ⅹyǔzんǎщǔ五.#269;ō#9436; 处男
灭烛后,由于在账房小睡过片刻和精神压力过大,叶霜岚难以入眠。待到晨光熹微时,她才勉强有了一点睡意,可她意识陷于朦胧不过须臾,便被侍女文竹唤醒了。 文竹服侍睡眼惺忪的她净面、更衣后,将她扶到梳妆镜前坐下,问:“庄主,可要搽些珠粉?” 叶霜岚费力地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镜中的她眼中满是血丝,眼底一片青黑,显然是未休息好的模样,她摆摆手,说:“算了吧,没有必要。” 虽然没多大胃口,但她还是坚持用了早膳。之后,她动身前往书房,凛冽的寒风让她清醒了些,想到今日面临着多大的挑战,她强打起精神,尽力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不适。 到达书房后,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于是吩咐文竹去把左翎叫过来。 过了一会,神色冷淡的左翎走入了书房,叶霜岚开门见山地问:“左翎,你有没有可以避孕的药物?” 闻言,左翎的眼眸瞪大了些,疑惑地问:“庄主,你要这东西做什么?”Ⅹfаdīаи.?ο?(xfadian.) 他这种态度让叶霜岚很是不解,她没好气地说:“还能做什么?我今日要……以防万一,我需要避孕。” 左翎接下来的话让她如遭雷劈:“庄主,乔卿熙没有告诉过你吗?魔教的毒不仅让你患上了头疼的毛病,还使你终生无法生育。” “他从未和我说过……”往日种种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当日的情况是他小心翼翼地问她是否介意他不育,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才松了口气,说:“那便好。”原来,她才是没有生育能力的那个?他本可以告诉她真相来自诩深情,正如他本可以把因为分房而遭受的嘲笑说与她听,但是他没有。 迟来的歉疚涌上了叶霜岚的心头,令她产生了一种想要去问乔卿熙还有多少事瞒着她的冲动。她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 知道叶霜岚此刻大概是心潮起伏,百感交集,左翎迅速地退出了书房,让她得到独处的空间。 倏然,叶霜岚有了一种想要倾吐这一切的欲望,她把系统当作了树洞,倒了一通苦水,毕竟就算她不说,系统 也会知道。系统没做出任何回应,不需要安慰的她也不在意。 发泄完之后,心情好了很多的她把心思放在了处理事务上。 几个时辰后,站在荆远院外的她深吸了一口气,踏入了院中。当她看清坐在石桌旁的荆远此时的模样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的黑眼圈竟与她不相上下。 听到毫不留情的嘲笑声,荆远皱紧了眉,嘲讽道:“叶庄主,你出门之前没照过镜子吗?你和我也差不了多少。” 话音刚落,叶霜岚立即反唇相讥:“我觉得还是少侠的黑眼圈更重些。” 荆远冷哼一声,自顾自地走入了房中。他进屋等了一会,发现叶霜岚没跟着进来,又从窗户探出头去,只见叶霜岚正一脸不虞地呆坐在石凳上,若有所思。他生气地问:“你怎么还坐在那里?” 叶霜岚莫名其妙地问:“那我走?”荆远昨日主动提出要和她交合,今日就给她吃闭门羹?她立即站起身,朝院外走去。 她刚迈出两步,身后就传来荆远焦急的叫喊声:“你去哪?回来!”她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他害羞地说:“进来吧。你今日不是要与我……” 叶霜岚瞧着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会真的什么都不懂吧?想到一会她要手把手教他,她的头又开始疼了。 她硬着头皮走入了荆远的房间,环视了一圈,屋内收拾得很整洁,桌上的花瓶插着一枝梅花,旁边放着昨日那个毽子,那根被她拧得不成样子的羽毛也插了回去。叶霜岚的头更大了,这东西怎么还留着? 见叶霜岚盯着毽子看,荆远不满地咳嗽了一声。她这才想起来屋中还有另外一个人,她扭头看去,荆远正端坐在床头,低着头,双手捏紧搁在膝头,看起来比当年和乔卿熙洞房的她还要紧张。心生怯意的她干脆坐在了椅子上,望着空空如也的墙壁,假装那里有什么别致的事物。 “叶庄主!”听到荆远不悦的催促声,叶霜岚才不情不愿地朝床尾一步步地挪过去,试图拖延时间。她慢悠悠的动作让荆远很是不爽,忍不住讥讽道:“叶庄主,乌龟都爬得比你快。” “少侠既然觉得乌龟好,那就让乌龟代替我得了。”叶霜岚飞快地做出了回击。 “你——”不耐烦的荆远直接伸手攥住了她的袖子,将她拉到了床上。 二人四目相对,同时移开了视线。他发现叶霜岚在偷偷地和他拉开距离,红着脸拉住了她的手腕。他知道他在这种场合应该主动些,但他对这些事情实在是一窍不通,只好生硬地问道:“叶庄主,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叶霜岚试着挣了挣手腕,可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握得更紧了。经验也不算丰富的她回想了一下她与乔卿熙的床事,他干的第一件事通常来说都是与她接吻。她看了看荆远那张泛红的俊脸,让她主动提出接吻,还不如杀了她,她决定省略这个步骤。 她继续想了下去,之后,乔卿熙会亲吻她的脖颈,这个步骤也是无法实行的,因为她脖子有伤。然后,他会将rutou含入口中……叶霜岚不是很能接受一上床就任由荆远玩弄胸部,她也说不出口。她又从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中寻找答案,她想起来一对情侣开了房都是先要洗澡的。终于,她想出了一个好的答案:“洗澡。” 在叶霜岚冥思苦想的过程中,荆远一直在仔细打量她的表情,她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眉毛也拧成了一条麻绳,好像他问了一个难回答的问题一样。