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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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算先带奈奈回迟家。 小姨姨,你怎么了? 迟遇总算回到车里,奈奈担忧地问她。 迟遇疲惫地摸了摸她脑袋,没有精力说话,这一下算是安抚奈奈。 奈奈很乖,也像是听懂了迟遇的意思,没有再打扰她。 回去的路上,迟遇想到jiejie所谓的绯闻对象。 长了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那是冉禁吗?还是另一个冉禁? 到底哪一个才是冉禁? 如果真的是她熟悉的那个冉禁,怎么会因为被拍到了和自己女朋友约会,就对外界宣布两人分手,所以单身自由这样的话? 又是为什么要裹得让人很难认出? 迟遇闭着眼睛,将她手机里那个看过无数遍早就印在脑海里的思维导图里的细节过了一遍。 少时离家出走 患病,移植器官 绯闻对象?两个冉禁? 迟遇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睛一个猛起,将奈奈吓得一哆嗦。 小姨姨?奈奈见迟遇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跟被鬼附身似的,吓坏了,哆哆嗦嗦地唤了她一下。 迟遇都没听到奈奈在叫她,火速拿出手机,打开迟理的朋友圈。 和她记忆里一样,jiejie的朋友圈里有很多照片,记录着每一次朋友聚会的细节。 以前迟遇只觉得jiejie是个交际狂人和秀恩爱爱好者,可这回带着疑问去看,往下翻找,一个月一个月,一年又一年 越翻她越是震惊。 是这样,真的是这样 迟遇立即再将存在手机里凶手出现的视频调出来再看一遍。 果然! 迟遇差点站起来! 奈奈像看鬼一样看着迟遇,陈管家将车停到了迟家别墅门口,也有点紧张地回头看向迟遇。 二二小姐,到家了。您还好吗? 迟遇有个非常大的优点,就是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思路也清晰。 她说了句没事,将车门打开抱奈奈下车,牵着她走进迟家,刚让苏阿姨给奈奈做点儿吃的垫垫肚子,再去翻自己手机通讯录。 迟理的好朋友不多,身边常年围绕着各式各样的人,但一直保持联系,且每次都出现在她朋友圈里的,只有倪珍。 迟遇有倪珍的电话,立即给她打过去。 挂断了倪珍的电话,奈奈已经吃完了一碗小馄饨。 她很少吃中餐,一碗热腾腾的小馄饨让她浑身舒服。 她往回看,见迟遇还站在落地窗前,月光给她披上了一层幽森的寒意。 迟遇握着手机在不停地翻看着什么,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打断了她的动作。 迟遇静默地看着这串号码,片刻,接了起来。 她没有先说话,对面很安静。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开口了。 迟遇? 不过是单单叫了迟遇的名字,却在一瞬间摄住了迟遇的心。 这是冉禁的声音。 你 冉禁正在警局协助调查,怎么会给她电话? 你是迟遇吧,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跟你视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能把你的微信号给我吗?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细腻清冽,音质很独特,迟遇不会听不出这声音是属于冉禁的。 而此刻电话那头的人,语速比冉禁要快一些,急切一些,而且在某些语调和咬字上,又跟冉禁有细微的不同。 冉禁虽然把她拉黑了,但也是知道她的微信号的。 只要将她重新加回来就好,没必要给她打电话询问。 迟遇左胸腔里的心,在疯狂擂动。 你是谁?迟遇分明已经知道答案了,偏偏还要问,她想让对方亲口说出来。 对面的人顿了一顿,才说:我姓冉,叫冉禁。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波小高.