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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撒谎的话，我也不会回答你的问题，考虑清楚你的答案，珍妮。” 迪奥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他恶劣地笑了笑，出声提醒我说道。 …… 好吧，人活着便是要克服羞耻……那就极限一换一！ “……有。”我控制着表情变化，故作冷静地回答道。 “很好。” 迪奥满意地看着我，他点了点头，并回答了我第一个提问，“答案与你一样。顺便一提，你回答的准确和详细程度，也决定了我给你的回答，不要给我含糊不清或者敷衍的答案。” “……” 这家伙实在是太难伺候了，但这种程度的问题我还能够忍受，除非他问关于对他桃色幻想的细节……那我要犹豫下再决定是否回答。 “第二个问题。”迪奥背倚着天鹅绒座椅坐下，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说，“在我童年的时候，虽然你对我抱有相当大的警觉与不信任，但你依然还是对我很友善。如今你渐渐变得更抗拒我了，我一直都在想到底是什么，你第一个回答终于让我确认了原因。那么我想继续问你，你在乎我吗？珍妮。” 我少许松了口气，这个问题比第一个问题正常多了，但对我而言同样难以回答，他究竟想让我承认什么？ 这种问题其实毫无意义，或者说，他同样也在乎我对他的感情？他想进行确认？但这有可能吗…… 我怀疑这可能是个陷阱，他是不是想利用我对他的不舍继续在我的忍耐线上蹦迪？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我犹豫之后，决定扼制他的试探，平静且毫不退让地注视着他回答道，“你说的没错，最初我确实不喜欢你，我知道你有病，你是个天生就非常邪恶的孩子。但把你当做了自己的责任，我希望你能当个好人，哪怕只是表面也可以，只要你能够安分过一生，本质是好人和坏人又有什么关系？就如同你所说的那样，在和你的相处中，我开始对你产生了不舍与感情。没错，我在乎你，现在看着你死的话我是不愿意的，但如果你干了罪无可赦的坏事的话，就算是再难过再不舍，我也会给你应有的惩罚，哪怕是要杀了你。” 迪奥安静地听着我说完，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如同被取悦了一样，笑了起来。 “你终于有进步了，看，这不是个挺好的开端吗，我们都可以对对方更诚实一点，那么接下来，我也会给你相应的答案。” 迪奥愉快地注视着我说道，“我知道你当初很不想让我与詹姆斯·莫里亚蒂接触，你在害怕我被他影响。你那点简单的心思简直能让人一眼看穿，其实你并不擅长说谎，珍妮。不过看在你是为我考虑的份上，我原谅你的那些不诚实。在我出狱之后，我便前去了关押莫里亚蒂的监狱，他的刑期很长，但他没有放弃从里面出来。他希望我为他做一些事情，放心，虽然我喜欢挑战与刺激，但我迪奥不会屈居与任何人手下。莫里亚蒂想看到秩序的崩溃，我对这些毫无兴趣，只不过在能够向麦肯齐复仇的时候，我很乐意推动一把。” 他的回答比之前详细多了，果然是根据我回答而给出相应的答案。 但是想欺瞒他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迟疑了一下，忍不住追问道。 “……你究竟参与了多少，你们怎么知道石鬼面的存在的？” “这又是一个问题了，现在是我提问的时候。”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问道，“其实你有很多机会丢下我直接远走高飞，我并不能拿你怎么样，毕竟你明明是那样不喜欢我。但你却没有那么做，我知道你有所图谋，珍妮，不要给我小时候的答案，你骗不过我。你似乎一直都不想让我和乔乔过多接触，从见到他们的第一次开始，你的表现就好像曾经认识他们一样。你对他们的在意到了种不正常的地步，但很显然，你并不喜欢乔纳森·乔斯达，至少你对他没有欲望。我想知道，你对我隐瞒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 这个问题让我不禁陷入了沉默。 他还是发现了……我极力想要藏起来的秘密。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你原本有机会被乔治收为养子，结果你他吗图人财产死了别人全家，被乔乔打到只剩一个脑袋，然后你复活后坏事做尽，被人家的曾孙暴打后在太阳底下暴晒而亡，所以求求你做个人吧。 但这种事情能说的啊？哪怕透露一点点，我怀疑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乔斯达家全家都害死而绝后患……他不是个会认识到错误的人，而是会消除导致他出错问题的类型。 虽然不会直接去做会威胁到他的事情，他的冒险和挑战都在不损害自我利益的前提下，其实他也输不起。但如今与莫里亚蒂勾结的他变得更阴险了，我很担心会出现什么变数。 不行，真的无法合理来解释个问题。 虽然我觉得如果说谎，他一定能辨别出来，但我还是飞快找了个理由，决定试试运气。 “我觉得乔乔他们是好人，我担心你会因为讨厌贵族们的特权与优裕的生活，而因为嫉妒对他们不利。” 虽然答案并不完整，但这是实话。 不过这没能让迪奥满意，他皱了皱眉，“你回避了最关键的内容，你没有解释你对他们这么在意的理由，我不接受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珍妮，如果你没有诚意的话，我们的交易就到此为止了。” --