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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没看见我刚才在擦地?”长翎佯笑着,颊下的肌rou却在抽搐。 “嗯,看见了。”闵天澈语气坦然, 一点也不心虚,“皇子妃身子骨娇弱,哪能干这些活呀?” 他说着,就转着车轮子来到她身边,轻轻从她手中扯出那条脏兮兮的抹布,朝外一扔,就扔进了人工湖里,晕成一摊墨色的污水。 赵长翎望着水面处,积攒的累也如那晕开的抹布一样,一点点散开。 松了口气一下子背靠栏杆软了下来,甩了把汗,嘴角带笑:“所以殿下不用我干这些活了吗?” 闵天澈点了点头,“一直都不想让你干,那太累人,根本不是一个姑娘家能干的活。” “交罚银好了。” 他话落,长翎扬起的笑意一下子耷拉了下去。 说到底他就是想从她手里夺银嘛! 可是一百两呢!是一百两,不是一两,也不是十两! 一两的话她可能会考虑一下,十两也...十两可能还是会选择干活吧,毕竟十两银子握在手里也沉甸甸的。 “殿下,您慢走,我要干活了。”长翎抿唇笑着,一副乖奴模样规矩地站直身子,伸出手指抹了抹颊边的汗,把晃眼的小酒窝都染成了泥窝。 她朝闵天澈深福了一礼后,就义无反顾地朝人工湖走去,企图到湖里捞回抹布继续干活。 等她在湖边扑腾了一会,把袖边和衣襟的衣物弄湿后,突然迎头落下了一件玄色带着松柏木气息的衣袍。 是疯六解了衣袍盖落她头上。 “还是早春呢,回头寒着了,又该寻到理由找我加收医药费了吧?我要进宫,你陪我进宫去,罚银的事就算了,如何?” “殿下您可以出府了吗??皇上同意的??”长翎毫不客气地用他的衣袍擦拭自己,露出一双浑圆的杏仁眸,灼灼地看着他。 “有什么好惊奇的,东昭的狗皇帝来了,他要求了,他们还敢不放人?”闵天澈说完,眸色失了寻常的颜色,变得异常灰败。 · 东昭皇帝进万顺皇宫时,好大的排面,朱雀大道两旁张灯结彩,玉车歌姬献舞,天上放起了礼炮。宫内宫外由万顺的官员屈首跪拜,星罗棋布地跪了一路,两旁更是用红绸拉张起欢迎东昭帝莅临的话语。 如此做派,未免将万顺国置于过于卑微的姿态,但没有办法。 十九年前,东昭皇帝初次亲临万顺,率领了三十几万大军压迫过境,就差他一声令下,万顺转瞬便能夷为平地,成为东昭的领土轻而易举。 但东昭国领土已经足够辽阔,东昭帝要的是万顺国民的诚心。 那一回东昭帝想来夺回的是闵天澈他娘,楚贵妃的心。 第二次,楚贵妃与万顺皇帝生下的一双孪生子都已经八岁了,儿子们都长得俊美,模样随母亲,都是一副倾城色。 那一回东昭帝就因为万顺国恭迎他的排场不够大,不够诚心和热烈,以此为由想要对万顺发出攻势。后来又提出只要将七皇子送到东昭,就立马退军。 于是,闵天澈才会代替了七皇子闵天络,被送到了东昭。 宫宴上,闵天澈再次看见位于上座,举手投足间儒雅温文的东昭帝。 那个人现年四十来岁,容貌年轻,模样清贵中带着点淡淡的霸道,可是,无人知道这么一个大国的帝王,底子里有多么糟糕,多么让人恶心。 闵天澈一路被禁卫军和侍从押运着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不远处的东昭帝突然袍袖一挥,将案上的酒水全带洒了,浇在了自己身上,沾得满身醇香。 东昭帝笑:“万顺的春竹叶果然闻不虚传,醇香扑鼻,贤侄,你过来尝尝看,叔叔这里的酒是否更香醇些?” 东昭国的先.皇和万顺国的太.祖.皇帝——也就是现在万顺帝的祖父是嫡庶兄弟的关系,东昭先.皇帝为嫡,万顺太.祖.皇帝为庶,所以现在的东昭帝年龄上虽然比万顺帝还小几岁,但却是万顺帝的堂叔叔。 这一句贤侄,唤的是万顺的皇帝。 万顺帝停下来手里的杯盏,笑容也僵住了。 因为东昭帝的案上已经没有任何酒盏或杯壶,东昭帝让他尝他的酒,意思就是让万顺帝趴下来捧着他沾满酒液的袍角舔舐了。 宴会场上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息不敢发声,就连歌舞都戛然而止。 东昭帝笑了笑,突然虎下脸来,抓起旁边桌的酒壶往歌姬中砸去:“未经主人叫停,竟敢擅自停下歌舞。这舞跳得一塌糊涂的,有什么用?来人,将这几个大逆不道的女子拉到边上去,赐以铜.阳。” 台中云燕一般的女子被东昭的人抓了起来,抵在了地上,发出了哀嚎。场中却并无人敢上前阻拦。 赵长翎从未听闻过赐铜.阳是什么意思,她推着闵天澈走在后头,看见这场景吓得揪了揪前方男主肩膀的衣物:“殿下,东昭皇要对那些姑娘做什么?” “赐铜.阳,没听过吗?”闵天澈抿唇嗤了声,“就是以烧热的铜具,刺穿女子下.体的一种刑罚。” 闵天澈此言一落,随行的禁卫军以及李公公的脸色都变了。 是啊,在万顺,哪里听说过这种残忍至极的刑罚呢?可当年他在东昭,不但是耳闻,就连亲历的,都有好几种呢。 “那怎么可以??皇上怎么可以允许他在万顺的地头胡来!这是万顺,又不是他东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