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钟情[娱乐圈]在线阅读 - 第1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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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敛偏头去捏了捏她的脸,又替南知遥将眼角的泪珠擦过去,另外一只手去拿了一瓶水,很轻松地单手就给她拧开了瓶盖。

    大概是哭的太多,南知遥看到的时候真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白敛作势要递给南知遥的时候,南知遥将白敛握着那只手松开了,伸手要去接,结果白敛好像并没有给她的意思,水送到了一半就不递了,僵在那儿。

    南知遥脸也有点红,抽抽搭搭问,“不,不给我吗。”

    “当然会给。”白敛回答。但是当南知遥再去拿的时候,白敛还是没有给她,手一动不动。

    “你逗我。”南知遥瞪圆了眼睛,但看起来一点也不凶,“明明就不愿意给我喝。”

    白敛只不过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她对着南知遥将水微微晃一晃,凑到南知遥唇边还有一拳的位置,“过来喝。”

    南知遥现在才明白,原来白敛是想喂自己喝。她的脸一下子又开始发烫了,却还是很听话慢慢地凑过去。白敛将水瓶拿高,很耐心的喂她。因为是白敛拿着水瓶来喂自己的原因,南知遥的动作都不敢起伏太大,这时候四肢已经是摆设了,她完全不需要动。

    白敛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另外一只手托在南知遥下巴下面,好像是怕自己将水漏出来。南知遥发现白敛对自己就总是像对小孩儿一样,虽然白敛从来没问过南知遥的意见,但南知遥猜到白敛应该知道自己特别喜欢她这样,喜欢的不得了。

    这种与家里面将她宠成小孩或是宠成公主的感觉不同,恋人的喜爱的与亲情完全是两个概念,她感觉自己被照顾得很妥帖。从每一个细节到大的习惯,里里外外都会被白敛照顾到,仿佛自己只要在白敛面前就什么都不用担心,只有安安心心的做个小废物就好。

    喝完之后南知遥也问白敛,“你渴不渴?……要不要喝?”

    “我不渴。”白敛盯着终于没再哭的南知遥继续说,“但是我想要奖励。”

    南知遥果然毫无防备的就继续追问:“什么奖励?”

    白敛终于说的直接:“你还有很多很多的吻没有给我。”

    她的目的就是要索要亲吻。在南知遥哭了之后,她很想吻掉南知遥的眼泪。但是小姑娘那会儿情绪也不好,自己也一样,她怕自己一亲上去就没完没了,让小姑娘在自己怀里被亲的时候还挂着泪,白敛觉得心疼。

    白敛一直盯着南知遥看,眼神里的意思没有遮掩。南知遥心里又紧张又期待,她现再当然知道白敛是想说什么,但是她又想听白敛亲自对自己说出口。

    和平常的冷静自持不同,这样的白敛会让自己觉得很可爱,特别想去揉一揉她的小脑袋。

    “婚礼誓词之后,新娘可以开始亲吻她的伴侣,你没有立刻吻我,”白敛开始严苛的一一数出来,自己都觉得无赖极了。

    南知遥果然回答说:“我有给!”

    她也看着白敛,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耳朵都红透了。

    白敛现在开始带上了几分孩子气,她就是固执的想要得到这个吻,就算是企图被看破了也面不改色的重复说:“这个就算是给了,但还有一个。”

    这些小表情南知遥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并且喜欢的要命。

    她回道:“哪里还有一个?”

    “明天的吻戏,我想我们应该提前排练一下。”

    白敛说的非常的理直气壮,并且也这样争分夺秒的去做了。她在说完之后就吻上去,还捏着南知遥的下巴,不准让人躲开,只能被迫承接着自己落下的亲吻。

    在还没吻上去之前,白敛就想到之前南时牧对自己的那些肯定,说是觉得自己稳重、成熟。又会照顾人,还可以给南知遥安全感。现在想来全是一些令自己感觉到匪夷所思的谬赞。

    明明她在南知遥的面前一点这些样子都没有。在短短的时间里,她的心态已经完全变化了。

    不稳重,不成熟,丝毫不像一个大人,就比如现在——她总是想着如何将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弄哭,弄的求饶,哪有什么会照顾人的温柔可言?

    但是这一下白敛并没有亲很久,竭力的让自己控制住,然后把南知遥放开。此时南知遥终于没有哭了,可能是因为之前还没准备好就被白敛亲了后的原因。

    两人都这么大了,却还是和年少时期一样,红着脸不讲话。明明之前已经那样亲密过,这个时候还是双双都害羞了。白敛可能比南知遥好一点,她怕的是等一下又把南知遥给亲哭了,一直在克制着自己,而另一个呢,是在等待。

    刚刚的亲吻完全不够。

    南知遥觉得自己刚被填满的心好像一瞬间又空了一半,但是她等了又等也没见白敛再吻上来,就只好自己主动把唇送了上去。

    这就是在这就是小羊羔自己在将自己送入狼口了。

    收到小羊羔渴望的白敛自然不会再克制她自己,直接将南知遥和自己紧贴,只是这一次唇舌之间的交换与力道完全不受控制,越来越加重。南知遥被吻得完无力招架,只能借着白敛拖住自己的力,整个人都完全软化了。

    等到她们两个下车的时候,气息都很不稳定。白敛的衣服也罕见的乱了,里面柔软的丝质衬衫纽扣也开了一粒,皱折出现在原本熨烫平直的外套上。这是她几乎没有过的那种会显得不那么精致的时刻,但她自己显然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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