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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都不能随时跟你亲热了。” 郁初轻声地笑了。 江洐野翻了个身,问他:“困不困?” 这问题显然是明知故问,可郁初还是很配合地答了一句:“困。”尾音微微上扬,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江洐野心头一动,伸手从他睡衣下摆伸进去,抚摸他细瘦的腰,不正经道:“我帮你醒醒神?” “别闹。”郁初拍开他的手,“瞎折腾什么,早点休息不好吗?” “运动完再睡,可以提高睡眠质量。” “你这是谬论。” “我有科学依据。” 郁初不想跟他像小学生斗嘴一般争个没完,却也实实在在是被他手上的动作点起了火,困意已经消散了大半。 江洐野卖惨:“你今天还凶我呢,竟然还帮那个讨厌鬼说话,不该好好补偿我一下吗?” 主要是江洐野不想在床上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李明辙的代号已经自动升级成了“讨厌鬼”。 郁初颤着音,骂他:“那你就是小气鬼。” “嗯,我就是。” 海潮汹涌,翻滚起巨大的浪花,一阵又一阵,不停地撞在岸边,击起巨大的拍打声。密密麻麻咸腥的海水,落在白皙的雪地上,妖冶而诱人。 江洐野坏心眼地跟郁初说:“突然想起来,这个房子隔音效果好像不怎么样。” 郁初还沉浸在□□中,没反应过来,只是微微喘着气,感受着体内的炽热。 江洐野动了动,吓他:“宝贝刚刚叫那么大声,会不会被楼下那堆摄像机录了进去?” 郁初睁开眼睛,缓慢地呆滞了一秒,随即想坐起身来,又在思考江洐野这人说的话可不可信、是不是故意在闹他,他并不想上当。 他盯着那张俊逸帅气的脸,故作无所谓:“只是声音呐,又没有拍到其他的,随便吧。” 见面前的人这么风轻云淡,江洐野恶狠狠地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力度虽然不重,其实却很凶,语气森然:“我不准!” “那不然怎么去跟工作人员解释?你不尴尬我尴尬。” “解释个屁!”江洐野三言两语就被激得说出了实话:“放心,根本录不到,就算是站门外都听不见一丁点动静。” “哦。”郁初心想,果然如此。 江洐野腻腻歪歪地抱着自家老婆,嘴上又不自觉地说着欠打的话:“老婆叫得那么好听,我才舍不得让别人听到。” “不好听就可以了吗?” “老婆的声音怎么会不好听?” “我要去洗澡。”郁初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伸开双臂,让江洐野抱着自己去浴室。 江洐野已经在伺候郁初这件事上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放热水、做清理、备好换洗衣服、吹头发、换新床单,没有一样是不娴熟的。 等他任劳任怨地干完了这些,郁初就躺在崭新又舒服的被窝里,把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一双勾人的眼,在灯光下,像是盛满了细碎的星星,竟有几分无辜与纯真。 江洐野掀开被子,一只腿刚碰到床的边缘,就听见郁初说:“你去睡客卧。” “什么?” “你捉弄我,我今晚不想看见你。” “我......”江洐野想反驳,却又无话可说,谁让事实就是如此。 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他想挽回:“客卧的床好硬。” “您家的床要是算硬,那我们普通人的算什么?是睡的铁板吗?” 江洐野指责他:“你这是用完就丢,不厚道。” “嗯嗯嗯,你说的对,我就是。”郁初把被子彻底拉上来,盖住整张脸,很不走心地敷衍。 风水轮流转,从小到大一向给别人气受的江少爷终于遇到了人生中的“克星”。 江洐野气恼地抓了一把头发,悔恨莫及,早知道闷声干就完事了,非得多嘴叨叨几句来找骂。 他一只脚刚踏出房门,就听见被窝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江洐野,我想喝水~” “?”江洐野气乐了:“刚把我赶出去,现在又使唤我?” “不是使唤,是找你帮忙。” 要怪也怪江洐野,这人洗澡的时候就打着再来一次或者多占点便宜的主意,把郁初折腾的浑身酥软没力气,脖子和锁骨处都是印子,光是睡衣根本遮不住。可若是为了去楼下倒个水还特意捣腾裹个大衣和围巾,反而是欲盖弥彰。 江洐野也是有骨气,硬气了一回:“你把我当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吗?” 郁初露出半张脸:“那你下次不许在我身上留印子,哪里都不可以。” “......”江洐野气呼呼地摔上了门。 一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推开。 江洐野把水杯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给。” 郁初得逞地笑了笑,甜软道:“谢谢哦。” 江洐野板着脸:“不谢。请您愿意以身相许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快乐哦~今天留评给大家发红包~ 小剧场: 七夕节,朋友圈里一堆秀恩爱的动态,还有不少人发了合照。 小江同学刷完后,心满意足:果然还是我老婆最漂亮。 被拉踩的其他人:??? 最后的最后,小江的朋友们纷纷设置“不让他看朋友圈和动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