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后甜言蜜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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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映照在装潢精致的客厅,柔和的钢琴声在流淌。 巨大的落地窗边是一览无余的黄浦江夜景,旁边的大理石茶几上摆放着粉色玫瑰,鲜艳欲滴。洁白的餐具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映衬着茶几烛光跳跃的影子。迷迭香与葡萄酒的芬芳交缠着,温馨浪漫。 沉湘宜穿了一条白色吊带裙,裙上有还有粉色的小波点,下摆迭着两层蕾丝花边。她的头发染回了黑色,挽成了一个松散的侧麻花辫。 为了庆祝邬榕的生日,沉湘宜找了厨师上门做餐。烤蔬菜温沙拉、白葡萄酒烩青口贝、香煎龙利鱼、勃艮第炖牛rou和弗里卡西鸡。 沉湘宜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款青轴定制键盘,键盘的颜色是粉白相间,右上角有一个Q版的卡特琳娜,空格键上还印着邬榕的ID签名。 挂哦不得很早之前,沉湘宜突然问他是喜欢用青轴还是茶轴。 “谢谢,我很喜欢。”邬榕说,“我会用它来打比赛的。” 他对外设的要求不高,现在用的键盘还是几年前买的500块钱的罗技g512,沉湘宜送的这个定制款的价格肯定很昂贵。 希望这个键盘能给他带来好运,也希望键盘和沉湘宜都能见证他的每一次胜利。 晚饭过后,沉湘宜从冰箱里端出她亲手做的黑芝麻蓝莓慕斯蛋糕,说是亲手做,其实她也只是参与了最后在蛋糕上面放蓝莓的工作,然后用奶油写歪歪扭扭的“Happy birthday”. 烛火闪动和摇曳着,映出邬榕那张俊秀的脸庞。 “许个愿吧。”她对邬榕说。 邬榕闭上眼,双手合拢放在胸前,虔诚地许下心愿,然后吹灭蜡烛。 他看着沉湘宜抽出蜡烛,切了一块很大的蛋糕给自己,突然开口道:“其实我在打职业之前很少过生日。” 忙于生计的大人哪会在乎小孩的生日,好像是打职业之后,生日才被赋予了特别的意义。 俱乐部会给他剪庆生视频,粉丝会买生日礼物、做漂亮的翻糖蛋糕寄到基地、队友们围在他身边为他唱生日歌。 一开始在那么多人面前许愿的时候他觉得很尴尬、不自在,后来庆生的次数多了,也能坦然地在蜡烛前默默许愿。 沉湘宜盘腿坐在毛毯上,双手捧着邬榕的脸凑前亲吻他。邬榕搂着她的腰,慢慢加深这个吻,直到沉湘宜的后背贴上了沙发。 口中的津液交缠着,她的手缠进邬榕的黑发,安慰性地抚摸着,脸上滑落的泪也掉在他们的唇边。 邬榕吮吸着她的舌尖,揽住细腰的手探进了她的裙底,两指在xue口周边摩挲,拭擦着因为亲吻而潺潺流出水。沉湘宜的双腿攀上邬榕精瘦的腰,xue口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手指。 他坏心地用手指刮了一大勺蛋糕上的奶油,全都抹在了沉湘宜的洞xue里,冰凉的奶油刺激着她的xue口,一抽一抽的,连同她的双腿都在微微战栗。 邬榕亲着她,舌头扫荡她口腔中的每一处,牙齿咬着她的舌尖,带来绵密细微的刺痛感。 “让我来尝一尝奶油的味道怎么样。” 邬榕说着,把沉湘宜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贴着两瓣花蕊亲吻她的花xue,把沾着的奶油全都卷进口中。 奶油混合着花液,甜而不腻,打碎了的黑芝麻粉尝起来颗粒感十足。 “太甜了,湘宝要不要也尝一尝?” 他将沉湘宜抱起来,拎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望着她那双湿漉漉的、如同宝石一般晶莹剔透的眼睛。 沉湘宜主动含住他的唇,舌头轻扫着邬榕沾在唇上的奶油,长长的睫毛扫动着他的下眼睑,痒痒的。 裙子的吊带早已在亲吻中从肩上滑落,露出了海蓝色的镂空法式少女内衣,邬榕揉捏着她的双乳,聚拢在一起,显出一个深深的沟壑。 “这么大的奶子,拿来装湘宝买的蓝莓好不好?” 邬榕用另一只手抓起一大把蛋糕上的蓝莓,想要全部放进乳沟里。 胸部聚拢的痛感一直掌控着沉湘宜,让她觉得好奇怪,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躲避求饶,蓝莓一粒粒地从身上滑落。 邬榕冲着她的乳rou拍了一巴掌,拍下去后手掌留在了rutou上,用指缝拉扯着rutou。 “别乱动!” “唔!啊啊啊啊…..”毫无防备的痛感刺激得沉湘宜大叫着翻了一个白眼。 沉湘宜湿润的双眼灵动又委屈地看着邬榕,“我不动了……” “乖。”邬榕亲了亲沉湘宜,又伸手抓了一把蓝莓,全部放进乳沟里。沉湘宜挺着双乳,急促的呼吸还是让乳沟里的蓝莓掉落了一两颗。 蓝莓映衬着她的双乳更加雪白,邬榕低头埋在她的乳前,一边亲吻撕咬着她的乳沟,一边把蓝莓吞入腹中,被挤压出来的蓝莓汁水把她的双乳都染上了蓝紫色。 沉湘宜被他舔咬得浑身酥软,环住他脖子的双臂已经没有力气了,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把邬榕的裤子都浸湿了。 她用一只手按在邬榕的性器上,小声撒娇道,“别玩了,进来好不好?” “嗯?” “进来cao我呀!” 沉湘宜娇媚地望着他,眼神像是可以拉出情丝,看得邬榕硬生生涨大了一圈。她给邬榕脱裤子,炙热guntang的roubang就弹在她的手心里。 邬榕二话不说,挺着roubang直接插进去,两个人都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花xue里水淋淋的,甬道里的rou抽动着,吸得他很紧,性器在温暖的xue里又大了,在甬道里快速且大力的抽插着。 “太大了啊啊啊啊….好酸啊….呜呜呜…慢一点!” 邬榕没有理会沉湘宜委屈的控诉,用力挺动着,发出巨大的噗嗤和啪啪的响声。透明的花液因为邬榕的抽插在耻骨和大腿处飞溅。 “好紧啊,要cao松一点才会舒服。” 沉湘宜娇喘的声音越来越重,她还挺起腰迎合着邬榕的撞击,很快就高潮着尖叫了,喷出的水却被邬榕堵在xue里,流不出去。 他把沉湘宜抱起来,走到了敞亮宽大的落地窗前,沉湘宜的背部因为紧张而绷直,贴在了冰凉的玻璃落地窗上,缓慢而色情地抽动着,像是在安抚刚刚过了高潮的沉湘宜。 冰凉的触感和温柔的抽插让沉湘宜很快从高潮的混乱无序中回过神,她潮红的脸埋在邬榕的肩上,用手肘推了推他。 “放我下来,我要去上厕所。” 邬榕含着她的耳垂,帮她整理耳边的碎发,假装没有听到。 晚餐时喝的红酒和刚刚高潮后被roubang堵在xue里的水让沉湘宜酸胀不已,大腿稍微动一动就让她全身都有一种异样感。 “没开玩笑,我说真的。” “尿我身上吧。”邬榕没脸没皮地说。 沉湘宜不客气地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你有病吧!” “没开玩笑,我说真的。”邬榕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埋在xue里的roubang又开始大幅度高频率地抽动起来。 强烈的撞击声中多了沉湘宜的哭吟求饶声,“不要这样,呜呜呜呜呜…不可以的,停下来吧啊啊啊….” 沉湘宜想控制自己的下体,但根本无法抵抗,渐渐的,撞击声和呻吟声中又多了液体流出飞溅的声音,温热的尿液混合着花液急促地喷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溅在玻璃窗上,流到了地板。 她的全身都被刺激得难以自控,双腿没有力气,连脚趾头都蜷缩着。邬榕把她抱回沙发上,液体浸润着他的roubang,让他痛快地射了出来。 沉湘宜的脸还埋在邬榕的肩上,似乎难以面对这种刺激,下身一片狼籍,但快感让她的头脑一片空白。 邬榕把她的碎发挽在耳后,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轻柔柔地捏着她的耳垂安慰她,“没关系,这不是很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