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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仪这才从“他乡遇故人”的狂喜中冷静下来,沈伏听不到她的声音。 她转身抱住陆承尧的手臂,双眼亮晶晶地乞求:“我认识他,陆承尧你快替我知会一声!” 沈伏虽听不见沈明仪的声音,可却将陆承尧方才拉人的动作尽收眼底。他目露疑惑,奇怪地看了陆承尧一眼。就这一眼,就发现他欲言又止地看着空无一人的身侧,转身看到自己时,素来不起波澜的眼神竟变得不情愿起来。 沈伏满腹疑惑,无缘无故的,拿这种眼神看自己做什么? 陆承尧偏头看向沈明仪,她眼神中的信任和期待不加掩饰,他嘴唇动了下,方才心里骤然升起的恶意的拒绝在这种眼神下不堪一击,很快溃散。 在沈明仪又一次摇着他的胳膊催促时,陆承尧冲沈伏道:“这里有人,说她是你的熟人。” 沈伏:“?” 沈伏几乎要怀疑陆承尧脑中有疾了,这营帐中除了他们两个,哪还有第三个人? 况且能和他称得上一句熟人的,少之又少,大多数都是摄政王的亲信。 沈伏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不等开口说替他请军医,就听陆承尧续道,“她叫沈安安。” 沈……安安? 大名叫沈安安的他不曾见过,但小名叫安安的,他倒是很熟悉。 莫非是…… 沈伏心里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他屏住呼吸,试探道:“……小姐?” 沈明仪连连点头,经过片刻的冷静,她已然回过神来,手脚利索的坐到陆承尧的位子上,执笔唰唰写:“是我。” 沈伏心中落定,这才注意到异常,神色担忧的问:“小姐怎么会在西境,又为何会变成这一副谁也看不见的模样?” 沈明仪继续写:陆承尧可以看见。 沈伏侧头看了眼陆承尧,他正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明仪依旧奋笔疾书: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总之醒来就莫名其妙到了这里。 她又问:兄长呢?我在及笄礼上骤然昏倒离世,他可还撑得住?为何…… 沈明仪还未写完,看到这里的沈伏已经忍不住打断她:“小姐多虑,您好端端的在府里将养着,只是昏迷未醒,王爷很担心。” 没有死? 沈明仪难得愣住,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如今这副模样是身死魂存,但若不是,又怎会生魂离体? 这简直超出了她的认知,沈明仪下意识朝陆承尧看去,对上他平静无波的眼神,想到更严重的事情,心头一跳。 她当时是对陆承尧隐瞒了真实姓名的,这些时日得意忘形,竟将这一遭全然忘记。 沈伏看不到她的神情,还在一旁道:“小姐无恙便好,王爷拿到您的玉佩后,已经传信给属下,说会亲自来西境,算着日子,再有三五日便能到。” 忐忑不安中,沈明仪忽然听到更让她欢欣鼓舞的消息:“哥哥要来?!” 是了,沈伏从纪斯年那里拿到了玉佩,肯定会一五一十的传信回去。 沈明仪趁热打铁,捡着紧要的事情问:封将的圣旨,哥哥没拦? 沈伏并未立刻回答,转头看向陆承尧。 沈明仪知他谨慎,正要在纸上写“无妨”,就听陆承尧声音淡淡道:“我去处理外面的事。” 从始至终,没有和沈明仪单独说一句话。 沈明仪心里无端不快,看他干脆利落的离开,总觉得心里憋闷的慌。 “陛下力排众议封陈束为将,当时恰好是及笄礼的第二日,王爷寸步未离庭芳院,收到消息的时候钦差已经带着圣旨出城了。”沈伏解释道,“王爷不好明面上和陛下唱反调,是以将属下派来西境。” 沈明仪兀自出神,皱眉看着门口。 沈伏没有等到回应,迟疑道:“小姐?” * 陆承尧心绪起伏不定。 从沈伏放下身段喊她“小姐”的时候,陆承尧就一直被各样的情绪裹挟着。说不清有哪些情绪,却一层层将他裹的密不透风,不透气,格外令人躁郁。 这种感觉,在她承认自己是摄政王的meimei时达到顶峰。 他无端地想起以前在书院读书时听到的逸闻。 当时皇帝还未亲政,摄政王独揽大权,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势头正旺。满书院的学子莫不以成为王府门生为傲,闲谈中提到摄政王就绕不开他千娇万宠的meimei。 沈氏一子一女,子权势滔天,女年岁虽小,却是皇帝昭告天下的皇后。 一门荣宠,谁人不眼羡? 陆承尧纵使人在西境,却也知道,皇帝为他的未来皇后空置六宫,一腔情深。 沈明仪的名字是和另外一个人绑在一起的。 所以初见时才会拿别的名字糊弄他。 想到这里,陆承尧一阵焦躁,险些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会这样? 陆承尧不敢深究。 因为答案昭然若揭到,哪怕重重浓雾都藏不起来。 他喜欢上了沈安安。 这样显而易见的事实,他却在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说出口的时候才看清。 谢女有檀郎。 檀郎不是陆承尧。 第23章 新芽 沈明仪和沈伏聊的差不多时,陆承尧也处理好军营的sao乱,返回了营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