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发现踪迹
几人一路前行,果然前方就发现了踪迹。 前面的一间客栈里停着几辆马车,看样子好像是刚刚停下来的。 “小二问一下这几位客人是从哪里来的?”苏子柠笑眯眯的问着身旁的小二。 小二手里收到了实惠,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今天早上天刚亮的时候就过来了,看上去好像逃难来的一样,一直在看后面有没有追兵进来,休息的时候还疑神疑鬼,好像怀疑我们这里是黑店,总之是一群奇奇怪怪的人,脸都不给露,整个人包的就只露出两只眼睛。” 小二如此一说,几人更加确定这些人就是来到了这里,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 “你们两人先暂时留在这里,我先去探探风声。”萧麟昱把这两个不怎么会武功的人留在这里,也算得上是为他们的安全考虑,毕竟里边肯定是有高手保护,若是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他一个人也应付得来。 苏子柠自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能在旁边叮嘱,“万事小心,我们在对面,请你守着。” 苏子柠也就只能够做一些自己能够做得到的事情,在对面的客栈正对着这个客栈的房间住了下来。 “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能够这么快的就找到了这些人,还是要多亏了你啊,如果不是你带我们抄了近路,恐怕等他们休息完之后就要离开了。” 苏子柠心里沉重的石头多多少少有一些松动了,毕业证赶快把人抓回来,然后送到该送的地点去,也算得上是他们圆满完成任务了。 无忧却一点也不贪功。 “没什么,既然跟着你们出来总是要出一些力气的,不然的话岂不是更要被怀疑了。” 苏子柠听到这话之后有一些不好意思知道,他们之前说的话都被她听到了耳朵里面,但是也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话来解释才好,毕竟之前确实是怀疑他的。 “放心吧,我这个人没有那么小心眼,你们怀疑的都是对的,我之前都已经说过了,我会用事实来证明我是没有嫌疑的。” 无忧悠哉悠哉的坐下来喝茶,好像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担心。 “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吗?他自己一个人过去里边毕竟高手如云,如果万一出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无忧问向苏子柠。 苏子柠满脸的无奈,她能怎么办?如果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就好了,但是现在她也只能够偷jian耍滑,碰见真功夫的人就不行了。 “我不去反倒是给他减轻压力,我如果要是真的过去了,恐怕还得拖他后腿,我们就静静在这里守着就可以了,不要暴露我们的行踪,毕竟那些人是认识我的,只要我们不成为他的负担,基本上就没问题。”对于那些虾兵蟹将,苏子柠还是蛮有把握的,就算他们手上的高手再多,萧麟昱也总会有办法的。 “说的也是,听说这位王爷的武功特别厉害,之前也没有办法领教,也不知道是否像传闻当中的那样厉害。”无忧看起来好像还是有一些遗憾。 苏子柠听到这话之后就笑了出来,“你现在武功尽失要怎么领教,还是等你慢慢的休养好了之后吧,你们倒是可以切磋切磋。” 苏子柠也知道他现在武功尽失,对于别人武功的渴望是能够理解的,所以尽量的说话委婉一些。 可能他的武功这辈子都不能再恢复了。 “我倒是挺盼着这一天快点到来的。”无忧说完之后又递给苏子柠一杯水。 “我们还是在这里慢慢的等吧,估计一会儿就能有响动了。” 苏子柠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然而他话音未落,突然就听见他们所在的房门被踹了一脚。 还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就突然碎裂成一片一片的。 苏子柠脑子里面的弦动顿时绷紧了。 闯进来了5个黑衣人,这几个人一看就是来世,熊熊身上的气势也与之前的那一批追杀的杀手不同,这几个人身上的气息很是熟悉,像是死士一样。 “你们是什么人!闯起来干什么?”苏子柠紧紧的盯着这几个人,但是他们却一直未发,什么都不说,就直接动手,而且目标非常的明确。 就是奔着他们两个人来的。 苏子柠根本就没有办法过多的抵挡,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在晕倒之前,还模模糊糊的听到他们说了一句要抓活的。 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另外一边萧麟昱只身闯入客栈,按照小二指引的方向到了2楼。 里边欢声笑语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很开怀的样子。 萧麟昱疑窦顿生,都已经被追杀至此了,怎么还能够笑得这么大声。 就算这两个人在荒唐,他们身边的人也不是没有脑子,赶快歇息之后就应该赶紧出发,听上去好像还饮酒作乐了。 萧麟昱翻身上了房顶,并没有直接闯入进去,打算从上面一探究竟。 然而等到他揭开瓦面看到底下的人的时候,发现这些人就算是饮酒之时也是头戴黑纱,整个人都不露出来。 其中有两个被包裹的非常严密,周围那些人很明显都是在保护他们两人。 萧麟昱事已至此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够进去探究竟了。 萧麟昱从天而降,好像把这个屋子里边的人全都给吓到了。 顿时以刚刚那两个人为中心团团围住,看上去极度的紧张。 “我不杀无辜之人,让开,还有一条活路。”萧麟昱也没有遮面,态度极为嚣张,但是反观这些人的底气看上去非常的不足。 眼神里犹犹豫豫看上去有些心虚,而且还不停的东张西望,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人的指示一样。 萧麟昱没有那个时间和他们磨蹭,三下两下就把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看得出来他们的武功是真的不怎么样,倒在地上还在哼哼唧唧,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而且还都害怕的向后爬着,好像生怕自己的小命不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