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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悠不解地看向他:“那是我的,第一次编,有纪念意义。” “我知道啊。”叶剪风说,“这种干花也需要特殊处理的,才能保存得更久,我正好认识一个干这行的朋友,我让他处理好了,再给你送去。” 赵时悠:“这样啊……也行,到时候我去你那里拿。” “说定了哈,你必须来。” 叶剪风边说边掏出手机,发消息给大华:【给我介绍一个擅长干花的师傅。】 大华很无语:【祖宗,我这么早起来是给你管理公司的,不是给你做杂物的。】 叶剪风:【我这不是信任你吗。】 大华:【请在关键时候才信任我。】 叶剪风:【不行!】 大华:【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早茶一过,进入最后的打包,装骆驼环节,几位嘉宾自己的行李也收拾完毕,待所有做好,便该说告别了。 今天的天气挺好,天高云淡,轻风绕膝,把满山的绿意衬托得愈发美好。 和一个月的初见一样,十来个人分成了两个队伍,巴勒恒爸爸一家在左,几位嘉宾在右。 牧民迁徙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所有人都要穿得漂漂亮亮的,满载家当的骆驼还要绑上彩带,在他们看来,离开一个地方,不是告别,而是奔赴下一片天地。 所有人将会以最好的精神状态,去迎接新的放牧点,迎接未知的明天。 巴勒恒爸爸亲切地抱了每一个嘉宾,拍拍他们的背说:“孩子,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我相信,我们都会变得更好。” 嘉宾们的眼眶都热热的。 阿依古丽mama和道仁和大家告别,阿依古丽mama说:“随时欢迎大家再回来。” 大家:“有空一定回来。” 加依娜的情绪最不容易控制,她奔向赵时悠和叶剪风,一手抱住一人的大腿:“赵jiejie,叶哥哥,昨天晚上爸爸mama告诉我了,这次的分开是好事,叫我不能哭,我不哭,你们也不能哭。” 赵时悠本来就泛红的眼眶,被她这句话说得更热了。 叶剪风把加依娜抱起来,瞧她话虽如此,脸上却全是泪花。 赵时悠见了,逗她:“谁说不哭的?” “我没有哭!”加依娜固执道。 叶剪风为她擦擦脸颊:“是是是,我们加依娜没有哭,是眼睛里面的珍珠掉出来了。” 加依娜搂住叶剪风的脖子,哇地一声哭出来:“叶剪风!你以后必须要来看我!” 又伸出一只手,指向赵时悠:“还有你,赵时悠,你必须和他一起来。” 赵时悠和叶剪风相视而笑,异口同声地回:“好。” 嘉宾们也在各自告别,程巧心他们几个说得很客套,多是感谢节目组让我们相处了一个月,以后常聚啊之类的。 加依娜见程巧心他们都在告别,很懂地说:“叶哥哥,你放我下去,你肯定有很多话想对赵jiejie说。” 赵时悠:“……”你又知道了! 叶剪风真的有话和赵时悠说,不过在说之前,他冲她展开了双臂:“抱一个不?朋友。” 赵时悠听到“朋友”二字就扬起了嘴角,过去一个月,他们真的是并肩作战过太多回了。 赵时悠走过去,和他轻轻地抱了抱。 叶剪风趁机贴着她的耳朵说:“过去这一个月,我玩得特别开心。” 顿了顿,他低声补充:“只是因为遇见了你。” 轻柔的声音吐在耳畔,让赵时悠僵了一秒,不过一秒后,她迅速找到合理的解释,朋友之间这样说也可以。 她瞬时坦然,扬笑回:“我也是。” 这一刻,过去三十天,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和叶剪风的每一次说笑,每一次斗嘴,每一次一致对外……皆如头顶阳光般,照亮这场天涯相逢。 以及,赵时悠在牧区唯二的遗憾:没学会骑马,没看到日出,都和叶剪风有关。 不知不觉中,他早已成了她这段时间最重的占比。 赵时悠心血涌动,她打心里觉得,和叶剪风相识一场,甚是欢喜。 摄影师多精,知道观众最喜欢看什么,此刻摄影机对准他们,一言一行,一说一笑,尽数记录。 弹幕:【啊啊啊这是情话吧?这一定是情话!】 【我不管,他们说的一定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赵时悠和叶剪风是真的。】 【你们两个以后给我常见面!常合作!我要养成你们!】 【节目结束,你们也不准散。】 时间差不多了,巴勒恒爸爸一家该启程进山,嘉宾们也该原路返回,两队人马在茫茫天地间挥手告别,一行往东,一行往西。 目的地却是一致,皆为更耀目的以后。 赵时悠几人在节目组的安排下,走出牧区,回到县城。 李姐早在县城等上了,赵时悠和节目组,和叶剪风说完再见,就随她赶往飞机场。 路上,李姐说:“回去以后,你有几天的休息时间,后面就要开始忙起来了,最近你热度高,有好些人找来,我已经给你安排了两个广告,一个杂志拍摄,还有剧组那边,也该去试戏了。” 赵时悠想起之前张导那部剧,默了默:“后面没有本子再找来?” 李姐:“有两个,但我看了,都没有张导那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