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靳晏辞,你放肆!(求月票)
梁衡无语,本来是找个帮手,结果怎么还来了个对手了? “那怎么办?要是说不成我可没办法回去交差。” 沈纪倒是没那么忧心,成与不成反正跟他关系不大:“我们这里也决定不了,不如让晏辞自己选,毕竟这是他的婚姻大事。” 梁衡虽然忧心,但也觉得沈纪说的在理。 于是等靳晏辞到来,两人立刻把问题抛过去。 沈纪:“选吧,不管选哪个,我们都尊重你。” 梁衡:“阿静和沈姑娘都是相熟的,你有什么想法?” 不等靳晏辞开口,沈纪玩笑一般说道:“要不两个都选吧,刘国栋那厮都能娶平妻,咱们靳大人可不比他差。” 梁衡轻微斥责:“沈纪,这等大事不可儿戏。” 沈纪摆手:“知道了,真是,老古董,一点儿都不动变通。” 梁衡知道沈纪这性子向来不着调,也就不跟他纠缠,而是看向靳晏辞:“晏辞,可有想法?” 好似靳晏辞非娶不可似的。 靳晏辞从进来至今都是一脸淡漠,他们说的话对他而言仿佛无关痛痒,直到梁衡认真的问他,他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一月之前,家中老爷子病故,孝期未过,不谈婚事。” 梁衡震惊:“老爷子去了?这......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靳晏辞:“老爷子不喜吵闹,一切从简。” 沈纪和梁衡对视一眼,只能说:“节哀顺变!” 靳晏辞微微颔首:“婚事不必再提,二位姑娘都是好姑娘,给她们寻好人家,莫要耽搁了。” 梁衡不语,沈纪倒是直言不讳:“这龙城里如今乌烟瘴气,哪儿还有什么好人家?你若是有心,等也是等得,只怕是你看不上我家那小丫头。也罢,绝了他们的心思,也省得他们烦我。” 梁衡可没沈纪那么洒脱,沈家尚且能明哲保身,但是梁家如今俨然是架在火上烤,无路可退。 但靳晏辞若是不愿谈婚事,他强求也不行,遂起身,拱手,深深弯腰:“晏辞,愚兄求你帮帮梁家,若是你不帮忙,梁家真的就要覆灭了,求你看在咱们的交情上帮一回。” 靳晏辞看着他,没有直接回答:“梁大哥言重了。” 伸手将梁衡扶起:“梁大哥若有困难,我自当施以援手。” 梁衡一顿,是梁大哥,不是梁家,因为交情只限于两人吗? “晏辞......”梁衡还想说什么,却见靳晏辞看着窗外一处失神,他转头看去,只见街道上人来人往,并无特别之处。 靳晏辞起身:“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先告辞。” 说罢就起身离开,留下怅然若失的梁衡和若有所思的沈纪。 “晏辞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想要从他那里要个诺言真是太难了。” 沈纪轻笑:“你今日才知道?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但物极必反,别太过分,他不是随便能拿捏的人。” 梁衡何尝不知道?只是眼下真的别无他法了。 -- 那天洪梓和宋砚约了架,两人说打就要打,这才两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完这一场,凤执被迫当这个见证人。 地点就在宋家的演武场,一起骑马过去。 洪梓和宋砚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骑马走在前头,你瞪我一眼,我瞥你一下,满眼不屑嘲讽,火药味十足。 凤执慢悠悠的策马跟着,看他们两人的乐子,她旁边是一起去见证的洪朝,其实是洪梓怕等下打起来伤到凤执,专门求洪朝来给凤执当保镖的。 这表姐看着挺汉子的,性格也很刚烈,但那只是对宋砚,其实她还是很温柔细心的,至少对凤执是百依百顺照顾有加。 洪朝这人,别看着他人高马大,其实就是个闷葫芦,除非必要,一般不说话,但是不代表他不好相处,这种人不适合聊天,但在一起也不会觉得尴尬,而且因为他看起来孔武有力,很有安全感。 凤执甩了甩马鞭子,看着前方针锋相对的两人,恍惚失神,就在她发呆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到她的腰上,下一刻天旋地转,她直接被人从马背上拽到马车里,整个人重重的跌入一人怀中。 宋砚一个回头恰好看见,瞬间一张脸黑成了锅底一般:“光天化日,当小爷是死的?” 马车离开,靳十一和靳十三挡在前头:“小侯爷息怒,我家主子只是跟姑娘说几句话。” 宋砚磨牙:“小爷也只是跟你们切磋切磋,不妨事!” 说罢就直接动手,也不忙着去追马车,就想先揍他们一顿。 洪梓和洪朝策马去追马车,倒是没人拦他们,结果一个拐角他们就被甩掉,直接跟丢了。 一旁墙角的拐角处,马车稳稳的停在那里,凤执狠狠的撞进了靳晏辞的怀中,刚刚这马车一个甩尾,差点儿没让她吐出来。 “靳晏辞,你闹什么?” 靳晏辞一把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凤执瞪大眼,一下子忘了动作,靳晏辞缓缓睁开眼眸,那墨色的眸子里,厚重深沉的情谊翻滚着倾泻出来,刻满了她的身影。 靳晏辞后退,目光凝视着她,指腹轻抚她的脸颊:“凤执,你是不是非要拿了我的命才甘心?” 凤执心口一颤,微微往后,却仿佛刺激到了他,一把将她拉回去,重重吻下。 “啪!” 靳晏辞的脸被打偏,凤执收回微微颤抖的手,抿唇低斥:“靳晏辞,你放肆!” 没有嘶吼怒喝,却带着厚重威严和压迫。 靳晏辞一边脸被打得麻木,慢慢的才有绵密的疼痛感渗出来,可见凤执有多大力。 “靳某就是放肆了,姑娘待如何?杀了我?” 他微微往后靠,睨着她,眼眸发红:“掏了心给你,你不要,我还能如何?” 勾出一丝浅笑,却满是自嘲,眼里暗潮翻涌,压抑着偏执和疯狂:“凤执姑娘,从今往后,靳某势必纠缠左右,想方设法,不择手段,直至你心里眼里只有靳某一人。” 笑得越是浓郁,眼里却越是疯狂,透着浓郁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