她的反应让他十分诧异,她这几日和乔卿熙每日都在欢好,还懂得各种玩弄他的手段,这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来? 听到“洗澡”二字,荆远有些失望,他以为叶霜岚花了这么长时间考虑,会说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答案,结果不过如此。他叹了口气,说:“我洗过了。” 叶霜岚干笑两声:“我没洗,那我回去洗澡了。”她可不打算留在这里洗澡,一是不好意思,二是为了防止荆远趁她洗澡,把手无寸铁的她一剑戳死。 “叶庄主,你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溜走吧?”荆远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捏紧了她的手腕,“你不洗,我也无所谓的。” “我有所……”话没说完,叶霜岚就被荆远扣住了后脑,堵住了嘴唇,他的舌头强势地侵入了她的口腔,生涩却凶狠的动作让她有种被撕咬的错觉。让前几日只会被动地任她玩弄的荆远占了上风,让叶霜岚很是不快,她激烈地回应起荆远,势必要拿回主动权。 之前二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很快便消散了,啧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让这间屋子充满了暧昧的气流。 吻着吻着,叶霜岚发现有个硬物抵住了她,和荆远较劲的兴致便迅速退却了,她用力地推拒着面前的人,荆远无奈地松开了她。 叶霜岚突然转变的态度让荆远大为不解,见她以冷淡的目光瞅着他胯下的硬物,荆远下意识用手盖住了它,之后,他想起来他们一会要做些什么,又移开了手。 眼前人的动作让叶霜岚非常不快,她发号施令道:“把你的剑,放在桌子上。” 荆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叶庄主,你怀疑我会对你下手?”他解下剑,用力地将剑朝墙壁上掷去,那剑直直地插在了墙壁中,“公平起见,叶庄主,你也把鞭子拿下来吧。” 叶霜岚冷哼一声,把缠绕在腰间的鞭子解了下来,随手一抛,那鞭子就如蛇一般缠在了剑身上。 荆远冷眼瞧着叶霜岚此时的模样,她眼神凌厉,面色如霜,若不是她的嘴唇还红肿着,荆远甚至要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全是他的幻觉了。他冷笑道:“叶庄主,你既然如此戒备我,为何还要与我做这种事?” 你以为我乐意?叶霜岚瞪了他一眼,说:“这是两码事。还做不做了?不做我回去了。” 这种应付差事的态度让荆远极为不爽。明明是她这几日用各种把戏撩拨他,勾起他的情欲,事到临头,又开始装模作样,故作矜持了。荆远怀疑她是嫌自己不够主动,耐着性子说:“叶庄主,我之前从未做过这种事,你教教我,我就明白该如何做了。” 叶霜岚不耐烦地说:“你不会也不能怪我,我不想教。” 听了这话,荆远怒极反笑,他一把扯下叶霜岚的衣襟,学着她昨日的样子,隔着亵衣揉捏起她的乳尖,他一边把玩着这对新奇的玩具,一边冷冰冰地说:“既然叶庄主不肯教我,我就只能把叶庄主用在我身上的这套如数奉还了。” 想到荆远等下要没法没了地玩她的rufang,叶霜岚决定把羞耻心放在一边,她拨开荆远的手,转过身褪下了亵裤,强忍着不快拉着他的手指去触碰腿间的缝隙,“把你腿间那东西插进去,就行了。是不是很简单?” 隔着衣物,荆远看不见那处究竟是什么样子,他只得像盲人摸象一样,用手指摸索出大概的形状。他察觉到叶霜岚上身在后撤,似乎是想离他远些,便扣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坐直身体。 叶霜岚无奈地看着红着脸的荆远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触碰她下体各处,就连稀疏的毛发也让他十分稀奇,摸了又摸。她庆幸自己没有褪下裙子,不然荆远肯定是要趴在她腿间,盯着那里仔细地看……一想到那幅画面,她不禁觉得羞耻至极,脸也跟着红了。 她满脸绯红的样子没有逃过荆远的眼睛,他这几日看过叶霜岚的各种表情,却唯独没有见过她害羞的情态。她此时红霞满面,长睫颤动,让他心生爱怜,想要一亲芳泽。 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叶霜岚感觉荆远此刻的目光格外得灼人,她抬起眼,对上了他难得温柔的眼神,他低下头,凑近了她,之后,开始轻轻地啄吻她的嘴唇。这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却比之前热烈的缠吻还让她难以招架,柔和的视线也让她很不适应,她不由得闭上了双眼。 叶霜岚的反应给了荆远莫大的鼓励,他顺从自己想要更进一步的欲望,试探性地将手指突入干涩的缝隙,却听到叶霜岚发出一声“嘶”,面色也变得惨白,显然是痛得不行。 见状,荆远立即抽出了手指,像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样,垂着头,手指绞在一起,用犹疑的目光看着叶霜岚。 “你出精之后,拿那个做润滑,能轻松些。”叶霜岚瞥了眼荆远的下身。 “难道叶庄主不可以自己流些水出来吗?”荆远好奇地问。 “不能!”叶霜岚狠狠瞪他一眼。 “为什么不能?” “不能就是不能!别问了!”叶霜岚简直想捂住他的嘴。 她又羞又恼的样子让荆远很是好笑,遽然,一个招人厌的人闯入了他的脑海,他接着问道:“叶庄主,你和乔卿熙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种状态吗?” 叶霜岚点了点头。 荆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捧起叶霜岚的脸颊,含情脉脉的双眸凝视着她,羞赧地说:“忘了乔卿熙吧。我……我会让叶庄主舒……舒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