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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也一改往日的燕居服,要穿戴衮冕大朝服,早上到前殿命典仪官宣读旨意,这是君王一生中难得能穿上的大礼服,等到他也受尚宫尚服引导笔直地坐在南侧。 他与云滢一同沃手,用五谷膳,再经尚食斟酒入瓠,用红线系住两端,分瓢而饮,结发同心,之后等到帝后礼毕,这些女官齐声恭祝帝后千秋同心,方才依例退出。 本来云滢是继后,结发之礼是不会有的,然而圣上特地叮嘱了礼部按照元后的规格行事,因此多了不少流程,叫人累得不成。 云滢早便被沉重的凤冠压得腰酸背疼,她头上的冠子实在是太重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当然这也有她坐月子时太懒散,每日披着长发,用几根玉簪固定就能过上一个白日有关系。 “阿滢是不是累了?” 圣上与她同坐在一处,自然瞧出了她一日的疲惫,他笑着将云滢头上的发冠解了,轻手轻脚地放在妆台上。这些本来应该是宫人们来做的,然而圣上不需要和她这么拘礼,因此早早就让宫人们都退下去了,两个人单独说话。 “七郎难道不累?” 云滢被人卸了冠子,轻松了不少,她抬手去取皇帝的冠冕,让两个人的发冠并立在一起,轻声一笑,随手从自己右耳上取了足金的耳珰,压在了他的帝王冠上。 这是大不敬之举,但是放在新皇后的身上实在没什么稀奇,圣上的体力自然比云滢好些,他的衣冠虽重,倒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有些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云滢看见圣上目光中的探究之意,得意道:“七郎,这是我们家的习俗,新娘子的东西压在新郎的上面,就代表着郎君一辈子都得听我的话。” 圣上瞧她这样倒也不会觉得忤逆犯上,反而轻笑一声,随她去了。 “朕从前也会举行祭祀告庙,倒不会受不了。”圣上笑吟吟地同她说话,却是从上到下地把人打量了一遍:“何况人逢喜事,朕便是一日一夜不睡,叫你压着也是心甘情愿。” 她被那炽|热的眼神看得心头一颤,圣上终究不是什么圣人,叫他忍了这样久,一旦放兽出笼,她就是同样也惦记着他,也会担心受不了。 皇帝是亲眼见过她生产惨状的,因此到了产后,足足叫她坐了两个月的月子也没有碰她,这一日算是两人新婚,他又有好些日子不必上朝,还不知道要怎么闹才够。 圣上怕她嫌这礼服热,想要去解她的衣扣,却被云滢挡住了,娇嗔道:“陛下好不正经,外面可还亮着,您就来解我的扣子?” 云滢很喜欢这身衣裳,除了今日,她这辈子很少能上身,因此坐在妆台前不肯离开,顾影自怜,欣赏镜中顾盼生辉的绝色美人。 她像是已经熟到恰到好处的果实,娇艳欲滴,稍微咬一口就有鲜甜的汁水流出,云滢不假旁人之手,一点点抿去自己朱红色的口脂,而后擦拭面上的素粉,刻意延长了时间。 但是属于男子的手掌已经覆在了她的玉颈上,流连不去,不疾不徐地传输着他的温度,颇有几分催促的意思。 “七郎,你知道吗,我听说民间的夫妻成婚时,丈夫都是要解开妻子领口的第一颗纽扣,而后等待妻子缓慢地将衣物褪尽,才许近身的。” 云滢倒不急于一时,她索性把人当成靠背,倚在圣上的身前,皇帝又不是她,肯定不会坏心眼地往后撤退,反而会心甘情愿做她的倚靠。 “这事一辈子只有一次,越慢才显得越庄重,郎君说对不对?” “官人,你也叫我尝尝这滋味好不好?”云滢笑着将圣上的手从身上挡开,望着铜镜里的他笑道:“官人最疼我了,一定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 皇帝对于民间的一些婚俗并不清楚,但是他下意识可以断定,无论是不是真的,云滢都有戏耍人的意思。 但新婚燕尔,他又是受惯了云滢脾气的人,因此还是依言将人抱到了榻上,自己褪去了多余的礼服,解开了她的第一个衣扣系带,而后倚在床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要玩什么花样。 云滢不紧不慢地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的礼服,她纤细的手指落在深青色的礼服上更显得葱白如玉,只是在解衣裳这一事上实在是显得太笨拙,许久才能脱下一件外衫。 圣上见她含羞带怯地抚弄原本独属于自己享有的领地,不动声色地离她近些,瞧见他的皇后只剩了最后两三件薄衣,伸臂稍稍一带,云滢便不受控制地被他放倒在了枕上。 云滢正红色裹身外面还有一层白色薄纱半挂在肩上,莹润的肩头露在外面,还没等和圣上起身计较,便眉头一蹙,呜呜咽咽起来:“七郎怎么这样急,你快出去呀!” 男人的急切一旦上来,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圣上虽然闻言顿住,但是见她眼中含春,紧咬着唇不肯出声,仿佛是被人用了强一般,倒也不好意思戳穿她,只是握了她的手按在女郎隐蔽处,感受潺潺春意,言简意赅道:“这不是很好么?” 他还以为阿滢是不惦记这事的,没想到却比他预想的要更急切一些。 云滢被人识破了伪装,又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被皇帝玩笑,又羞又急,她想挣开圣上的手,但是在皇帝不肯相让的前提下却又不太可能,只好耍赖一样地环住他,气急败坏道:“七郎笑什么笑,我不许你笑,你再捉弄我便要喊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