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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忙掀开被褥,下床捡起手机,左右四面翻看了遍,呼,还好,没坏。颤着指尖点了接受,放在耳边,无法克制的紧张。 沉寂须臾。 蓦地,谢妄的笑声透过话筒清晰地飘入白艺耳畔。 带着无可奈何,好笑又正经的嗓音跌入平静的室内,给她心浇下数不清的热意,灼热地跳动。 “那麻烦白老师给我解惑一下?” 风卷残云,云絮翻飞,在白艺心底荡下点点波澜,心乱如麻。 许久没等到回应,谢妄疑惑的嗯了声,拿下手机瞧了眼,没挂,他调笑:“忘记了?” 冗长的安静,女人极其克制,冷淡的却透着一丝甜:“三个词等于一段话。” 话落,便直接挂了电话。 谢妄垂下修长有力的手,漆黑瞳仁聚在聊天界面,指骨微动,把那条语音加入收藏。 随后给经纪人胡牧打了个电话,待他接起,说:“你之前不是说有个专访吗?我去。” 胡牧一脸警惕:“你想干嘛?” 谢妄轻笑:“不干嘛,聊聊而已。” 胡牧:“……” 聊聊?呵,聊白艺吗? —— 这厢挂了电话的白艺蹲在角落捂着心口,格外寂静的室内,心跳无可控的砰砰跳。 她克制着呼吸,低声喃喃:白艺,你在干嘛? …… 白艺在角落蹲了会,短发凌乱地散落,发尾根部轻微翘起,面色苍白的小脸悄然贴着手肘,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白墙,脆弱不堪。 被褥上的手机复而亮起,打断思绪。 白艺缓慢偏头,大致瞄见是微信的通话界面。她起身,蹲久了的小腿轻微泛着麻意,连带着头晕目眩。 在原地扶了会墙壁支撑,眼眸无波无澜。半响,小腿麻意渐消,她捞过手机,发现是宋徐礼的来电。 犹豫了瞬,往会拨,对面很快接起,语气熟稔就如高中:“还以为这么晚你睡了呢?” 白艺坐下,回:“还没呢,怎么了吗?” 宋徐礼笑了下,支支吾吾道:“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 白艺疑惑的嗯了声,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片刻,那边传来碎纸‘刺啦刺啦’声,他说:“我最近有部新综艺还缺两人,就想问问白艺老师有没有档期,帮个忙。价格绝对是顶高的。” 白艺思索,问:“听说冯玉晚在接触这综艺?” “是。”宋徐礼声音透着骄傲,“我这综艺可是顶尖配置。” “那你找我?”白艺自认没火到影后顶流那种程度,她只不过稍稍一线边缘。 宋徐礼:“老同学,帮帮忙。” 可能是对方语气过于诚恳,等挂了电话,白艺才意识到奇怪,只能祈盼谢妄不上这综艺。 * 高二下学期,虽谢妄刚转来不久,但可能男生间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打了场篮球赛切磋交流,就如宋徐礼所讲:是好兄弟。 甚至走在道上都会莫名其妙地勾住少年脖颈,笑得肆意:“打球吗?” 然后就拿着球一溜烟七八个男生飞快往外走。 那时候的白艺在想:他们该不会都被掰弯了吧?不然…… 谢妄回来时,瞧见女孩没了平时的活跃,犹如被抛弃的小孩一样,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趴在桌面上。 耳根子清净,这样的氛围适合补觉,白艺眯着眼,灵魂飘散,到处游走,身体飘飘然,只不过手肘微泛起酸麻感。 在她即将陷入深度睡眠,靠近耳畔处传来格外明显,近在咫尺的刺耳“次啦”声。 白艺转了转脑袋,不想理。 谢妄支着下巴,认真地从头至尾仔仔细细注视着女孩,闭上眼的她,小脸柔和泛粉,长睫悄然倾覆,落下点点残影,宽大的校服袖子只露出双瓷白清瘦的小手,指尖如笋。 冗长的安静,待宋徐礼他们打完球回来,教室复而恢复吵闹。 宋徐礼几个阔步走近,随手拿过桌上的水,喉结上下滚动,转瞬,一瓶水消失殆尽。 稍稍解渴,他问:“妄哥,咋回事啊?上来拿个东西被某人栓住脚了?” 谢妄皱眉:“栓你妈。” “……”宋徐礼无语了瞬,说:“那你这是?” 谢妄轻飘飘吐字:“热爱学习。” 话落,还伸手掸掸数学卷子,就差裱起来展示给各位观赏。 宋徐礼和其余人:“……” 动静渐响,白艺缓缓直起身,抻了抻酸软僵硬的脖颈,然余光瞅到旁边少年,立马露出笑:“亡女,你坐我边上写题呀!” 谢妄做题的手一顿,打岔:“你刚刚打呼了。” 白艺:“?” 谢妄补充:“好像还流口水了。” 白艺瞬间变脸,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度娘搜索蛇,随意点了张丑的放于少年眼前,口吻威胁:“你再说一遍!” 谢妄身子下意识后退,面色镇静:“无聊。” “无聊?那你声音别抖啊。” “……” “亡女,这只是照片而已,别怕。” “我不怕!” …… 后来白艺去看谢妄打球,那时他迷妹竟和宋徐礼旗鼓相当!要知道,谢妄才转来一个学期不到。 白艺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那不抵寒冬穿着短裙制服的拉拉队,由衷佩服,她也想爱美这样穿,但她扛不住这刺骨的冷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