奥萝拉完全没法静下心。 那几句放-荡的话语就像是精神污染,没染脏教堂,但真的把她给染脏了,洗都洗不干净。 侍卫见她一个人出来,朝后面看了看:“不等那位大人了吗?” 奥萝拉瞥了侍卫一眼:“祂算什么大人,以后不要提祂了。” 侍卫碧绿色的眼眸闪过幽光:“是。” 广场很大,但已经围了很多人,几乎没法挤到最前面,奥萝拉也没想过用身份挤过去什么的。 反正雕塑很大,她站的地方,完全可以看到,没必要再挤。 况且,她翅膀的伤还没好。 参加揭幕仪式的上流人士很多,国王也在,还致辞。 奥萝拉心想,真是奇怪。 父王明知道她和西泽关系好,怎么今天也没告诉她这件事? 国王的致辞声音传的很远: “……西泽是最优秀的驱魔者,他为了保护我们,保护诺厄族,常年在外奔波,有家却不回,将毕生都贡献给了驱魔事业,他是我们的勇士!我们的英雄!” 人群中发出欢呼。 国王与其他几位大臣,一同拉下幕布,红色的布料翻滚成波浪,落在地上。 奥萝拉撩起窗帘,望着雕塑,撇撇嘴:“和西泽一点都不像。” 不过也可以理解。 毕竟是雕塑,又是这么大的雕塑,很难还原出本人的神韵。 有个女士正好站在马车旁,听到她的话,哎了一声:“这雕塑已经够还原了,把西泽大人的英俊潇洒全都刻画出来了……” “小姑娘,你这个年纪,只在画像上见过西泽大人吧,我和你说,我年轻时见过西泽大人一面,那可是和雕塑上一模一样,不过你说的对,雕塑没能刻出西泽大人万分之一的神韵……” 足够还原? 公主看着远方的雕塑,笑了下,哪里还原了? 她想,这位女士当年可能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西泽,又常年没见过西泽,记忆已经模糊了,所以才觉得雕塑逼真。 不过现在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奥萝拉让侍卫回皇宫,特意在国王的书房等着他回来。 国王参加完揭幕仪式,就听到自家小公主在等他,忙不迭跑过去:“这是怎么了,才几个小时不见就想父王了吗?” 奥萝拉绷着小脸,不开心:“您去参加西泽雕塑的揭幕仪式,怎么不告诉我?” 国王笑了:“我们的小公主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感兴趣了?” 奥萝拉可从来不喜欢参加这种仪式,国王又觉得自己身强体壮,再干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就没强制公主参加这种有政治色彩的活动。 虽然是这样。 可,“父王您明知道西泽对我不同,关于西泽的我肯定要参加啊……” 国王夸张的诧异了下:“你崇拜西泽啊?” 奥萝拉:“也没有……” 就是朋友嘛,为朋友捧个场嘛。 国王没等她解释完,就小气的计较:“怎么不崇拜我呢?我年轻时可也是驱魔者,魔鬼见了我都瑟瑟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