潮 很快就见面贴贴啦,还是贴到撕不下来的那种[doge] 第72章 (一更) 在飞机上奈奈没怎么睡好,这会儿吃了馄饨又开始犯困。 迟遇带她去自己的房间里,帮她洗澡,吹干头发之后还要抱她上床。 奈奈拒绝了:小姨姨,我自己会睡觉,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奈奈自带小大人的语气,她似乎很喜欢将自己伪装成大人的模样。 迟遇坐在床下的地毯上,看着她思索着我小时候是这样的吗? 好像并不是。 六岁之前爸妈还在世,迟遇是家里最小的女儿,有爸妈照顾还有jiejie疼爱,她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烦恼。 六岁之后,爸妈过世的确给她带来了一段时间的阴霾,不过很快jiejie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弥补了缺失。 在她记忆里,同龄人有的她都有,同龄人没有的jiejie也会尽全力满足她。 她无忧无虑地享受着自己的童年,从来没有想要立即长大,变成大人的想法。 为什么从遗传背景来看奈奈明明和她是一个人,却会有不同的性格? 是因为成长环境不同吗? 迟遇对奈奈笑着说:行,知道你厉害,敢一个人睡觉吗? 奈奈很用力地点头:都是我一个人睡觉啊,当然敢了。 也是,冉禁没法经常去陪她,三岁多的小孩子早就学会独自睡觉了吧。 迟遇倒是上初中了还时不时挤到jiejie的床上,非要和她一块儿睡, 迟遇就要关灯,已经缩到被子里的奈奈赶紧道:别关灯。 迟遇有点想笑,到底还是怕黑。 给你留盏灯。迟遇开了小夜灯,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见放在沙发上那个冉禁亲手帮她抓回来的小桃子玩偶。 喏,给你,你抱着它睡觉吧。迟遇将小桃子递给她。 奈奈双手握住那戴着小皇冠的桃子精。 迟遇说:是mama从娃娃机里抓出来的哦。 奈奈立即将它塞进被窝里,抱着它不撒手。 轻轻合上门,离开卧室的时候手机响了,她去了书房。 将门关上之后,打开台灯,把手机摄像头用纸胶带粘住,深吸了一口气,接通了那个自称是冉禁的人发来的视频申请。 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戴着口罩,有点凌乱的黑色长发披在肩头,有几丝搭在脸前,黑边框眼镜后是一双疲倦、无神的眼睛。 即便她看上去有些病容,影响了整体的气质,有点儿不修边幅,可就算遮挡成这样,依旧能看出她五官的底子非常好。 这张脸和冉禁一模一样,连露出一半的体型都非常相似。 窄窄的肩膀,线条优美的脖子,冷白皮 迟遇似乎看见了在病中的冉禁。 但冉禁身上有一种冷硬的禁闭感,尤其是眼神里的状态,全然不同。 嗨,迟遇。对方说,我能看看你吗?我想要确定是你,有些话才能说。 这人言语间并没有让人不舒服的地方,她说这番话的语气甚至和迟遇熟悉的冉禁无限接近。 迟遇想了想,将纸胶带给揭了。 说吧。迟遇并不算很冷淡,但也没什么好热情的。 虽然这个人很像冉禁,但她不是冉禁,她和冉禁还是有区别的。 迟遇在心里告诫自己。 对方愣愣地看了迟遇一会儿,随后将口罩摘掉了。 摘掉口罩露出完整的五官,她抬头的一瞬间,迟遇仿佛看见了让她牵肠挂肚的冉禁,心跳漏了一拍。 太像了 迟遇一直保持着单手压在唇上,遮去了下半脸的姿势,为的就是能够遮挡自己细微的表情,不将情绪透露给这个陌生人。 但此时此刻,迟遇不确定自己的眼神有没有透露过多的信息。 就算有所准备,可此时她双眸还是完全直了。 这张全然一样,甚至更加憔悴更能激发人怜悯之情的脸就在眼前,让压抑了许久的迟遇内心掀起安静的巨浪。 虽然我叫冉禁,别人都这么称呼我对方低垂着脑袋,犹豫了一下才说,其实我是不配叫这个名字的。 迟遇眼皮不住地跳:什么意思? 我她抬起头,停顿了许久才下定了决心,说,我是冉禁的克隆体。 迟遇眼睛蓦地一睁。 . 冉禁独自坐在审讯室里,挺直着脊柱,没有依靠椅背,看不出情绪的双眼直视着前方。 审讯室的门打开,老邢警和他徒弟走了进来,看着冉禁面色不善,又不甘。 余警官,我可以走了吗?冉禁的声音比审讯室里冷空气还要冰冷。 余警官就是一直在追查迟理案件的老邢警,他见冉禁的态度这般嚣张,有恃无恐,更是气愤,背对着她骂骂咧咧了一阵,原地转了几个圈,离开了。 余警官的徒弟,一位年轻的刑警过来说:你跟我来一趟。 