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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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家这么有钱,程橙本以为就算他是独居,也肯定是有保姆司机什么的吧。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没事,你回家吧,我自己想想办法。” “可是......” “车子到了,你快回家吧。” 程橙迷迷瞪瞪就坐上了出租车,回到家后翻来覆去放不下心。 她其实是应该讨厌江逸的,他之前强迫自己做那样的事,可是他的手受伤是因为她啊...... 纠结来纠结去,还是给他发了条微信。 Wanc:你还好吗?伤口没碰到水吧? 一尘:我在你家门口 Wanc;......? 拖鞋都没穿好就踢踢踏踏地跑到门口,蹲坐在门口的江逸是她从来没见过的颓废。 纱布湿漉漉的,衣服松松垮垮皱皱巴巴,发梢的水珠一滴一滴打湿里衣,整个人萎靡虚脱,看上去可怜巴巴得不行。 “我洗完澡就成了这样,纱布打湿了,没人给我换药。” 江逸都到家门口了,他什么意思程橙不是不知道。 反倒是因为知道,从心底总产生一种怪异的抗拒感。 程橙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理智告诉她应该疏远他,让司机老王把他带到医院去或者让老王来包扎也行,反正就是不该和他独处一室。可是心里总是泛酸的疼,为自己太过无情的行为惴惴不安。 要不包扎完再让他走? 她抿了抿唇,还是妥协了,“我家里有医药箱,你先进来吧。” 江逸掩住藏在眼底的得意,乖巧点头应允,“嗯。” 他故意让她先走,故意让她良心不安,又故意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出现在她家。 他很确定,她会心软,就算知道他的目的,她还是会把他留下来。 沙发很软,但是他没心思去品味了,程橙的手机开着。 江逸随性地拿起粉色机壳的手机,翻找她的微信和聊天记录。 没有半点和傅渊思的痕迹。 啧,真乖。 程橙从卧室提着医药箱出来,没忽视男孩嘴角处怪异的欣喜,她心一惊,思索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过去。 “上药的时候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 江逸含含糊糊答应,视线触及女孩宽松领口处呼之欲出的雪白肌肤,凝脂的乳rou光泽滑嫩,在白炽灯下白得晃眼,再往下看,就是两个粉粉的乳尖糯糯地挺着,微微翕动,散发奶香。 江逸现在脑子里根本想不到别的,反反复复就两句话。 真他妈sao。 真他妈sao到心里去了。 “包扎好了。” 江逸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完全换了一副精心伪装可怜兮兮的面孔,恳求道,“肚子好饿,今天打那个人,手很疼......” 今天他光在那喝酒来着,的确也该饿了。 程橙在那自顾自点头称是,一点都没有注意到竟然又因为他的伤就心软把他留在了自己的公寓。 冰箱里的食材挺多的,但她的手艺也只够支撑她煮锅粥煮碗面的。 要不是司机老王回老家了,真是得拽他来做饭。 在厨房忙活了半天,煮了一小锅皮蛋瘦rou粥,色相不错,香味还挺有滋味的,赶忙端出去准备给江逸尝尝。 原本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已经横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小沙发根本装不下他的大身板,修长的腿几乎都成九十度曲着,看着就知道睡得不舒服。 程橙无奈地放下粥,蹲在他旁边喊他。 男孩睡得很熟,除了眉头稍稍紧锁以外,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他的湿发将沙发洇湿了一片深色,程橙认命地拿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吹完之后又挣扎地喊了几声,还是没喊醒。 “江逸,你如果再不醒我不管你了。” 她小声呢喃几句,又想起自己煮的皮蛋瘦rou粥,走到桌旁尝了一口。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她突然想到之前江逸给她做的粥,脑子好就算了,连做饭也那么好吃。 想着想着眼神就不自觉瞟到沙发上的男孩,棱角分明,眼窝深邃,薄唇紧抿,肤色白得有点不正常,眼底淡淡的卧蚕让他看上去乖乖的。 他帅的不真实,在白炽灯下更显一种脆弱感。 他很坏,但是有时候又很好。 感受到脸颊的热烫,程橙黄慌得连粥也不喝了,急急忙忙关了客厅的灯又跑回卧室睡觉,关灯前特地将门反锁。 程橙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很怪异又抑制不住。 睡着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可能一点都不讨厌江逸,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江逸在朦胧的夜色中睁开眼,头发似乎还残留了他手指的余温。 他笑了。 是一种看着早已看中的猎物慢慢上钩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