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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庄一如慌慌张张地找回自己呼吸的节奏,以拳掩唇意图遮掩尴尬,随便诌了一个理由,“我是想来问问衣服合不合身,不过现在看,挺合适的。” 陆竹生垂下脑袋,掩去嘴角不由自主浮现的浅笑,继续捏着衣角,轻声嘟囔了一句:“是吗?” “嗯。”庄一如的又看向陆竹生,忙不迭点头,“很合身。” 陆竹生应了一声细弱蚊吟的“谢谢”,趁着庄一如让开一小步,从庄一如身旁走过,回到客厅。 她缩进沙发,没再说话,庄一如也不勉强,说着“那我就去洗澡了”,一边朝洗手间走一边随手脱掉身上的针织背心。 柔白如玉的五指拨了拨头发,又随意松开白衬衫的头两枚纽扣,深色的胸衣从敞开的衣领透出些微撩人的风景。 比起陆竹生过于纤瘦的身体,庄一如的身材则非常匀称,窈窕有致,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平时笼在白大褂里,优美柔顺的曲线并不明显,但除去外衣之后近乎于完美的身材现了原形,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致命的吸引。 陆竹生的脸色微微一僵,随意摆放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挪回来,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 她两眼无神地盯着电视屏幕,没有把心思放在节目上。 庄一如从容地拉开浴室的玻璃门走进去,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朝陆竹生道:“不准偷看。” 陆竹生回过神来,她紧抿着嘴唇,双手用力攥成拳头。 刚刚,她居然偷看庄一如脱衣服,更糟糕的是,还被发现了。 * 浴室中隐约传来哗哗水声,庄一如入浴前的窈窕身姿不由自主地浮现在陆竹生的脑海里。 她又一次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浴室的玻璃门,毛玻璃上隐约映出庄一如的身影。 如果,褪去衬衣的话,是什么样子呢? 她倒吸一口冷气,用力咬了一下嘴唇,利用刺痛让自己恢复清醒,克制着自己的思绪,不要胡思乱想。 不多时,庄一如洗完澡出来,一身水汽,身上披了一条白色的浴袍。 陆竹生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机,背挺得笔直,像正在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庄一如她拿起一条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陆竹生身旁坐下,与陆竹生之间隔了一个身位,沐浴露的清香和洗发水的味道裹在一起,像一阵风似的扑过来。 见陆竹生没有要主动搭理她的意思,她偏着头想了想,回忆起今天在走廊上听到两位警官的对话,斟酌后开口:“阿竹。” “嗯?”陆竹生回头,尾音微翘。 “如果有人要害你,你觉得那个人会是谁?” 陆竹生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庄一如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她眸子稍暗,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声音按小一点,语调平静地回答:“希望我死的人太多了。” 庄一如的心蓦地揪紧,陆竹生眸子里的隐忍刺痛了她,正因为她一直守在陆竹生身边,所以才明白陆竹生陈述的这句话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不论是所谓的血缘至亲,还是网络上与她毫不相关的喷子,她的存在已经不能用多余来形容了,在那些人眼里,她根本就是一个有害体,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她活着的时候那么多人希望她死,现在她死了,警方也不由分说轻而易举就草率结案,除了庄一如,没人在意她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 电视里在播放搞怪的综艺节目,屋里的气氛却有些沉重。 陆竹生嘴唇微颤,放在膝头的手拧紧。 “可我其实想知道真相。”她的声音有些哑,压抑着愤恨不甘心的情绪,“不是我死亡的真相,而是韩芸芸陷害我的真相,我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 她不明白韩芸芸为什么要陷害她,引起风波之后,又为什么要自杀? 韩芸芸的日记里为什么会出现那些意有所指的内容? 在出事之前,她和韩芸芸之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同学关系,两人没有交集,唯一的联系就是课业,而且近来一段时间忙碌,她们很少同时在导师面前出现,最近一次见面就是两个月前那次联谊聚会。 她在聚会上喝醉了,不记得是谁送自己回家,第二天在家里醒来,校园网上就爆出了她强|暴韩芸芸的消息,还贴了那张照片。 事件迅速发酵,火眼金睛的网友根据那只手背上有刀疤的手断定照片里另一个没有露面的人是陆竹生,一样的腕表,一样的疤痕,就算陆竹生说破了嘴,也没有人相信那个人不是她。 警察也不相信她,因为她给不出不在场证明。网络上的路人和喷子更是毫无下限,他们只相信自己认为的“事实”,没有人探究所谓的“真相”。 如果说以前身边的人即便厌恶她的为人,也不会那么放肆,他们当面的时候还会有意将恶意躲躲藏藏。 但这件事发生之后,人们的恶就像有了一个宣泄的渠道,他们不会再刻意避讳,甚至非要将那些粗陋不堪入耳的辱骂当着她的面吼出来,才能获得高人一等的肆意□□别人的快感。 陆竹生百思不得其解,虽然她身上总是会发生一些糟心的事情,但韩芸芸这件事最为离奇。 可她自己死的时间太凑巧了,警察一宣布结案,她的冤屈就再也没法洗刷,也没办法继续跟进寻找真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