疑似凶器上有冉禁的DNA,但她依旧有那强有力的不在场证明支撑,无法真的起诉她。 这件事这太荒谬了,荒谬到之前少有可以参考的先例。 二十四小时之后,没法将她继续留在局子里,得放她离开。 但她依旧是犯罪嫌疑人,离开警局可以,但必须佩戴电子脚镣,限制活动,不能离开她的住所更不能离开本市,以便下次传唤。 没问题。冉禁带着淡笑,协助警方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余警官看着她肆无忌惮主动戴上电子脚镣,眼睛里的怒意几乎化成有形的火焰。 冉禁走出警局时,天已经全黑了。 天际只剩下最后一道深红。 她站在石阶上望向那道深红,安静地出了一会儿神。 来接她的车已经等候多时,她的律师从后门走出来,对她笑着说:冉总放心,我保证您很快就能摘掉电子脚镣。 冉禁还没应她的话,身后有人叫了她一声:小禁! 路司勍迎着炎热的夏风快步过来,头还被包着,脸上挂着又怒又愁的表情,风将她的制服吹得紧裹在身上,冉禁一眼就看出她瘦了一圈,脸色苍白得吓人。 你先去吧。冉禁对律师说。 律师离开了,路司勍盯着冉禁,眼眶发红:你到底怎么回事,那晚袭击我的人是你吗?你 她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其他人,才小声问道:你在做什么!为什么凶器上有你的DNA! 冉禁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客套语气说:对于这件事我也很意外。路小姐如果你有什么要询问的,得等到下次传唤了。现在我不方便回答警方的问题。 路司勍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诧异道:你叫我什么? 冉禁说:哦,抱歉,路警官。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冉禁说走还真的要走,路司勍急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回来。 路警官。冉禁皱着眉说,你这样我可以起诉你。 路司勍直视着她,划清界限的话听在耳朵里,堵在路司勍心上。 冉禁无意间扫向她,发现她眼睛里蒙着一层发亮的眼泪。 她没见过路司勍这样,原本要脱口的冷心冷肺的话,一下子没能说出口。 迟理不是你杀的。路司勍声音都软了,绝对不是你 冉禁看着别处,板着脸,不语。 克隆人。路司勍突然在她耳边说,迟遇已经查到了克隆人的事。凶器上的DNA和克隆人有关吗? 齐瞳刚才在电话里说这件事的时候,让路司勍震惊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克隆人?挺有趣的。冉禁像是想要笑,但是嘴角提起来之后就像xiele气的球,很快又坠了下去。 路司勍能发现,即便是非常擅于隐藏情绪的冉禁,此刻也泄露了一丝慌张。 路司勍继续说:那天出现在迟理被杀现场后门监控的人根本就不是你,是克隆人对不对?凶案发生的全过程你都和我在一起。你不是凶手。 冉禁听她这么说,有点好奇地问:路警官怎么这么肯定? 路司勍被她这个反问弄得一懵。 冉禁直视着她,笑中带着讥讽:如果像你说的,真的有什么克隆人的话,那你怎么确定当初在你车上,出现在直播大厦的人,是现在这个我?现在在你眼前的冉禁,到底又是克隆人还是真人?你能分得清吗? 路司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冉禁的话让她从后脊梁蹿上了一阵麻意,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路警官的话,可能我现在早也进局子了。多谢你当我的证人。 冉禁将手抽了回来,随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离开。 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空中飘洒,炙热的大地并没有降温,反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蒸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