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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温别宴拉开抽屉后便没了动作,停在原地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放弃,转手合上抽屉。 算了,只是浅性而已,忍忍也就过去了,明天还要参加竞赛,不能冒这个险。 温mama是律师,平常就忙得脚不沾地,加上最近还接了个挺大的案子,每日都是早出晚归,这个点不在家很正常。 温爸爸是边大教授,工作比之温mama倒是闲了许多,不过常有各种教学会议开,分小组外派到别的学校交流学习也是常有的事,比如今天,温爸爸就和同系几个老师一起去了隔壁市听高校学习讲座,保守估计回来时间最早也在晚上九点之后了。 他在今天发情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父母都不在,免去了解释的步骤,也不用叫他们担心。 众所周知,抵抗不适的最好方法就是睡觉。 温别宴不想清醒着难受,打开一扇窗,又给自己倒了杯放在床头,然后钻进被窝拉上被子。 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半,起来随便吃了些东西后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回房继续睡。 本以为这一觉能直接睡到太阳落山,谁知中途出了个搅局的。 锲而不舍的铃声渗入梦乡,温别宴半梦半醒之间还做了个上课睡着被学校铃声吵醒的梦,等他真的被吵醒,才发现原来不是上课铃,是他的电话在响。 揉了鼻梁撑着身子坐起身,随着大脑逐渐清醒,发情热带来的不适感再次变得清晰起来。 温别宴脸色发白,单手按在小腹的位置试图缓解这种不适,摸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地点也在淮清。 垃圾推广吗? 他蹙了蹙眉心,出于礼貌,还是划向接听的一边。 谁知刚问了句哪位,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对方似乎不小心把手机掉在了地上,砸地的声音大得震耳,温别宴茫然之际,眉头皱得更紧了。 额头沉沉地搁在膝盖上,把手机拿远了些,耐心地等着对方“忙完”,才又放回耳边,将方才的问题重复一遍。 “请问是哪位?” 喉咙干得厉害,发情期的热潮一阵一阵窜遍全身,他现在浑身都难受。 对面又是一阵钥匙碰撞的细碎的声音,开门的声音,随后才是一声清朗的男声,语气有点欠扁,带着很明显的少年气:“下午好啊学神,是我,你后桌。” 温别宴立刻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再开口时,声线也跟着冷了下来:“什么事?” 说完喉咙忽然一阵痒,没忍住掩嘴低低咳了两声,扭头端起床头的水喝下两口润了润,才觉得舒服些。 “哟,生病了?”对方上扬的尾音听起来有几分幸灾乐祸:“原来学霸也不是百毒不侵嘛。” “跟你没关系,有事说事,没事就挂了。” “有啊当然有,没事谁找你啊。” 对面传来踢踢踏踏的声音,像是拖鞋踩在木地板上故意拖拉出来的声响,余惟把自己扔进沙发,拉过一只抱枕舒舒服服抱在胸前:“同学,劝你最好对我客气点,不然要指定后悔。” “......” 能用三两句话耗尽他耐心的,估计也就余惟一个了。 想干脆直接挂掉,对方不知是巧合还是察觉他的意图,在最及时的时候悠哉悠哉点出重点:“你校园卡落我外套兜里了,还要不?” 温别宴动作停住。 他在回来的路上就发现校园卡不见了,找了一圈没找到,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补办的准备,原来是在余惟那儿。 只是捡了他的校园卡而已,听余惟这个语气,嘚瑟的尾巴都快翘上天,明显不怀好意:“我要没记错,明天你去参加英语竞赛得带校园卡,是吧?” “你想怎么样。”温别宴直截了当问。 “没想怎么样啊。”余惟说:“我现在已经到家了,估计你现在应该也没时间过来,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叫我一声哥,再说句谢谢,明天我亲自把校园卡送你考场,怎么样?” “......” “哈啰?行不行的,到底说句话呗?” “余惟,你别太过分。”温别宴本来就不舒服,现在被余惟弄得更心烦意乱,太阳xue突突地疼。 “这就过分了啊?”学神一身的教养,斥责起人来都是不痛不痒的,余惟一听,咧嘴笑得更灿烂,反正只要他不爽,他就爽了。 “你校园卡被我捡了,我千里迢迢送过去还给你,你对我说声谢谢,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不劳烦你送,我明天上午还会回学校一趟。” 热潮磨得人说话都费劲,温别宴捂着半张脸,阖着眼睛细细地吸着气。 余惟听见了,但是听得不真切,皱了皱鼻子,出于人道主义还是问了句:“喂,你怎么样啊,死不了吧?” 温别宴生硬地扔回一句:“死不了。” 哦,死不了就行。 余惟撇撇嘴,又把话题绕了回去:“就算你要回学校,现在校园卡在我身上,我明天还不是要花力气帮你带学校去?你也别不服气,大家都是经过了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基本的礼貌得懂吧......” 一个校园卡而已,能有几斤几两?还花力气! 他真是被余惟紧箍咒一般没事找事的碎碎念气得血气上涌。 肚子里那团火如同被泼了一手油,热潮一下子旺盛起来,浪潮迅速淌过全身,一个没忍住,夹杂着低吟的喘息脱口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